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人进了包厢,关上了门,就此消失在视线当中。

白鹿予伸手在贺深眼前晃了晃,“三哥,看什么呢?刚才那个美女是影后舒樱,都是一个圈里的,你不认识?”

“认识,熟得很。”

贺深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,回过神来,问白鹿予,“方才站在星域传媒李总旁边的那个老板,是什么人,你知道吗?”

“不太熟。”白鹿予见贺深十分关切的模样,立即会意,“我让人查一下。”

贺深点了下头,还是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,这才迈步离去。

走到醉今朝门口,就看见气得跺脚的权夜骞。

“怎么了,没追上?”

权夜骞脑后的小辫都气得翘了起来,骂道:“姓喻的那小子太阴了,叫了这么多车来,围得水泄不通的,也不知道他带小六坐哪辆车走的?”

此时此刻,喻城衍的车已经消失在巷路上,隐匿在了夜色中。

南浔被他扛了一路,这会儿胃里翻江倒海的,车子刚刚发动,她被剧烈一晃,一个没忍住,就朝喻城衍吐了过去,“呕——”

喻城衍:“……”
南浔一点也没有保留,权当喻城衍是垃圾桶,对着他吐了个干干净净。

此时此刻喻先生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他为什么要招一个醉鬼上来?

可人是他亲自找到的,也是他亲自扛上车的,又能怪得了谁?

正所谓自作孽,不可活。

但对于一个洁癖,实在是受不了……

喻城衍忍住把怀里的女人丢出去的冲动,沉着嗓子对何照吩咐,“就近找一家酒店。”

何照办事相当靠谱,立马定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,还特别贴心地开了一间大床房,像古代媒婆一样满心喜悦地将他们家喻先生和前太太送进房间。

关上门的时候,他都有种想哭的冲动:终于熬到这一步了!

喻城衍内心戏倒是没有他助理那么丰富,进门后,第一时间将南浔抱进了卫生间,先将自己身上脏了的衣物脱了下来,简单冲了个澡。

转头之时,便见南浔半眯着眼睛,像是也受不了脏兮兮的自己,自顾解开了衬衣扣子,衣领大敞,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,身上还被热气熏湿了一片,整个人看上去白里透红,甚是娇艳。

喻城衍骤然一僵,眸色深了深。

如果说进门的时候他还没有想要做什么,可看到这副画面,要是再不想要做什么,那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了。

“好热……”

南浔喝了酒身上的温度本来就高,迷迷糊糊便觉得热,只当是在自己家里,扯了扯衣领,想脱掉衣服,可不知道衣服哪来这么多扣子,怎么解也解不完似的,烦死了!

她不耐烦地皱着眉心,下一刻,好像有人帮她动了手,一颗一颗地帮她解开了扣子。

南大小姐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伺候。

结婚三载,这还是喻城衍第一次为南浔宽衣。

她的皮肤比他印象中要更白,身材也要更好,几乎每解开一枚衣扣,对喻城衍来说,就是一个莫大的挑战。

他紧抿着唇,将那些邪念一一压下去,打开花洒,试了试水温,才开始为南浔清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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