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明昌,人家都已经把屎拉到咱们老容家的头上来了,你还要替那小子说话?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们老容家的人了?”
“这件事情,你就不要再管了,你还是先想想,你惹得这摊子破事,怎么跟太伯公交代吧。”
说完,便甩开了容明昌的手,带着赵法彬拂袖而去。
江阳镇,江阳河畔。
容婉儿将脸靠在沈放的肩头,二人目光望着河面,无言。
突然,几颗凉意落在脸上,容婉儿伸出手来,抬头道:“沈放,好像要下雨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沈放看着她,微微一笑,脸上满是宠溺,一扬手,只见一层淡淡的光晕瞬间将二人笼罩,隔绝了天空中落下的濛濛细雨。
“放心,婉儿,有我在,我会帮你挡住所有的风雨。”
容婉儿心中感动,望着沈放,却是忍不住问道:“我记得,刚刚开学那会儿,法学院的那位雅菲学姐,便主动在追求你,她那么漂亮,还是法学院的院花,可你最后为什么会选择我?而不是她?”
显然,那天继母郑玲玉在房间外所说的那番话,一直让她耿耿于怀。
的确,无论比容貌,比身材,亦或是比才华,自己都比不上赵雅菲这个法学院公认的院花,甚至就在自己班上,也有不少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女生。
对了,还有南宫家的那位千金,南宫梓妍,听说好像也曾与沈放有过什么婚约。
虽然只是传言,但沈放这样优秀的男生,家世背景恐怕也很不一般,显然与那位南宫家的少小姐,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。
可他,却偏偏选择了自己。
“喜欢上一个人,还需要什么理由么?”沈放笑着,捏了捏她的小琼鼻道:“傻丫头,何况在我的心目中,你就是最漂亮的。”
或许,容婉儿并不是那种大众通常意义上的美,她没有墨云鸢和赵雅菲那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惊艳,那种美的毫无瑕疵,但她的漂亮,却是一种宛如出淤泥而不染的洁净,身上有着一种宛如邻家女孩儿一般的亲切感。
她不喜欢花枝招展的打扮,脸上最多也只是一点淡妆,亦如眼前,一身厚厚的粉红色羽绒服,居然还戴了两只袖套,袖套上分别绣着一只粉红色的小兔子,既不显身材,看上去还多少有点幼稚,好像还没长大的小丫头。
脸上永远戴着一副大大的圆框眼镜,秀发也只是十分随意的用发卡别到耳后,似乎从来不会刻意去打扮一下自己。
但沈放,就是喜欢她的这种干净淳朴,喜欢她的这种幼稚,想要呵护她,呵护她一辈子。
漂亮的女人,各有千秋,唯独容婉儿,在他的心里是独一无二。
“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如果我就这么跟你走了,那我和容家......”容婉儿躺进沈放的怀中,脸上微微浮出一抹担忧。
宗族,是一张难以挣脱的道德巨网,自古以来便是如此,她可以就这么跟着沈放一走了之,可老爸和爷爷奶奶他们呢?他们在容家,该如何自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