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簿言思忖了几秒,“你知道何俏会去哪吗?”
“我哪知道?”沈寒烦躁的对着空气踢了一脚。
不过说完忽的想到什么,“我有她手机定位,不过她把我拉黑了,不知道还行不行?”
说着沈寒打开了手机,“哥,拉黑了,不能实时定位了,不过能定位到她拉黑前的位置。”
“在哪?”祝簿言问的时候沈寒已经打开了定位。
沈寒放大了最后定位的地点递给祝簿言看,“距离我们这边有三百多公里的小香城。”
祝簿言看着上面的地址,接着就问沈寒,“你知道这个位置附近有她的什么住处或是有朋友吗?”
沈寒陷入思索中,片刻后她想到什么,“有,她有一个很好的女同学在那儿,她说过特别喜欢吃那个同学家的一道菜叫酸辣鱼。”
“那你知道这个同学家的具体住址吗?”祝簿言刚问完,沈寒就摇了头。
不过祝簿言还是直接起了身,“我们现在过去。”
“不是哥,我们去了也找不到人啊,而且她的最后定位在这儿,并不代表她就在那儿,或许只是路过呢,”沈寒提醒。
“你是个死人啊,不是知道她的同学吗,那找人打听不就知道了,”祝簿言的呛白让沈寒再也不敢说什么,连忙老实的穿衣跟着走人。
三个小时后,两人来到了何俏的同学家,却被告知何俏没有来她这儿,不过两天前两人见过,何俏说在来这边出差玩,她们一起吃过饭。
祝簿言和沈寒当即带着同学到了何俏住的酒店,却被告知两个小时前退房了。
酒店前台说何俏是一个人走的,走的时候好像很难受,一直捂着肚子。
祝簿言眸光幽深,“沈寒,我有预感何俏可能凶多吉少。”
听到这话沈寒不敢置信,“我就不信他们有这么大胆子。”
“他们都能活体取器官,还有什么不敢的,”祝簿言神色紧绷,“你赶紧的跟何俏的家人联系一下,看看最近何俏有没有跟家人联系,如果联系说了什么。”
沈寒见他这样,也不敢怠慢,当即打了电话,问过了何俏的父母,得到的答案是何俏也是两天前与他们联系,他们让她回家,她说暂时不回去,她爸妈生气也就没再打电话。
还说两个小时前,何俏给他们打过一个电话,不过他们没听到,再给她回过去就打不通了。
“现在想办法查何俏可能的去处吧,”祝簿言又让酒店调了监控,查到了何俏出门坐了一辆出租车。
两人又找到那辆出租车,说是何俏去的机场,他送完人就不知道了。
祝簿言和沈寒又来到了机场,可是查询了所有航班信息都没有何俏的。
“她根本没坐飞机离开,如果她不是故意让司机送她来这儿,那就是在这儿出了事,”祝簿言得出结论。
可是机场这儿明显一切平静,不像有人出事的样子。
两人不死心,找人调取了机场的录像,他们查到何俏身影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的镜头是去了机场洗手间,之后再也没有出来。
他们在洗手间里找到了何俏的行李,可唯独却不见她的人。
“打开行李看看,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,”沈寒看着行李箱,做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