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,既然如此,为什么你这么恨我?”既然是他自己请求,她什么也没有做。父亲也是无奈下的决定,为什么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仇人?
“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吗?”安启陵喃喃自语,像是陷入了回想,片刻便又变得凶狠道:“若不是你父亲,婉儿又怎么会死!”
婉儿?文钦钦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,只觉得有些耳熟。
“那年邓将军反叛,你父亲竟是抓了婉儿来挟持邓将军。这为难一个女流之辈,你爹也陪自诩英雄之辈。邓家一家被诛了九族,我将她救下藏于皇城郊外。却没想到,她无脸见我沦落青楼。在我出征的这两年在回来时,她却已经……”安启陵面露凄色,文钦钦却是明白了,安启陵爱的是当年那叛军之女邓温婉。
当年邓家反叛,去平乱的正是她的父亲。所以说,安启陵将邓温婉的死,都怪罪到了她的头上。
他本想着,等他出征归来,有了足够的军功,到时候在将邓温婉重新编个身份,娶她为妃。更没料到他刚在边境收到关于邓温婉的第一个消息,竟是她不堪受辱,上吊自杀的消息。
他恨那人,恨这战事,恨文褚南,也恨他自己。
文褚南冷眼看着文钦钦,他无法原谅。与害死邓温婉有关的人,他都无法原谅。他一只手掐着安启陵,越来越难受,她伸手拍打安启陵,但那手如同铁箍一般,怎么都打不动。
正在文钦钦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,安启陵松了手,她跌坐在地,扶着脖子,心有余悸地喘着气。
“你以为本王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吗?本王会慢慢折磨你,让你父亲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!”安启陵说这话时眼中的恨意如火般燃烧,让文钦钦觉得不该这样的。
十里红妆风光出嫁,她应该是最幸福的新娘,她的夫君是战功赫赫名扬天下的安王,她应该是最荣幸的王妃!
“不,王爷,不是这样的!不应该是这样的!”文钦钦眼睛朦胧起来,泪如泉涌,拼命摇着头道:“你十里红妆娶我,你应该也是喜欢钦儿的不是吗?你还记得小时候吗?那年我四岁第一次进宫,你带我逗猫,带我玩,你忘了吗?”
安启陵站在原地,闭了双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。文钦钦觉得身体特别的难受,但她顾不上这样的感觉,她努力爬到安启陵的身边,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。
“两年前,那时钦儿第二次见你,那时钦儿不知道是你,我落了水,是你救了我,可我还打了你,钦儿真的不是故意的!再后来你被刺杀,是钦儿救的你。王爷,这些你真的都忘了吗?”文钦钦低头痛苦地哭泣,喃喃道:“父亲只是履行他的职责,没有想要害邓小姐,你又何必如此这样对我。”
许是哭得太用力,文钦钦的胸口特别难受,她咳了两声,没有得到安启陵的关心。安启陵捏紧了双拳,文钦钦哭得越凶,他的心思就越乱。他猛地一脚踢开了抱着他脚的她,冷声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,婉儿已经死了。”
文钦钦被大力踢到了床边,竟呕了一口血,她呼吸苦难,方才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是了,她的身体好痛,内脏像是被火燃烧,但是心更痛,她张张口,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安启陵,你的婉儿死了,就要我跟着陪葬吗?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?我只不过是……是……喜欢你罢了。
文钦钦没有再起来,安启陵转身便要离开,走了两步,忽然脑子一阵晕眩,旁边的香炉里正燃出一股股异样的香气,他这才发现了端倪。
“贱人!你竟然用迷香!”他心中怒不可遏,完全没有发现文钦钦的异样。
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文钦钦的身边,伸手将她抱起扔到了喜床上。
“既然你这么作贱,那本王也没必要对你留情!”他说着,伸手拨掉了文钦钦发上的头饰,解开了她那繁缛的喜裙。
过程中文钦钦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死了一般。安启陵脑袋越来越晕,虽觉得不对劲,但欲望大于理智,他伸手扯掉了文钦钦的最后一件里衣。
文钦钦肤若凝脂,对此刻的安启陵来说无疑是一种强烈的刺激。他伸手抚了文钦钦的脸,将唇慢慢的靠近。
文钦钦慢慢醒过来,她觉得身上很重,身体很痛,整个人都非常难过。
她强撑着眼皮睁开了眼睛,却见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压在她身上,她异常惊恐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?”许是刚醒过来,她的声音虚弱又嗫喏。
“怎么,现在还装蒜?”理智在一点一点被吞噬,文钦钦的嗫嚅无疑是给他加了一把火,“你如此犯贱,本王如你所愿!”
说完,便开始毫不怜惜,大力揉搓这她的肌肤,文钦钦吃痛,一巴掌把他打开。
两人的反应如此雷同,文钦钦扯扯嘴角,不由得看了旁边的香炉一眼,竟是春药。
安启陵双目似火,文钦钦反应激烈,将他征服的心瞬间提了起来。
他伸手便抓住了那双还欲将他推走的双手,怒道:“贱人!”
他一口一个贱人,文钦钦本就心情不好,此刻心情更是不好,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,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很明显是打算来硬的了。
她想张口反驳,话到嘴边却是只有一声娇哼,她自己莫名其妙,忽然想起来自己也是中了春药的。
但是她体内却好像不止有春药的躁动,春药迷惑人的大脑,但不会让四肢疼痛,看眼前男人这情况,应该也还是作案未遂的状态,不然不会这么欲火焚烧。
她急于探查爱自己的体内到底是怎么回事,男人欺身过来,她干脆一头撞了过去,额头相碰,文钦钦吃痛,男人的眼睛清明了些,但似乎多了样东西。
当文钦钦察觉到男人越来越生气时,已经为时已晚,火热的四肢相碰竟给人出奇的清凉之感,文钦钦的理智也在一点一点被侵蚀,这清凉竟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双方皆是赤裸,文钦钦感觉到了某处的异常,她努力挣扎,却被越箍越紧,反而更是难动分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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