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。”南栀被南晨光的厚脸皮,惊得猛咳了好几声。
容忱言眉头一皱,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他转头睨向南晨光,冷声道:“南总,食不言寝不语。”
南晨光脸色谈不上多好,憋着一肚子气。
食不言寝不语?
刚才是谁一直在饭桌上讲话?如果对方不是容忱言,南晨光才不会这么低声下去的讨好。
南栀听到容忱言这番双标的话,眉眼全是笑意。
好不容易等到南栀吃完饭,容忱言也放下了筷子,南晨光这才忍不住开口,“容先生,我们去书房聊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
容忱言冷着脸,嘴角抿成一条直线。他拍下那条项链送给栀栀,不光光是因为他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,更重要的是,那是南栀母亲的遗物,意义重大。
南晨光如此不要脸的讨要这条项链,让他也产生了怀疑,正如南栀所说,他们查了那么久也没发现这条项链的秘密,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南晨光。
让他自己,亲手揭开迷雾。
容忱言从口袋拿出一个首饰盒,放到桌子上,“东西在这儿。”
南晨光一看到项链,甚至连容忱言还在现场都顾不上了,直接疾步上前,一把夺过桌子上的项链,紧锁着眉头,仔细的打量。
确定这条项链就是苏清雅那条蓝宝石项链,南晨光松了口气,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意。
他抬头,突然回过神来,“咳咳,容先生,我没别的意思,鸢儿她妈妈很喜欢这条项链,现在她不在了,我看到这个项链就想到了她妈妈……”
南栀无语的抽了抽嘴角,心里直犯恶心。
看着她妈妈的遗物,想到郑月兰?
不过,看南晨光这模样,南栀更加确信,这条项链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。
“容先生,还有这个股份的事儿。”
“既然是个栀栀的彩礼,自然不会少,南栀成为我容忱言的妻子那一天,爷爷就已经将股份转到栀栀名下了。”
沈秀珍激动的拄着拐杖走到两人跟前,指着南栀的鼻子,道:“什么?都给她了?不是,容先生,你们家不能这么玩儿我们吧?”
“要嫁妆,我们一分不少,全都给南栀了。现在说到彩礼,就这么推三阻四。给她?那不是你们两夫妻,左口袋出,右口袋进嘛?”
苏清雅留下的那些首饰,除了那套帝王绿的翡翠套装,其他全部都被南栀搜刮走了。原本是看在容家给的股份面子上,她才忍痛答应的。
若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,她一毛钱都不会便宜南栀。
南栀讥讽的看向沈秀珍,一分不少,全都给她了?
这么不要脸的话,还真的是只有南晨光这一家子说得出口了吧?
“奶奶,不是你说的吗,一家人,不要计较这么多,爷爷把股份转到我的名下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沈秀珍瞪她一眼道:“怎么能一样?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。彩礼彩礼,自然是要给娘家的。”
“我爸妈已经去世,我从小也没吃过几顿南家的饭,奶奶,你觉得这个彩礼,你收着能安心吗?”
南晨光面如寒霜,他目光森然的盯着南栀,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怒意。
容忱言从怀里拿出一张支票,放到桌子上,“栀栀在南家生活了五年,这里是五千万,作为她的彩礼,南先生,沈老夫人,以后南栀就是我容忱言的人,若是谁敢欺负她,我容忱言,绝不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