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来香囊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,明画便不再重视那香囊,随意的放了起来。
卧房内,明画正靠在床边,听到声音,她拧着眉头,闭上了眼睛,躺了下来。
红色的身影动作很轻,进了卧房内,视线看向床榻上的明画。
花流风缓缓朝着床榻靠近,待看见明画那一张苍白的小脸以及脸上的紫色斑点,花流风伸出手,似乎想去摸摸明画的脸。
“原来是你,你一直都在汴京城,是我没找到你。”
花流风的声音充满了愧疚,眼神温柔的盯着明画。
哪怕明画闭着眼睛,也能感受到花流风那股温柔之意。
她的手指动了动,并没睁开眼睛,细细的品着花流风话中的意思?
他在找自己?
可是她并不认识花流风。
“我一定会尽快治好你的,从此以后,只要是你想要的,我便都会帮你得到,无论是什么。”
花流风的手终归也没落在明画的脸上。
他收回手,小心的将香囊放在明画床榻边上,单膝跪在塌边,眼神近乎贪婪的描绘着明画的轮廓。
越看,他便越懊恼。
他与明画见过几次了,怎么就没发现她生的与当初拿小人儿很像呢。
是他太蠢了,蠢到明画就在眼前,他却错过了她这么久。
若非那个香囊,不知多久他才能找到塌。
“啊,花公子,您要,您要干什么。”
翠儿还是担心花流风会不会对明画做什么,大着胆子走进卧房。
一眼便看见花流风跪在床榻边,神色懊恼,小声开口。
“她的病要怎样才能痊愈,说。”
花流风扭头,一双细长的眼睛盯着翠儿。
翠儿看见他的眼神便觉得脖子仿佛又被他掐住了一样。
“需要,需要战王妃手上的医书,医书上有药方,小姐,小姐只需要按照药方服药,便能痊愈。”
翠儿跪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喘,花流风眯着眼睛,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明画,身影从翠儿身边闪了过去。
他走后,明画便睁开了眼睛,里面带着沉思。
待翠儿将刚才在外面与花流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后,明画突然笑出了声音。
“哈哈哈。”
明画的笑声回荡在卧房内,幸亏房门被花流风走的时候关上了这才没传到外面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。”
翠儿满眼疑惑,明画则是将那香囊拿了起来,捏在手中,眼中全是笑意跟歹毒。
“翠儿,将这香囊找个同样颜色的线缠好,待我病好了,我便日日佩戴着它。”
明画几乎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。
她看着香囊,眼神古怪,还有嘲讽,总之,神色十分复杂。
“是。”
翠儿点点头,立马去找线了。
卧房寂静,明画冷哼一声,将香囊随意的丢在床榻上,起身,走了下来。
眀棠的东西,她一点一点都要得到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她都要将眀棠拥有的一切都得到!
快了,很快了,再过几日,汴京城便会发生一件大事,而她将会在那件大事中再一次声明远扬!
明画的笑声时不时的传来,在安静的卧房内显得十分令人毛骨悚然。
而从丞相府离开的花流风则是飞快的回了战王府,朝着秋水院的方向而去。
院子内,眀棠因为失血过多,又陷入了昏迷。
锦绣就躺在隔壁的卧房内昏睡着,海棠跟海晴十分着急,不知道该怎么让眀棠好受一些。
忽的,一抹红色的身影窜进了卧房内,手上的笛子飞快的朝着床榻上的眀棠打了过去,吓的海棠跟海晴脸都白了,想也不想,便以身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