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,可是这位置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抬头看向傅司晨,就见她匆匆避开了他的视线,在光线不太明亮的屋子里依然看得出她红透的脸蛋儿,因为疼痛浸了水的眼眸此刻像是盛了一片烟火似的红。

    让人禁不住想吞咽下口水。

    郁时南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不时宜,掌心下的肌肤细腻,骨头纤细,似乎他稍稍用力,就能给她折断了。

    他募地松开手,直起身来,将方才他放在书桌上的小瓶子递给她,“驱蚊的,喷在身上。”

    声音是哑的,被日光暴晒过后的音色,干燥,沙哑,起火。

    他转身出去,门在他身后关合。

    旧式的门,门框上带着玻璃,不仔细关都带不严实,只能是虚虚的关上。

    傅司晨从窗户的玻璃上,门缝间,看他的背影往外走,打开了房间前廊的玻璃门,到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他拿了盆,从瓮里舀了水,凉水,直接将脸埋进盆里,粗粗的洗了把。

    从傅司晨的角度,只能看到他侧脸,水珠从他脸颊上滚下来,聚到下颌上,一滴,滴落。

    傅司晨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,想将那滴水吞掉。

    腿上的皮肤还残留着他掌心的热度,粗粝的磨砂感,让心口都发烫。

    傅司晨双手捂住脸,她难过的眼眶发红,以前的时候觉得爱或者不爱是可以拎得起,放得下的,不会特别难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才知道,原来也没有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傅司晨抓着他那来的驱蚊水,喷在身上。

    她出去,进厨房,“伯母,我帮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你帮忙,我做的简单。一会儿就好。”丁婧自己收拾习惯了,也不需要别人帮忙,“你出去吃点儿水果,今年无花果长的好,个儿大,也挺甜,你尝尝去。”

    傅司晨被丁婧赶了出来,郁时南站在瓮边儿上,放开水龙头,灌满。

    见她出来,指着院子里小茶几上的碟子,“无花果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摘的?”傅司晨眯着眼笑,她挺喜欢吃这个,她拿起一个,掰开了直接咬。

    郁时南提醒她,“把皮剥了,别伤到嘴唇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说着知道的人,一会儿嘶嘶一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嘴唇上出血了吗?”傅司晨盯着刚刚被她咬了一口的无花果上沾了血渍。

    她要去找镜子看看。

    男人伸手拽住她头发,将人扯到自己身边,让她抬头。

    郁时南伸手抬起她下颌,盯着她破了的下嘴唇。

    额角抽了下,伸手将她手里还拿着的半个无花果丢掉了,“跟你说了剥皮吃,刚摘下来,果皮里那个白色汁液刺激性强。你耳朵长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他训,看她破了皮微微发肿的下嘴唇,问她,“还有哪里疼?”

    “舌尖。”

    傅司晨眼泪汪汪,小舌头探出来一点。

    舌尖红红的。

    郁时南盯着,浑身都起了火一样,火烧火燎的,热。

    比这闷燥的天还热。

    他指腹轻轻碰了下她的下唇,“活该。伤到舌头了,一会儿看你怎么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