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城衍和傅彧完全不知道二人引发了怎样的骚动,被经理引着去了晴雅间。

南浔则径直去了厨房,原本想交代丁名扬几句,没想到一掀开帘子居然看到了司哲,眉心一蹙。

“小哲?不是让你回去训练么,怎么来了?”

司哲愣了愣,也没想到南浔今晚会来,慌了一下忙挤出一个乖笑,“姐姐……晚上没有训练,师父手腕扭到了,餐厅人手不够,我就来帮帮忙。”

南浔这才将目光放到了丁名扬贴着膏药的手腕上,“手腕怎么扭到了?”

“没事,老毛病了,歇歇就行。”丁名扬不在意道。

南浔吩咐经理这几天提前打烊,控制好客人数量,又对丁名扬道:“你过来,我给你瞧瞧。”

走到一旁,她给丁名扬做着按摩和推拿,忽然想起什么来,对司哲道:“小哲,今晚晴雅间点的菜你来做,让你师父歇歇,正好给你练练手。”

司哲应下,又有点忐忑,“客人会愿意吗?”

“没什么不愿意的。”

南浔手上动作不停,淡淡道:“毒不死就行。”
晴雅间,喻城衍和傅彧正在点餐。

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,傅彧接过菜单,打眼一扫,问经理,“这上面的菜,南浔都会做吗?”

经理脸上挂着笑,客客气气道:“您开玩笑,菜单上所有的菜,都是我们南老板亲自定的,也是她亲手教店里的大师傅们做的。”

傅彧一听这话,眼睛就亮了,“那,让你们家南老板把菜单上所有的菜都做一遍可好?”

他每一道都想吃!

经理:“……”

见过豪横的,但没见过这么能吃的。

喻城衍抬眸瞧着对面的人,眉心折起,目光凉凉,“点这么多,你吃的完?猪吗?”

“只要南浔愿意做,我愿意当猪。”

傅彧说的毫无心理负担,吃货在美食面前,要什么尊严?

喻城衍懒得理他,用铅笔在菜单上勾了几道招牌特色菜,就递给了经理,“这些就差不多了,有什么特色酒吗?”

经理道,“玫瑰花酿,是本店特色,我们老板自制的配方,二位要尝一下吗?”

喻城衍眸光微亮,点头,“可以。”

“好的,二位先喝点茶,请稍等。”经理拿着菜单退了下去。

傅彧不停咋舌,“南浔还真是个全才,什么都会啊,酒都可以自己酿。能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妻子,可以少奋斗二十年,不对,五十年!”

喻城衍淡淡抿一口茶,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
偏偏傅彧不肯放过他,坏笑一声,“所以问题来了,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,你有没有在半夜痛哭,追悔莫及过?”

喻城衍垂着眼帘,喉结滚动,将刚刚喝到嘴里的茶吞了下去。

茶是西湖龙井,入口清香、微甜,可回甘竟是苦的。

痛哭过,没有;追悔,有。

“你呢?”

喻城衍不答,反问,“你谈过那么多任女友,有没有一个分手后觉得特别可惜,遗憾的?”

“没有。兄弟我很惨的,每次不是被绿就是被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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