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我相助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柔儿姑娘不妨明言。”沈放忍不住问道。
“唉,事已至此,还是老夫拉下脸皮,与贤侄细说吧。”
一旁的辛文海见女儿迟迟不知如何开口,只好叹了口气,走上前来。
......
大约一刻钟左右,书房之中,沈放细细听完辛文海的讲述。
“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
“幸家本就在这次的战乱下遭受了巨大的损失,他们怎还能对伯父如此咄咄逼人?!”
沈放顿时拍案而起,长袖一甩,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说道:“伯父放心,您和柔儿姑娘如此厚待于我,既然幸家如今遇到麻烦,我沈放岂能一走了之?若是伯父不嫌弃,这演武大会,在下愿为幸家略尽绵薄之力!”
语气掷地有声,沈放言语间,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之色。
“哈哈哈哈,好,好好好,贤侄乃当世俊杰,幸某怎敢嫌弃?如此,幸某便多谢沈贤侄了!”
辛文海闻言,当即朝沈放拱手一鞠,脸上满是感激之情。
“多谢沈公子。”
辛小柔亦是微微欠身,看向沈放的眼神之中,不由闪烁出一丝别样的光彩。
“举手之劳,伯父不必如此。”
沈放连忙扶起辛文海,但随即,脸上却又显露出几分犹疑道:“不过......听伯父先前之言,想要参加这演武大会,必须得是幸家中人,可在下......”
“这个贤侄不必担心,自今日起,老夫便拜贤侄为我幸家客卿!”
辛文海说话间,已经从袖口里取出一面碧绿色令牌,递到了沈放的手中。
“这是?”
入手温软如玉,约莫巴掌大小,隐隐还透着一股仙灵之气,沈放看着手中雕刻着一个类似篆体‘幸’字的令牌,不禁有些疑惑。
“这是我幸家号角令牌,由极品仙灵石打造而成,见令如见我,拿着它,今后凡我幸家之人,皆可受贤侄调遣!”
辛文海开口笑道,言语之中隐隐透着几分自豪。
“号角令牌?伯父,此物实在太过贵重,在下何德何能......”
听闻此话,沈放连忙佯装出一副受惊若宠的样子,正欲将令牌还回去,回绝好意,却被辛文海死死按住,态度坚决,说什么也要他收下不可。
沈放见状,也就只好半推半就的将令牌收入怀中。
“哈哈哈哈,甚好,如此一来,沈贤侄从今往后,便是我幸家第一位外姓客卿了,喜事,喜事啊!”
辛文海大笑同时,又朝屋外喊道:“马上吩咐下去,准备酒宴,老夫今晚要与沈贤侄不醉不归!”
辛文海的热情,倒是让沈放多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,又互相客套了一番,便与一脸欣喜的辛小柔一起走出了书房。
“洪老,您怎么看这年轻人?”
目送着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,负手站立在房门口的辛文海,突然似自言自语般出声说道。
话音刚落,便见房内一侧屏风之后,缓缓走出一道身影。
一袭青色长衫,白发白须,不是洪儒菻,又会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