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澳城国际机场。
沈放登上了一架飞往内地的航班,终于结束了这次的澳城之旅。
叶永晴等叶氏集团一众高管,以及李家、房家、何家,还有南派玄门界的人,全都亲自赶来为他送行。
格拉帕·宗瓦,不,现在应该叫谭振寰,也在人群之中。
沈放特意将他留在了澳城,并没有带在身边,此人修为不弱,便是放在内地藏龙卧虎的修行界,也绝对是足以开宗立派的人物了,如今有了魂契的约束,不用担心他会在自己离开之后,再闹出什么幺蛾子,正好是替自己坐镇叶氏集团的不二人选。
“可惜了,他若是没有少帅这层身份,无论如何,我都要将他留下来,担任咱们南派玄学协会的会长一职,也只有他,能够服得了众。”陈秋山望着已经飞向云端的客机,忍不住叹息道。
“是啊,咱们南派一脉,向来不受中原那些自诩为修行界正统宗门的待见,如果能有少帅这样的人物扛起咱们南派一脉的大旗,他们还有什么可优越的?就算是中原四大祖庭,以后也得对咱们南派一脉另眼相看。”司马先生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。
其余人闻言,也都多少有些无奈。
以前的郑启功,便是一心求道,不愿意为这些俗事浪费时间。
现在横空出世了一位张子玄,却也是一样,前几天想要邀请他去参加一下玄学大会,都不愿意。
十年一届的论道大会眼看召开在即,看来南派一脉,这一次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了。
“对了,中原四大祖庭之一的龙虎山天师府将于下个月初九,举行1900年庆典,据说天师府这些年一直动荡不安,短短二十年间,就已经更换了三任掌教,现在急需要补充新鲜血液,因此准备借着庆典之日,对外广招门徒,机会难得,你们打算让年轻一辈的子弟去试试吗?”梁宏奉突然想起什么,开口问道。
“哼,老夫才懒得去拿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,本来中原那些人就不待见咱们这些散修,何必去让人笑话?”一名南派玄学协会的成员冷哼道。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四大道家祖庭一般很少对外招徒,这次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,若是真能与天师府攀上交情,说不定可以让天师府帮忙,为我们南派一脉争取几个参加论道大会的名额。”另一名协会成员沉吟道。
“不错,中原修行界一向由五家四派轮流坐庄,这一届的论道大会,正好轮到华山纯阳宫当东道主,纯阳宫又是五家四派中最瞧不起咱们这些散修的,十年前咱们去参加论道大会,就是被纯阳宫的人给轰了出来。”杨望嵩不爽道:“哼,他们越是瞧不起咱们,不让咱们去参加论道大会,咱们就偏要去,不仅要去,还要夺得一个好名次来打他们的脸!”
“望嵩兄所言极是!”陈秋山赞同道:“况且,这十年一届的论道大会,其实不过就是一场排位斗法的较量,凡是能在大会上取得名次的宗门,都能进入天地玄黄四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