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脸的东西!”
“敢说我家孩子,你以为你算哪个葱,我家猪都比你干净!”
要不说女人对女人的恶意最大呢,她们有为自己的孩子抱不平,也为平日里对荆星的嫉妒和不满做私怨发泄,所以给人泼脏水,把一切肮脏的事情安在荆星头上,把人打成了“荡妇”!
荆清月眉心猛跳,看不下去了:“住手,快住手,你们的孩子我会想办法的,我给你们联系医生,现在就联系医生,但谁要是再动我妹妹,就别想得到医生的医治!”
在这样的威胁和承诺下,村民们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无奈,她又许出了一大堆好处,什么出钱出力,每家发钱,确保孩子健康,等等等等,几乎让这些村民们蹬鼻子上眼,才让这群“债主”暂时离开了。
临走时他们还放下狠话,要是孩子有事,一定让两个人吃不了兜着走,这话成功让荆清月和荆星脸上一白。
现在这样已经把她们搅得一团乱了,再来一回,谁受得了!
等村民们离开后,荆星立刻把一切怪到荆清月头上: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一开始用那个矿泉水哄他们,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,都是你考虑不周,我现在就去向爷爷告状!”
荆清月急了,爷爷要是知道自己失误,影响对自己的评价该怎么办,这个臭婊子就是在落井下石?
她立刻急切地上去拉人,荆星不停挣扎。
情急之下,荆清月直接甩了她一巴掌。
“啪!”这一巴掌不仅没让荆星清醒,还成了一切矛盾的开端,终于,她也炸了。
“混蛋,你敢打我!”荆星也猛得一巴掌打了回去。
成功激起了荆清月的怒火,让她不顾体面,就这么和荆星对打起来。
“不去管管?”苏墨路过时看到了这一场“好戏”,冲荆北霆不无嘲讽地挑了挑眉。
“呵,自作自受罢了,我们走。”他们出门一趟是采买给年大姐办丧事的东西,说罢,他拢了拢苏墨的肩膀,目不斜视地离开。
对于那两人,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。
苏墨眼中更是一片冷漠,想起惨死的年大姐,她就无法原谅她们,要不是还赶着为年大姐办事,她非要上前好好踩她们一脚。
丧礼那天,苏墨自掏腰包,办得轰轰烈烈。
村里人都是相熟的,都会过来搭把手。
酒席间,她们窃窃私语。
“年大姐也不枉这辈子了,临了了,有这么一场盛大的葬礼,这排场,往日村长老娘死的时候都赶不上吧,年大姐生前节俭,没想到死后还有人为她操办这么隆重的葬礼,也值了。”
有那些年将朽木的老人感慨地望着葬礼,想着自己死后,大概破席子一卷,不由悲从心里。
但也有那不屑的声音。
“人都死了,葬礼再好看又有什么用,我看啊,年大姐的死跟他们脱不了干系,他们一来人就没了,该不会是克星吧!”
“是啊,还留下这么个小的,往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呢。”
萝卜头也听到了这些话,他年纪小,但不是什么都不懂,暗暗攥紧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