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妆品,衣服,还有钱包。
打开钱包,就看到了何俏的银行卡还有证件,仅是这几样东西便足以证明她没有坐飞机走。
行李箱不要可以理解,可证件为什么丢掉也不要了?
要知道这个社会没有钱和身份信息是寸步难行的。
还有何俏在进了洗手间后却没有出来,这也很不正常。
祝簿言和沈寒联系了机场警察,进行了排查,最后查到了何俏是换了衣服离开洗手间的,他们先前看监控只关注了衣服,并没有注意到其他。
何俏换衣服甚至是换了发型离开,很显然是不想被认出来,在躲避什么人,他们又查了四周可疑的人,可是并没有什么发现。
于是祝簿言他们根据监控显示又追踪查询何俏,发现她匆忙出了机场便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他们又找到出租车司机,司机说他对何俏的印象很深,因为她没有钱付车费,便把她的手链当车费。
沈寒看到了那条手链,是他送给她的,价值大六位数,她却用来付车费,肯定是情况紧急。
司机又带着他们来到了何俏下车的地点,是一个高架桥,“当时我还担心这位小姐是有什么想不开,她说是在这儿等人,我才放心离开的,至于没钱她说是手机和钱包都被人偷了,我还给她留了号码,让她有钱来赎自己的手链。”
沈寒看着手链,又看向司机,他不像是说谎。
祝簿言给司机扫了车费,沈寒和他拿着手链下了车,站在了高架桥四处打量,最终两人发现高架桥都是走车的,何俏本就想躲人,不可能上桥。
祝簿言他们便沿桥四周走来到了一处湖边公园,他们又找了公园的负责人查了监控,的确发现了何俏的身影。
不过何俏这次又在公司里只留下了进入的身影,没见她有走出去。
他们又找人在公司里寻找,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,沈寒甚至怀疑何俏是做了傻事,便开船进入湖里,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现。
沈寒不死心,和祝簿言在公园里整整找了两天。
祝簿言这边和沈寒疯狂寻人,而回到都灵的安安开始念叨起祝簿言来,“妈咪,爸爸怎么不跟我们打电话啊?是不是他的手机打不了国际长途?”
如果祝簿言的手机不能打长途,估计就没有手机能打了。
他一个金矿的大卖主,全世界各地都有供货商,每天都有几十通的国际长途电话,怎么可能会打不通?
他不是打不通,而是不想打。
“爸爸可能比较忙,还没来及给安安打,”简柠不想安安误会祝簿言,还是替他圆了谎。
可是聪明的安安已经没有那么好糊弄,“妈咪,是不是爸爸不想我们啊?”
想到安安说怕再失去爸爸,简柠搂住他,“没有,爸爸肯定想安安的,就是太忙了,等晚上的时候,爸爸的电话就会打过来了。”
简柠说出这话的时候,心底的声音暗暗道:祝簿言希望你别让安安失望。
可是安安等到了晚上,也没有等到祝簿言的电话,他连看电视都没精神了,“妈咪,爸爸是不是手机欠费了?你给他充个话费吧?”
祝簿言怎么可能欠费?
他还是不想打,或者把她们给忘了。
哪怕他是真的忙,可也得有打电话的时间。
他没打电话,只能说明一点,他心里没有她和安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