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少帅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击杀,这证明他至少也是一位大成武圣!”

    “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啊......”

    杨载厚说到这里,脸上已经浮过一抹黯然。

    大宗师,他们形意一脉也不是没有!

    当初,返回荥州之后,门内长老们得知他们受辱,便决定去请那位大宗师出山,可现在,这个消息传来,瞬间击垮了他所有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看来,我和沧海这辈子恐怕都无法超越这个年轻人了,想要讨回当日之辱,除非......”

    杨载厚一念及此,缓缓抬头,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这样的消息,不仅仅只是传入形意门,太极、通臂、咏春、蔡李佛等凡是排的上号的门派,还有无数武学世家,都陆陆续续得知了此事。

    “你听说了吗?燕赵之地有一位少年武圣横空出世!”

    “什么?少年武圣?多大年纪?二十岁不到?扯淡吧你就,我二十岁的时候还在练体,就算是再天才的人物,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入道成圣,肯定是谣言!”

    “真的,聂无名你知道吗?聂家武圣,就在武道集会期间,被那位少年武圣一指毙命,在场所有人都亲眼目睹!”

    “什么?那少年武圣叫什么名字?什么来头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横空出世,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,只知道他叫张子玄!”

    一时间,关于沈放的各种的传闻,开枝散叶般传遍炎夏九州,便是街头巷尾的普通人,都在议论纷纷,而且越传越玄乎,这倒是让他多少有点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当初,他改用张子玄这个名字,便是想要尽量低调,不曾想,树欲静而风不止,终究还是在被逼无奈之下,以这样一种方式,再次名动天下!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与此同时,北欧,阿尔卑斯山脉下,一处冰湖之中。

    天空雪雨纷飞,一名老者手持钓竿,纹丝不动的端坐在一艘木筏上。

    老者身上,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,但却面色红润,周身也仿佛有一道无形气劲,将雪花和寒风尽数挡在了三尺开外。

    更令人感到惊奇的是,他手中的钓竿,并无鱼线,只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白色气流,汇聚成丝,自钓竿尽头垂直延伸至冰湖之中。

    聂无名若是没死,此刻出现在这里,也定会感到无比震惊。

    便是入道成圣,他也决计做不到,化真气为鱼线,如此长时间保持聚而不散,在此悠然垂钓。

    这等对真气的掌控,已然妙到毫巅,非常人所能及也!

    就在这时,突然,有一名红衣男子自岸边踏波而来,只是瞬息间的功夫,便稳稳落在了木筏之上,此人轻功之高,木筏竟连一丝波浪都没有产生。

    “师尊!”

    男子约莫四十来岁,国字脸,面容刚毅俊朗,朝老者躬身行礼。

    如果此刻有欧域上流社会的人士在场,定会一眼认出,这名红衣男子正是欧域第一大华人组织,h门的门主!

    但如此身份,在这位老者面前,却是毕恭毕敬,丝毫不敢僭越,见老者没有回应,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,耐心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