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叩叩
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,“语薇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你别管我了。”
真的是太尴尬了,任语薇疼的拧着眉头,为什么肚子会突然痛了起来,今天吃什么了?
忽然想起,她今天中午就吃了一个雪糕,难道她的胃就这么弱吗,连吃雪糕都承受不了。
任语薇摇摇头,还是算了,以后再也不吃凉的东西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离开洗手间,一推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傅瑾渊。
刚刚这一段时间,难道他一直都站在这里吗?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小手被傅瑾渊的大手紧紧地握住,傅瑾渊说着这话就拉着任语薇向门外走去。
任语薇停下脚步,摇摇头,冲他露出了浅浅的微笑,“我已经没事了,就是吃坏了肚子,现在已经好啦。”
看到吃完了晚餐也不离开自己的房间,赖在客厅里处理公务的男人,任语薇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半夜,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情的傅瑾渊放下手上的笔记本,抬手在太阳穴上揉了两下,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,扬扬眉。
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,一转眼都快凌晨了。
他起身去了任语薇的房间,趁着月光向着床上看去,摇摇头。
怪不得她闹肚子,睡觉都不老实。
心想着,傅瑾渊快步走到她身边,弯身轻轻为她盖好上了被子,才离开。
“为什么要赶我走?是少夫人让我住在这里的!”
“小翠姑娘,你也别为难我,你真的不能留在这里,我补贴给你一些钱,赶快走吧。”
半夜,小翠被管家叫起来,塞了一些钱将她赶出了傅家。
看着面前冰冷的大铁门,小翠心寒到了骨子里,是谁将她赶出来的,是任语薇吗?
说好她可以在这里工作的,为什么要这样做!
小翠很着急,深夜被冷风吹的冻得直打哆嗦,她手里紧紧攥着管家塞给她的钱,走向了门卫处。
“能不能把少夫人的手机号告诉我,我给少夫人打个电话。”
“我们也没有少夫人的联系方式,你快点离开这里吧。”
小翠感到很委屈,为什么半夜要赶走她,要她走的话为什么不早一点?是故意的吗?
她咬着下嘴唇,讽刺地笑了笑,是她看走眼了,任语薇没有那么好心的帮她吧!
当初和傅芷柔一起害她,她怎么会好心收留自己。
小翠心里坚定地认为是任语薇发话,管家才将她赶出来的。
次日,清早。
傅瑾渊带着任语薇和如华乘坐飞机,来到了如华从小生活的那座海岛。
再一次站在她父亲的墓碑前,如华扑通一声,跪在地上,抱着父亲的墓碑痛哭。
“爸爸,我好想你,爸爸你走了,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!”
如华哭的很伤心,嗓子都哭哑了,任语薇鼻子泛酸,背过身去默默地擦着眼泪。
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,任语薇心里想着以后要尽可能的弥补如华……
如华哭了好久,傅瑾渊站在一旁,默默的陪着她。
已经跪麻了双腿的如华缓缓地站了起来,下一秒向着地上扑去,眼疾手快的傅瑾渊及时抓住了她下坠的身体。
“没事吧。”
如华脸一红,摇摇头,“没事,脚麻了。”
傅瑾渊松开了她。
“傅哥哥,你们先回去吧,我想在这里住一晚再走。”
任语薇怎么会放心让如华一个人在这里住呢,她看向傅瑾渊,这里连个网也没有,知道傅瑾渊工作公务繁忙,在这里待一整天很浪费时间,“我留在这里陪她,你先回酒店吧,等明天一早再来接我们。“
不,他不能走,他走了。怎么实施她的计划,如华可怜巴巴的看向傅瑾渊。
傅瑾渊则看着任语薇,根本就没有发现如华在看他。
“没事,我们一起留在这过一晚。”
如华带着傅瑾渊和任语薇回了她的家里。
“家里还有一些鱼干,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得惯。”
任语薇不爱吃鱼,她讨厌鱼的鱼腥味,但对此也没有说什么,有的吃就不错了,“吃得惯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如华摇摇头,“不用,姐姐你在这里休息吧,我去准备晚餐。”
如华说着这话,转身进了厨房,关上了房门。
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,在自己的身上喷了一遍又一遍。
用完晚餐后,如华和任语薇在一个房间里休息,傅瑾渊则在另一个房间里休息。
半夜,刚睡着的任语薇忽然听到一声尖叫,立刻张开了眼睛,用手机当做手电筒,向着如华照去。
“如华,怎么了!”
另一边,听到动静的傅瑾渊也跑去了他们的房间。
“有蛇!”
一条墨绿色的长蛇就在如华的腿边,吐着信子。
“坏了,如华的腿上有两个出血点!她被蛇咬了!”
傅瑾渊立刻找来一根树枝将蛇挑出了房间,再次回到房间时,任语薇正蹲在地上为如华吸腿上的毒液。
脸色苍白的如花,看着正在救自己的任语薇,心里很不是滋味,她没有想到任语薇会毫不犹豫出手救她。
“让我来。”
傅瑾渊走过去,正要拉开任语薇。
任语薇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她用力的将残留在如华体内的蛇毒通通都吸了出来,为她包扎好伤口。“她必须马上送医院。”
“直升机马上就到。”
没多久直升机降落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,傅瑾渊抱着如华离开了房间,将如花交给了医务人员。
身后的任语薇感觉头晕,眼前有好多星星在闪,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,扶在门框上,下一秒,直接倒在了傅瑾渊的怀里……
中了蛇毒的如华和昏迷的任语薇同时被送进了医院。
如华虽然中了蛇毒,但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着的,她亲眼看到下了飞机后,傅瑾渊抱着昏迷的任语薇那着急的模样。
明明中蛇毒的人是她,他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任语薇被送进了抢救室,抢救室门外,傅瑾渊焦急的等待着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终于,抢救室的灯被熄灭。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,不等他摘下口罩,傅瑾渊立刻走上前焦急的抓着他的胳膊,“医生,她怎么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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