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不太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笑。
他下意识问方禾，“腰子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？”
方禾不太好解释，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穆九霄。
穆九霄道，“吃这个可以补充男人的体力，传闻是吃什么补什么，但是在我身上没有什么效果，大概是我一直都很强。”
m很显然曲解了，“那我要多吃点，我觉得我的力气还不够。”
奚峥闷笑了一声。
穆九霄道，“你现在吃没用，等你以后找到女朋友了再说吧。”
“我不找，不需要。”
“那你吃这么多干什么，我说的体力，是指在床上。”
m下意识道，“睡觉需要什么体力？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特别是穆温七，笑得特别大声。
她调侃道，“小帅哥你是不是没有学过成人知识啊？我让奚峥教教你？”
m懂了，“不需要了，谢谢。”
他放下手里的腰子烤串。
去吃别的了。
吃着吃着，穆九霄的手机响起。
他去旁边接了，回来的时候，脸色显然阴沉。
方禾问道，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”
穆九霄，“没有。”
后来去天台吹风的时候，方禾才知道，是公司里的事。
穆九霄道，“龙商那边已经叫人动手了，他打算慢慢瓦解我的公司，成为他的囊中之物。”
方禾了解到，龙商那边的企业，总是用低价的方式，抢走穆九霄公司的合伙人。
之前合作很多年的客户，都跟他解约了。
方禾嘲笑，“龙商扰乱市场，迟早是要被制裁的。”
“但是我感觉得到，龙商这次的目的，不是想要我的公司。”
“不管是不是，他要这么做，那么现在我们拥有的，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威胁，我们不能看着公司土崩瓦解。”
穆九霄伸出手，把方禾搂进怀里。
他说，“你怕我没钱么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好像比你有钱。”
穆九霄失笑，“忘了，我老婆以前也是总裁。”
他坐着，方禾靠在自己的身上，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穆九霄仰着下巴，目光眷恋的看着方禾，“方禾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们都要无条件的相信彼此。”
方禾嗯了一声。
她捧着穆九霄的脸，“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的客户回来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……
次日，方禾跟穆九霄一起去公司。
她好久没来了，才发现hr那边挤满了人，都是来求职应聘的。
很多人面试，但是能留下的却没有几个。
自从老骨干被挖走之后，公司就成了一个香饽饽，很多人都想来试一试。
看起来这是一种欣欣向荣。
可实际上，这是衰败的开始。
一个重要岗位，谁都可以来试一试，那就说明没有挑战性。
方禾问穆九霄，“我们现在最缺的岗位是什么？”
“各个部门的领导都缺，这你不用操心，替补我已经叫陆白去办了，很快就会处理好。”
方禾道，“嗯，多砸点钱吧。”
来到办公室，方禾选了一个宽敞向阳的房间，设计好了之后，让工人来装修。
不过几天的时间，她的工作室就弄好了。
然后方禾包装好m，让他出道。
用最好的资源和通道，把m捧成一个一夜爆火的网红。
最后带上客户的产品和标签，让m打广告。
这些事情，方禾没有跟合作方打招呼。
而合作方在看见自己的产品，因为方禾的原因而猛涨，甚至变成市场爆款之后，还是红着脸来找方禾了。
合作方跟方禾单独探了探。
他很难为情，“我们董事长说，跟穆总解约是出于市场的下沉，大家伙都要吃饭，所以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，实在不好意思，穆太太。”
方禾眨眨眼，“没关系啊，这很合理，市场本就是胜者为王，做生意不讲究利润的话，那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合作方搓搓手掌，“但是这次你给我们直播，打广告这回事，我额句的……”
方禾道，“啊，不好意思，是不是侵权了呀？我原本想的是，我们以前也是老朋友了，我们很喜欢你们的产品，所以就顺便走一波推荐。你介意的话，那我马上叫我的人给它下架，以后再也不提这回事了。”
“不不不，不是。”合作方焦急道，“我们的意思是，我们很欣赏你们这一波推荐，直接给我们解决了很大的难题，只是现在尴尬的是什么呢，就是我们跟现在合作的公司，他们早就有了一套推广反感，我夹在中间很为难。”
方禾懂的，“实话跟你说吧，其实我们也想知道到底输在哪里，既然我都开头了，那我们就公开竞争，对比一下数据，谁赢了，你就跟谁合作，没问题吧？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合作方实在没有拒绝的勇气。
“那我回去跟董事长说说看。”
“好，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，太太你留步。”
方禾笑着送他离开。
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数据，就刚才他们聊天的功夫，新款又卖得没有库存了。
这是要撑死的节奏。
后来不出所料，穆九霄赢了。
有一就有二，那些解约的，没有合作过的，都眼红方禾的人气，纷纷跟穆九霄合作。
一瞬间，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。
众人都被砸得喘不过气。
忙完一阶段，方禾夸m。“这次多亏了你露脸，要不然这件事还办不成。”
m很谦虚，“都是小姐你计划得好。”
方禾喝了口水，笑道，“接下来就看奚栀怎么接牌了。”
一开始，龙商是打算以静制动的。
他想看看，最后这一杆子天秤，到底要倾斜到什么程度。
但是他不急，奚栀急了。
她冲过来说，“我们要想办法啊！”
龙商有些反感她的着急，“你急什么，这件事跟你又没有关系。”
“怎么没有，你说的我们现在是亲人，你斗不过穆九霄，那就是跟我有关系，我们要共存亡啊。”
龙商，“你是看不得方禾出头，对吧？”
奚栀一噎。
“你见不得方禾每次都力挽狂澜，处处都高你一头，所以你气愤。”龙商道，“女人的嫉妒心百害无一益，你最好冷静之后再来找我。”
奚栀却道，“我要是能冷静，就没有必要来找你了。我想好了，方禾可以做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，我要去抢走她的客户，我也要打广告，营销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