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他补充说。
“舒雅长得很漂亮,是我见过的,最漂亮的女人。而且,她特别的有魅力。第一眼看见她,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她了。”
潘铁柱乐坏了!
居然还真有傻子,对舒雅这种女人动真感情?天天在赌桌上混迹的女人,哪里有感情可言?
于是,他笑呵呵的问夏凡。
“爱?你拿什么爱?”
“不顾一切!倾其所有!只要能追到她,把她娶回家。无论做什么,我都愿意!花再多的钱,我都愿意!”
夏凡知道潘铁柱是要打他主意,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。他这是在给潘铁柱机会,好看看这家伙,是要唱哪出?
见夏凡上钩了,潘铁柱的嘴角,浮出了一丝老狐狸的阴笑,试探着问道:“你知道舒雅是哪里的人不?”
“听她口音,不像是三水县的。”
“那你能听出她是哪里的人不?”
夏凡知道申月月是南滇省来的,舒雅跟她混了十几年,多半也是南滇省的。
不过,他还是假装出了一副不知道的样子。
“她声音怪好听的,普通话又说得那么标准。你叫我猜她是哪里的人,我还真猜不出来。”
“她是从南滇省的省会明春市来的,跟申月月一起来的。明春不仅是省会,还是个二线城市,三水县就是个小县城。就算是开茶楼做生意,在明春市开,那也是比在三水县开要有前途得多的。”
“这跟我追舒雅有关系吗?”
“当然有!这关系可大了!”
潘铁柱走过去,咔嚓一声,把包房门给反锁了。
然后,他一脸神秘的问:“你知不知道,申月月跑到三水县来,开这月上茶楼,目的是什么?”
“开茶楼不就是为了赚钱吗?还能有什么目的?”夏凡假装出了一副很白痴的模样,回答道。
“赚钱?就凭申月月和舒雅的赌技,如果在明春市开茶楼,每年赚的钱,比在三水县这边至少多好几十倍!据我观察,月上茶楼每年的净利润,至少得有一两个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她们要是把这月上茶楼开到明春市,一年可以赚上百亿?”
“是的!”
潘铁柱点了点头,压低了声音,一脸神秘的说:“我在明春市那边,有个关系特好的朋友,打听过申月月。据说,她之前在那边开茶楼,最多的一年,赚了差不多两百个亿!”
“放着净赚两百个亿的生意不做,跑到三水县来赚一两个亿的。申月月这是厌倦了大城市的繁华,要跑到小县城来享受宁静吗?”
“享受宁静?呵呵!”
潘铁柱发出了一声冷笑,说:“首先,三水县的风景并不怎么样,根本不适合游山玩水。其次,你见过谁享受宁静,跑来开茶楼的?开茶楼,天天跟三教九流打交道,能享受什么宁静?”
“那申月月是来干啥的啊?莫非是因为,在明春市惹到了什么大人物,所以跑到这里来躲着?”
“月上茶楼的名声,都传到蓉市去了。川蜀省跟南滇省可是邻省,来往那是很密切的。蓉市的赌客都知道三水县有个月上茶楼,有个绝美的老板申月月。明春市的赌客,能不知道?”
潘铁柱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所以,申月月来三水县,并不是为了躲仇家,她是有别的目的。”
“别的目的?什么目的?”
“具体什么目的,我现在不能跟你说。”潘铁柱话锋一转,问:“不过,你想赚钱不?”
“赚钱?怎么赚?”
见夏凡有了些兴趣,潘铁柱赶紧趁热打铁。
“刚才舒雅说,你在外面输了两千多万,是真的?”
就凭这一问,夏凡要还判断不出来,潘铁柱是在打他钱的主意,他就是个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