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完东西，已经快晚上了。
厉之隽本打算先送程菀回苏家，自己再返回公司，谁知程菀让司机把车开去清颜会所。
“你皱眉干什么？”程菀看着厉之隽的表情，觉得有些好笑，“去那儿是给你治病，又不是把你卖进去当鸭子。”
王勤和司机假装自己没听到这句话。
厉之隽还是皱着眉，他看着程菀，沉声道：“女孩子家家的，说话注意点。”
“都是成年人了，有什么话不能说的？”程菀不以为然，还嘲笑道：“你看着年轻，心态跟个老古板似的。”
厉之隽抿了抿唇，不搭理她了。
觉得没趣，程菀也不说话了，抱着手机玩。
在车上另外三人眼里，程菀就是在看vb啥的，其实她的页面早就跳转到暗网了。
暗网和z组织的特殊软件不一样。
暗网是国际的。
里面的内容什么都有，包括一些雇凶杀人、走私军火……什么都有。
纤细的手指不断翻动着，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感觉。
正打算下了，有私信弹了过来。
狮行：【s，你真不打算加入我们？】
程菀皱了皱眉，冷淡地回复了一个字：【不。】
然后下了暗网。
她揉了揉额角，有些头疼。
暗网里面的人最多活动区域是在灰三角。
全世界最血腥最没有法律的地方。
在那里，三个势力鼎立，互不干扰。
这三个势力里面，行事作风最为嚣张的就是狮行了，为了招揽人无所不用其极。如果招揽不成功，还会直接毁了招揽的那个人。
她当初为了执行任务在灰三角待了两年，也因此吸引了狮行的注意力。
不过她向来懂得隐藏自己，所以拒绝了狮行的招揽后，她到现在也没被狮行发现现实身份。
但是如果狮行真要深入调查，说不定也能查出来什么，到时候，可就麻烦了。
“程小姐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不舒服？”王勤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程菀的动作，担心道：“你要是不舒服，厉总的治疗要不就换明天？”
“我没事。”程菀摇摇头，见王勤还想说什么，她道：“你放心，我不会把你们家厉总治疗坏的。”
被看穿心思，王勤嘿嘿笑着抓了抓头发。
正打算闭目养神，程菀就发现厉之隽正看着自己，她看回去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不舒服就送你回去。”厉之隽道。
没想到厉之隽是在关心自己，程菀愣了一下才回答，“我没事。”
厉之隽就不说话了。
程菀却又凑了过去，笑眯眯地，“厉先生关心人也这种冷漠表情，是会被人误会的。”
“我不关心人。”厉之隽冷冷道，皱着眉身子往后靠，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程菀从善如流。
厉之隽正诧异程菀居然有这么乖的时候，她开口了，“现在离得远没事，等会儿厉先生也是会脱了衣服给我看的。”
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王勤差点没噎住。
厉之隽黑着脸，“闭嘴！”
程菀哈哈笑着，不再逗厉之隽了——真惹恼了厉之隽，她也没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