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爷。
四千两?
飘香院的人都惊呆了。
老鸨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而四下里,已经没有他再敢跟拍。
四千两是什么概念?老天爷,把飘香院卖了也不值四千两。
“我,我四千一百两。
”
“呸,老子五千两!”乔莺一拍桌子,整个人都支棱起来了。
这话一出,在场人的全部惊呆了。
包括那老头儿,嘴巴动了又动,硬生生都没有发出声音来。
老鸨紧忙着。
“五千两一次。
”
“五千两两次。
”
“好,五千两成交!”
老鸨乐颠颠到了乔莺的跟前,“这位公子,请问你尊姓大名啊。
你已经竞拍得到了胡月娇姑娘的第一夜。
你这边把银票给我,我就可以安排你上去和月娇姑娘共度良宵了啊。
”
区区五千两,对乔莺来说又不是没有。
今儿,新酒楼开张,加上蔡蔻华给她送的贺礼。
她从袖口里一掏出来,这整好就是五千两的银票。
“给你。
”乔莺把银票一摔,老鸨急忙收起来了。
“公子,上面请。
”
“蔻华,我这就上去了,你喝完了早点回去歇息,明儿见。
”
眼看着乔莺被老鸨带上了二楼,蔡蔻华这边有点清醒了。
不是,这怎么个意思?乔莺上去和……
她可是个女人啊。
蔡蔻华的担心,乔莺这边是进了屋才反应过来的。
老鸨把她往屋里一推,门就关上了。
里面,那胡月娇仍然一身红衣,香肩半露,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等着乔莺呢。
乔莺心里咯噔一声。
不对啊。
她可是个女人啊。
她一时冲动参与了竞拍,现在可怎么办是好?
“咳咳----”乔莺轻咳了两声,突然灵机一动,对了,她可以装作是一个正人君子啊。
于是乔莺故意粗着声音,道:“好了,月娇姑娘,你不要拘谨了。
我不会把你怎样的,你自己休息就好,我就在这边坐坐。
”
乔莺说着,坐在了椅子上,自顾自的倒茶喝,“月娇姑娘,你自便吧,我什么都不会做。
”
“你不做?”胡月娇嗔怪起来,“那你为什么要竞拍奴家呢?”
“因为,因为不想像是姑娘这样的人落在那老头的手里。
所以,我今天只是出于保护姑娘的心理。
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
”胡月娇笑了,琵琶往一边放下,缓缓走到了乔莺的身边来,“你真是个好人。
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那奴家更不介意我把的第一夜给你了。
”胡月娇努着嘴巴,翘翘的嘴巴娇艳欲滴,呼应着她那一双桃花眸。
可真像是一只妖精。
“不不不。
”乔莺是吓坏了,连连摆手,“姑娘,我是正人君子,我是不会把你怎样的。
”
“恩人,你就算把奴家怎样,奴家也不会记恨你的啊,奴家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啊。
”胡月娇过来拉乔莺的衣裳。
乔莺可着急了,连忙躲闪。
可胡月娇根本不放过她,就过来脱她的衣裳,一脱二脱,乔莺外罩着的袍子就被胡月娇扯下去了。
乔莺要哭了。
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,“姑,姑娘止步啊。
这样万万不可。
”
“为何不可?是奴家不够美吗?”
“不是,只是,我只是一个女人。
”乔莺拍着自己的胸脯,又指了指自己的喉结,“女人和女人怎么……”
“咯咯咯。
”胡月娇笑了起来,“女人又有什么关系?女人也是可以的啊。
”
胡月娇抓起了乔莺的手,把乔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上。
乔莺摸了摸,不对,怎么好像有喉结?
“你,你……”
乔莺又摸了下对方的胸口,这么一抓,竟然从里面抓出两个团团的布球。
“啊!”
乔莺尖叫。
这胡月娇竟然是个男人。
“你,你放开我啊。
”乔莺赶紧推他:“你这个坏人,你明明是男人,你装女人干什么?你是不是疯了。
”
乔莺躲躲闪闪。
她真的被吓到了。
要是让廉枭知道,她花了五千两逛青楼,还买了一个男人的第一夜,廉枭万一枭雄那面被激发,万一,万一……
乔莺不敢想象。
“恩人,你别躲着奴家啊。
”
“别别,别过来,你是男的。
”
“奴家是男的,也是恩人买了奴家的。
”
“老子只买了一夜好吗?到天亮了,你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!”
“奴家不管,奴家反正认定你了。
奴家自打来了京城,还是遇到了唯一一个对奴家这么好的人,奴家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,奴家就是认定你了。
”
乔莺无语凝噎。
“恩人。
”胡月娇像是一个小女儿家摇晃着乔莺的手臂,“恩人,你知不知道奴家很可怜的,奴家只是进京来找亲人,就被这个老鸨骗了来这里,你说,万一被他们发现我是男人,会不会带上我。
”
胡月娇我见犹怜的样子,看得乔莺都以为是真的。
“那,那你想怎么办?”
“恩人,我看你出身不凡,你肯定有本事的,你安排安排让我离开这飘香院,然后把我藏起来啊。
”
“藏,藏起来。
”
“嘻嘻,金屋藏娇。
”
乔莺:我要是个男人我当然愿意藏你,可我是个女人啊,而且我的喜好是男人啊。
可面对着胡月娇,乔莺也看出来了,胡月娇这人有点难缠啊。
于是她一口答应了下来,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我明天带人来接应你,把你从这里接走。
”
接走之后么,彻底送去京城!
“太好了。
”胡月娇抱住了乔莺的胳膊,“恩人,你要说话算话,不许欺骗奴家噢。
”
“不会不会。
不过,你也得安排安排我,我得离开这。
”
天已经黑了。
如果乔莺一直不回家,那么廉枭一定会很担心的。
“办法么我倒是有。
不过,就是有点危险。
”
“没事,我不怕。
”
胡月娇一扯屋里的红色帷帐,指了指窗口,“恩人,你就从这里爬下去吧,奴家在上面扯着,等你在下面落地了,奴家就松手。
”
乔莺把帷帐系在了自己的腰上,往窗户下一看。
妈呀。
还真高。
“恩人,你敢不敢?”
“不敢能咋地,你也拉好了啊,不许提前松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