原因有三,其中最致命的便是她接触的毒物较多,且年老体衰导致病症比较致命。
没办法谢三娘的样子实在是太凄惨。
云寅命人将谢三娘抬上床,很快四个时辰便过去了,谢三娘总算是不再折腾,沉沉睡去。
呼吸也逐渐平缓。
“呼......”
云寅疲惫的坐在一旁椅子上抿了一口茶水。
“您又何必救治这种恶人,还搞得自己如此疲惫。”
李延青愤懑不平。
“那不救治给她个痛快?”
云寅嘲讽似的轻笑出声。
众人听完,怔住,终究是自己格局小了。
“谢三娘命还很值钱,也许有解药,如果这件事与她相干,这便是还我们医馆清白的重要证据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后......
“如果真想做什么,不是见死不救。”
“那我们该做点儿什么?”
众人不解。
“王爷,请让我也做点儿什么,不然对于黄泉下的妻儿难以交代!”
老妇人儿子轰然跪在云寅跟前。
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,看起来憨厚老实。
此刻糙汉子心中怒火冲天,每当想起妻儿的惨死,心中便抽痛。
“做什么?”
云寅深咛片刻,随即缓缓轻声道:
“把她的恶事告知天下,还真正医者父母心的人清白!”
他放下手中茶杯,负手在身后,抬头望着明月。
“水无论如何浑浊,经过时间的沉淀,总有一天会清澈见底。”
如果上天不管此人祸,便让他来管,人定胜天!
云寅瞧着自己的手,易容术快要消失,得赶紧回天牢。
“李延青,继续解毒救人。”
“是!师傅!”
“赵玄极,我今日露脸的事情处理好,明白吗?”
“明白,王爷放心。”
起雾了,云寅交代完身影匆匆离去。
天牢处,假酒绝对是一个大功臣,他轻而易举的抵达原处。
“回来了?”
“嗯。你......”
还未等他说完,天开始蒙蒙亮,女人暗骂一声糟糕。
“有缘再会!”
旋即依着他打开的牢门匆匆离去。
云寅眸色里燃起浓郁的好奇,这个女人看来身手不错,很是神秘。
“有趣,可惜来不及问她名姓。”
云寅一夜未眠,身上又有鞭伤,终究还是熬不住,靠着墙壁沉沉睡去。
刚眯眼没多久,便被迎头泼下的冷水惊醒。
云寅陡然惊醒,身子未动,睁开黑眸死死盯着前方。
冷水渗透里衣弄湿伤口,此刻正疼痛难忍,呵,很好!泼得是盐水!
来人雍容华贵,架势大得不行,硬是生生挤,进来一张铺着虎皮的桃花木椅。
“王爷,这里过于污浊,您小心点儿身子。”
“呵。”
云寅冷笑出声,当是谁呢?搞得这些狗腿子鞍前马后的,原来只不过是手下败将。
“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!”
云瑞没有看到预料的场景,心中很是不满。
“有何贵干?”
云寅一点儿也不惯着他。
云瑞气不打一处来,此人现在已经狼狈至极,居然还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?
“贵干?自然是审问犯人!来人!给我打!”
侍卫听令即可动手。
“用点儿力!没吃饭吗?给我打到他认罪为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