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浅听到这话后才停手。

    “公主可算是说实话了,明明是您自己在装病,却在这儿说民女庸医,民女可真是冤的慌。”

    被扎了好几针,已经疼得不行的夏楚无忧,一把推开了按着她的宫女,骂道:“你个蠢货,人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,你是听本公主的,还是听她的?”

    宫女被骂的低下头,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而后,夏楚无忧又看向云浅浅,说道:“本公主根本就没病,你却说本公主有病要医治,不是庸医是什么?”

    云浅浅摇着头回道:“民女着实是冤枉,一开始民女就说了公主没事儿,是公主非要说自个儿生病了,那没办法,民女只好顺着公主的话说,也是为了公主不生气,而刚才扎的那几针也是调理气息的,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,一点坏处没有,可,从头到尾,都是公主在耍民女,不是么?”

    夏楚无忧被怼的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可,可即便如此,你就能这么用力扎本公主吗?那一针针下去多痛你知道吗?”

    云浅浅解释道:“先前民女就与公主说的很清楚了,公主金枝玉叶、肤白肉嫩的,所以这一针下去会觉得痛一点。”

    夏楚无忧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,人家都说她是皮薄怕痛了,她要反驳,岂不是自己说自己皮厚了。

    云浅浅见她不说话了,便是欠了欠身子,说道:“既然公主已经好了,那就没民女什么事儿了,民女告退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留夏楚无忧窝了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她气的直拍床,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接着就离开了寝殿。

    此时的陈妃依旧在打理着她养的那些花。

    夏楚无忧见到后,便是掐了自己一下,痛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随后,她便哭着跑向了陈妃,说道:“陈妃娘娘,你可要为我做主呀!”

    陈妃看着哭啼啼地跑过来的夏楚无忧,疑惑道:“怎么了,无忧?”

    夏楚无忧哭诉道:“陈妃娘娘,你可知道那个云大夫么?”

    “当然,她怎么了么?”陈妃放下手中的剪子,看向她。

    夏楚无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道:“她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“她欺负你?你一个公主,她不过是个大夫,还能把你欺负了去?”陈妃有些想笑。

    “就因为我是公主,居然还被个宫外来的贱丫头给欺负了,我才这么伤心,我知道这后宫,就属陈妃娘娘最大了,除了父皇,陈妃娘娘说的话谁敢不从?所以,我想让陈妃娘娘帮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云大夫!”

    陈妃听到这话倒是挺受用:“你个小丫头倒是会说话,可是,我也不好一点理由都没有就去教训她。”

    “她欺负我,这不就是理由么?陈妃娘娘您是我的长辈,我是您的晚辈,您的晚辈受了外人的欺负,您去帮忙讨公道很正常呀!”夏楚无忧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
    夏楚无忧见陈妃还有些犹豫,于是添油加醋地说道:“陈妃娘娘,您是不知道那个云大夫有多可恶,她给我扎针,我说疼,让她轻点,她说我皮薄所以疼,说她给那些皮厚的人扎针,他们就不喊疼,我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口,我可记得,她之前也帮您扎过针,那她这话岂不是连您一块儿骂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