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重又狠,跟饿极了的狼似的,又亲又咬的。

    朱茯苓差点喘不上气。

    “呼呼……我快不能呼吸了……喂!”

    程越这才回过神来,但呼吸依然很乱,声音低哑,带着对她的渴望。

    “不能怪我,是你挑起的。”

    朱茯苓呼吸也是乱的。

    对上他灼灼的双眸,立刻警铃大作。

    现在可是大白天,她一点也不想白日宣那啥啊!

    “可是我想。”

    程越收紧手臂,把人抱得更紧,让她贴身感受自己已经被点燃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媳妇,你挑起的,你得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媳妇,男人憋久了会出问题的,我平时已经很克制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办?

    本来只是想平息他的怒火,哪知道不小心点着了另一种火。

    这下完了。

    朱茯苓还想垂死挣扎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没课吗?”

    “下午没有,所以有一个下午的时间,如果不够,晚上也没课。”

    够了啊!

    已经够够的了!

    朱茯苓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你的论文没写完。”

    “不急在今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借口拒绝了。

    朱茯苓认命了,闭上眼,装死。

    某人满意了,亲亲她的额头,把人打横抱起,回房。

    最后的结果是,朱茯苓一个下午都在床上度过,晚饭也是程越做好了端进屋喂的。

    一直到晚上,她都没出屋子。

    反倒是程越,忙前忙后地伺候,还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看得朱茯苓那叫一个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同样是那啥啥,他还是出力的那个,为什么每次受累的只有她?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动一下就浑身酸麻,简直要废了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程越眉开眼笑,非常殷勤,立刻就上来扶她。

    “咋了?喝水还是?”

    说话的时候,一边倒了半杯温水给她,并且递到她嘴边,就差直接喂了。

    “你嗓子听着很干,喝点水润润嗓。”

    嗓子干还不是他害的?

    朱茯苓横了他一眼,眼神带着控诉,实际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,非但不狠,还带了那么点眉眼如丝的风情。

    程越喉结滚动,觉得自己喉咙也要干了。

    渴得慌。

    渴望的那种渴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的朱茯苓,已经经不起半点折腾了,再来一次,她真要废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坐起来,靠在床头,捧着搪瓷杯要喝水,突然一阵反胃。

    “呕……”

    想吐,但又吐不出来。

    把程越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很难受?”

    她脸色就不太对,难道是这次折腾太狠,把人伤着了?

    可之前也有过这么尽兴的,确实会累着她,但休息够了很快就会满血复活,没啥别的状况。

    这回情况有点不对。

    他立刻把手掌贴到她额头。

    不热,没发烧。

    “是哪里难受?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要下床换衣服,把人送去医院。

    多少有点夸张了。

    朱茯苓就有点无奈。

    只要关系到她的身体,他总是比任何人都着急,一点小病小痛都很警惕,简直把她当易碎的花瓶供着。

    “没事,有点晕,躺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刚才突然有点想吐,现在那个感觉又没了,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,会不会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