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亲哥都这样。”

骆优豪爽地大笑。

南浔没所谓地挥挥手,“没关系,二哥不重要,以后有二嫂疼我就行。”

“必须疼你。”

骆优同南浔说笑着。

拉伸完了,南浔活动了一下筋骨,觉得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似的,疲累感消掉了许多,盘着腿和骆优面对面坐着。

骆优道:“别怪你二哥,他是心疼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南浔点点头,轻叹一声,“我来喻氏做总裁,他们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,可是拗不过我,也只能嘴上数落几句了。”

“我支持你。”

骆优抬手摸摸南浔的头,“很多事情,其实没有什么值当不值当,但看自己愿意不愿意。只要自己愿意,就可以了。”

她不免愧疚,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一窍不通,都帮不上你什么忙。”

南浔轻轻一笑,“你和二哥好好的,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。”

她仰头一叹,倒在按摩床上。

“我盼望全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!”

都能够好好的,用心去爱,不留遗憾。

权夜骞端着果盘走进来,却是对南浔道:“爷爷找你,说是什么木簪修好了。”

南浔一听,神情立变,顿时从床上跳下去,踩上鞋子就往外冲。

“不吃水果了?”

权夜骞在后面喊,看着南浔一溜烟跑远了,不由嘟囔一句,“跑那么快,不就是一只木簪么,怎么这么宝贝?”

骆优面色沉了沉,“应该是老喻走的时候,捏着手里那支木簪。”

此言一出,权夜骞唇线不由抿成一线。

看来,这还是放不下啊。

“爷爷!”

南浔冲进里屋,南三财正叼着烟头蹲坐在那里,被南浔这一嗓子吓得差点呛到。

“簪子修好了?”

南浔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,看着好好地躺在桌子上的那支木簪,完整无损,好似从来都没有断过一般。

她眼睛睁大,将木簪拿到手里,仔细观摩着,竟没瞧出一丝修复得痕迹。

“爷爷,您现在的修复技术这么厉害了,完全没有痕迹啊。”

南三财喷出一口烟雾,幽幽道:“我要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,这次还真不敢居功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南浔一脸疑惑地看着南老爷子。

南三财嘬了下烟嘴,“早就跟你说了,这不是根普通的木头,或许真的有灵性吧,愈合能力也比别的木头强。”

南浔很是惊奇,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木簪,发现不光断裂的地方消失了,就连上面的血迹都像是消失了。

不,不是消失了,而是渗入进去了。

现在这支木簪的颜色,瞧着比之前要深许多。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南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,感觉像是要扩开胸腔,蹦出来似的。

她捂住心口的位置,眼前却忽然闪过喻城衍捏着这支木簪的一幕。

“啪嗒”,一支,断成了两截的木簪从他掌心掉落。

簪子上面染着血。

他的掌心,也有血。

却好像,是簪子沾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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