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和白鹿予给南浔点了一首她的成名曲《山路十八弯》,南浔清了清嗓子,然后开唱,“呦,大山的子孙呦——”

司哲在厨房吓了一跳,以为外头什么气阀爆开了,掀开帘子走出去,就见南浔握着话筒,闭着眼睛,十分陶醉的模样。

原来是在唱歌啊……

等南浔一曲唱完,白鹿予和季云已经不在座位上了,都笑倒在了桌子底下,眼泪都笑出来了,还得努力憋着,忍得无比痛苦。

权夜骞和贺深早已偷偷把耳塞取下来,装模作样地鼓掌,“好,小妹宝刀未老!真棒!”

南浔也过了瘾,放下话筒,“我唱歌不好听,我知道,但也不至于这么搞笑吧……”

她将快笑昏过去的季云和白鹿予从桌子底下拖出来,给了他们一人一拳。

就知道这俩哥没安好心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们实在是忍不住……”

季云和白鹿予靠在司哲身上,“小哲,你说句公道话,你太师叔唱歌怎么样?”

司哲想跑,“我看看饭后甜点怎么样了……”

刚要跑,就被季云和白鹿予抓了回来。

南浔见小孩为难的样子,道:“小哲,别怕,你大胆地说就行。”

司哲抬起头,看着南浔,斟酌了一下言辞,很认真地问道:“姐姐,你的嗓子,小时候是不是被哈士奇咬过?”

南浔:“……”

“噗——”季云和白鹿予再次笑抽抽了过去,权夜骞和贺深也没憋住,几兄弟笑成一团。

给南浔气得,拿起蛋糕照每个人的脸糊了一团过去。

喻城衍打着伞,站在餐厅外头,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,看着里面其乐融融的画面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就在五分钟前,他们想进去,结果被拦住了。

南浔安排的保镖道:“餐厅已经被我们小姐包下来了,今天是家宴,一律不接外客,您改天再来吧。”

何照一再说明,“我们是来给南浔小姐送礼物的……”

保镖不为所动,“礼物已经搁不下了。你们可以改天再送,或者把礼物交给我们,留下姓名,由我们代为转交。”

何照还待再说,被喻城衍再一次扼住了命运的喉咙,拽着他的脖颈,沉声道,“我们走。”

……

五分钟后,丁名扬收到一条短信,从后门走出去,刚探出脑袋张望一番,就被何照给抱住了。

他呲牙一笑,“对不住丁师傅,借您的衣服一用。”
白鹿予擦掉脸上的蛋糕,捂着笑疼的肚子,想起了那句经典的小品台词——

“人家唱歌要钱,你唱歌要命啊。”

南浔人狠话不多,直接将二哥送的弓弩朝小哥举了起来,白七秒怂,立刻躲到了贺深的身后。

季云被点中的笑穴也没有完全解开,看着小脸乌沉沉的南浔,颇为感慨道:“我一直也没想明白,咱家小妹打小聪明伶俐,学什么都快,琴棋书画都是一教就会,但凡到家里授课的老师都视若珍宝,恨不得将其收为门下弟子,唯独唱歌和跳舞,完全不入门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
南浔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,“上帝为我打开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会为我关上一扇窗,我又不靠唱歌跳舞挣饭吃,干嘛非得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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