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徐策脸色微变。
叶伟信也有些皱眉道:“沈先生,我也是看你我投缘,所以才一番好意,你若是嫌价格太低,我可以再替你跟徐大师说说,不过你这话说的,我就有点不太明白了,莫非你以为,我是在跟徐大师一起联起手来,算计你?”
“呵呵。”
沈放嗤笑一声,见这位叶少入戏挺深,也懒得去揭穿,只是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,一边若有深意的瞥向徐策,淡淡说道:“徐大师,你应该并没有将关于这只玉如意的真相,告诉给叶少吧?”
“什么真相?”叶伟信一愣。
沈放这神态,完全不像是一个花了两千五百万冤枉钱,拍下一个赝品的样子,正常人这个时候恐怕早就已经如丧考妣了,但沈放却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仿佛花的不是两千五百万,而是两千五百块一样。
其余人闻言,也不禁有些狐疑的望着他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徐大师虽然强装镇定,但眼中已经明显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这确实不是一件法器,而且不光不是法器,即便开光,也根本没有任何趋吉避凶的功效。”沈放平静道:“但你却揣着明白装糊涂,告诉叶少,这是一件护身类的法器,还怂恿他拍下来,其实,是你自己想要,是,也不是?”
“什么?”叶伟信闻言,顿时骤然变色,猛地扭头看向了徐大师。
誊清海等人也注意到徐大师此刻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,不由一脸惊讶的盯着他。
“可惜了,你恐怕唯一没有算到的就是,我会突然出现,并且以两千五百万的天价,从叶少手中夺下这只玉如意,所以才立刻让叶少配合你演了这么一出,想要让我为了及时止损,再将玉如意转手给你,是,也不是?”
两句‘是也不是’,让徐大师彻底心乱。
叶伟信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去,死死地盯着徐大师道:“徐策,沈先生说的,都是真的?”
“叶少,您听我解释......”
“解释个屁!”
见徐大师一副无可辩驳的样子,叶伟信目光森然,再也没有了之前优雅风度,咬牙切齿道:“明知道我是在为我家老爷子九十大寿,准备寿礼,你却跟我耍这种小心思!”
“我看你真是胆大包天!”
“叶少,我也没有办法,上个月我将钱全部投进股市,赔了个精光,只好借您之手,帮忙拍下这只玉如意,不过您放心,老爷子大寿那天,我一定会双手奉上一件更适合的法器,让您当做寿礼送给老爷子,一定让您在寿宴上博的老爷子的欢心。”事已至此,徐策也只好认了,连忙说道。
“哼!”
叶伟信听见这话,脸色这才稍微好转了一些。
徐策毕竟在澳城也算小有名气,曾经也的确帮过他不少忙,虽然今天被他利用了一把,但既然对方已经许下承诺,自己又没有什么损失,也就懒得再继续计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