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清月被逼得步步后退,眼前唾沫星子横飞,农村人又不讲究,全喷到了她脸上。
她还没开口说话,臭味横生的唾液抹就从四面八方而来。
村里人大多卫生也不讲究,口中残有恶臭,这些人还偏偏不懂得保持距离,嘴都要怼到她脸上,既有占便宜的嫌疑,又恶心得让她想吐。
她差点没当场呕出来。
这群肮脏的,下贱的,该死的村民!
可面对这么多人的怒火,她敢发火吗?
自然不敢。
这些人一个个身材健壮,精于劳作,就算是个农村妇女一拳也能打掉她的牙齿。
荆清月何时见过这么粗鲁的人,当然不敢硬杠。
解药,她哪里知道什么解药,她当时只想着压下苏墨,下了猛药,根本不考虑后果,如今被打上门来,看着这么一张张凶恶的脸,她咽了一口唾沫,仓皇不已。
正当她应付得手足无措,额头一阵阵冒冷汗时。
身后传来一道不耐烦的谩骂声:“吵什么吵,青天白日的在这里鬼叫什么!”
原来是穿着吊带衫的荆星被吵醒,走出门来骂骂咧咧。
结果揉完惺忪的睡眼,睁眼一看,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正垂涎地盯着自己的......胸。
而且这些农村男人毫不知收敛,也不懂礼法,直白地猥琐地看着,像是要把她衣服扒光一样。
这样的视奸令荆星感到一阵羞愤难堪。
从前在首都,那些男人就算倾慕自己,也很有绅士风范,不给她买名牌包,名牌车,休想邀她喝杯咖啡。
可这些农村男人一点献好也没有,天天变着法打她便宜,似乎将她当做一件物件对待。
这样的轻慢和廉价对待令荆星的自尊心严重受挫。
偏偏还得忍气吞声,不能拿这些贱男人怎么办,一想到本该拥有跟她同样遭遇的苏墨却被荆北霆保护得漏不通风,她心中更加愤愤不平了。
得知了他们的来意,荆星双手抱胸,直接口不择言地道:“之前不是已经救过你们孩子了吗?别什么脏事都往我们头上扣,我们又不是该你们的,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不小心把病传染给了你家孩子,还好意思找别人麻烦!”
面对一群焦躁的父母,她这样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立刻有一个农妇听不下去,上前“啪”给了荆星一巴掌。
直接把荆星打懵了:“你,你竟敢打我!”
“打你怎么了?你个贱人,敢咒我家孩子,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,天天穿成这样想勾引谁家爷们呢,不要脸的狐狸精!”
农妇骂完,又恶狠狠地扯了一把荆星的吊带,动作十分粗鲁,还差点让荆星走光。
她这一打头阵,有那看不顺眼荆星很久的人你借此过来找麻烦。
这些女人有的抓荆星的头发,有的悄悄拧了荆星好一块皮肉,痛得荆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!
“贱婊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