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牛皮吹得,你老婆我差点儿就信了。”
宋惜白了夏凡一眼,问:“你是要让我把金蝉蛊养在这破五玉佩里?”
“小金子,快去你的新窝里看看!”夏凡对着金蝉蛊说。
那小东西正趴在宋惜头顶上,用爪子在那里薅头发玩呢!对于夏凡的命令,它就当他是放了个屁一样,充耳不闻。
被一只小金蝉无视,必须不能忍!
夏凡对着它的小屁股,轻轻的一弹。
“吱……”
金蝉蛊痛得叫了一嗓子,然后龇牙咧嘴的对着夏凡,发着聒噪的嗡鸣,就像是在骂骂咧咧。
“叫你进窝!”
夏凡再一次举起了手指头,威胁说:“再不听话,又弹了啊!”
“吱吱!吱吱吱!”
在又骂骂咧咧了几声之后,金蝉蛊扑扇着翅膀,飞到了破五玉佩上。找到了那个孔,费了半天劲,挤了进去。
“欺负起小金子来,你挺能耐的啊!”
宋惜笑吟吟的看着夏凡,说:“下次你要是不听老娘的话,老娘也弹你!弹得你嗷嗷叫!”
这时,林凡建回来了。
他去了县里的酒吧,喝了不少,跑去跟好几个漂亮女孩搭了讪,结果一个都没勾搭上。
于是,只能悻悻的回家。
一走进客厅,他就看到了桌上的金盆,还有旁边的空酒瓶子。
“你们在干啥?”
他摇摇晃晃的走过来,拿起酒瓶子在那里看。
“这瓶是茅……茅台,这瓶是拉……拉菲,还是82年的。”
念完,林凡建猛的一激灵。
“你……你俩去酒窖里把奶奶珍藏的酒偷出来喝了?”
“没有喝啊!”夏凡指了指那金盆,说:“都在这里面呢!一口没喝!”
“你把茅台和拉菲一起倒了进去?你要把两种珍贵的酒混着喝?你……你傻子啊?你会不会喝酒啊?”
林凡建骂骂咧咧了几句,然后冷不丁的端起那小金盆,猛的喝了一大口。
喝完,他很认真的在那里点评。
“这味道还挺别致的,就是感觉这酒里面,好像有沙。”
“那不是沙,那是泥!”
夏凡这话,林凡建不信,于是反问:“这两瓶酒是放在酒窖里的,之前一直没开封,怎么会有泥?”
“因为我在这酒里洗了玉佩,那块玉佩上面裹满了泥巴。”
“你就鬼扯吧!用这么名贵的酒洗玉佩上的泥巴?你傻啊!你不知道去水龙头那里冲啊?”
林凡建再一次把那小金盆端了起来,说:“我知道了,你是怕我把这些酒喝完了,你没得喝了。所以,你才鬼扯了这么一个理由,想让我把这小金盆里的酒放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