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浔:“你管我。”

“……行行行,我管不着你。”

傅彧见这俩人跟门神似的杵在自己面前,非常影响食欲,不情愿地开口,“要不,拼个桌?”

南浔和喻城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。

两个人翘起一条腿搭在膝盖上,环着臂,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,压迫感顿时更强了。

傅彧喉结微微滚动,苏音也咽了咽口水,手里的鸡翅顿时不香了。

“你俩至于吗,跟捉奸似的。”

傅彧忍不了了,一个白眼翻上天,将手中的鸡翅膀放下,摘掉一次性手套,道:“这事特别单纯,我们没谈恋爱,她打赌输了,请我吃炸鸡,就这么简单。”

苏音在旁边连连点头,证实他说的是对的。

南浔蹙眉,“打什么赌?”

她非常偏见地觉得,一定是傅彧这不安好心地给苏音下了套。

“扔瓶子。”

傅彧脸上的表情甚是得意,神采飞扬,好像在说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“我赢了。”

苏音一脸懊恼地看着他,她就不该跟他打这个赌!

南浔十分不解,“扔什么瓶子?”

喻城衍却是瞬间明白,轻咳一声,给南浔解答,“就是扔矿泉水瓶,看能不能立起来。”

一瞬间的静默。

南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“就这?”

这也能称之为游戏?还打赌?

“你还输了?”她看向苏音,恨铁不成钢。

苏音动了动嘴,刚要说话,傅彧道:“什么叫‘就这’?你还别瞧不起,不是什么人都能立的起来,你旁边这位就立不起来,而我,弹无虚发,百发百中。江湖人称‘瓶王’。”

喻城衍嫌弃地瞄他一眼,“得了,别吹了,再吹就炸了。”

苏音惯会长他人志气,在旁边很认真地点头道:“姑姑,真挺难的,我一次都没立起来。”

“……”这次轮到南浔无语了。

炸鸡送上来,傅彧见他们点了这么多,忙道:“你们点的自己买单啊,苏音只买我们这桌的。”

喻城衍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,“你是不是男人?好意思让小姑娘买单?”

“这怎么了,男女平等。再说了,愿赌服输。”

傅彧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道:“就是因为知道小姑娘没什么钱,所以我才带她过来吃炸鸡,要是我输了,我就带她去吃法国大餐了。不过我是不可能输的,瓶王在此,谁与争锋。”

他还wink了一下。

“……”

南浔强忍着把手里的炸鸡扔到他脸上的冲动,对傅彧道:“等我吃完,我俩来一局。”

傅彧:“扔瓶子?”

“随便。”南浔道:“扔什么都行。”

傅彧一听就来劲了,“行啊,没问题。怎么赌,赌什么?”

“就玩你们玩过的。”

南浔口吻淡淡,“你输了就把我们的单买了,连带那几桌的。”

她指了指保镖们那几桌。

“没问题。”傅彧应得痛快,贼笑着,“那要是你输了呢?”

南浔想说自己的字典里就没有一个“输”字,但获得最终胜利之前,任何大话都是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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