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月把豆芽菜送到了村口,回来的时候,就见王大娘家的王贵,匆匆忙忙的和自己擦肩而过。
她也没有多想。
直接回家去做饭。
吃饭的时候,又听到王大娘在外面嚎哭的声音,秦九月仔细听了听,似乎明白的事情的前因后果,老王家遭了贼,银子被偷了。
秦九月忽然想起了前不久,他们家打二茬稻的那一天,陈秀秀从场院旁边经过,仿佛那会儿有个街坊邻居,问陈秀秀养鱼是不是很赚钱,陈秀秀说大大咧咧的说赚了不少银子。
估计那时候就被人盯上了。
拖到昨天才动手。
所以说财不外露还是有道理的。
就像郭大叔每天早晨帮她往酒楼送豆芽菜,但她都是自己去收账。
并不是说她不相信郭大叔,这是她潜意识里一种对于钱财的保护。
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,对任何人也是如此。
说句实在话。
她现在每日究竟能挣多少钱?
除了她自己,家里都没有人知道。
毕竟是上辈子攒过一个亿的小目标的人,在银钱的事情上十分的敏感。
被老王家的人咄咄相逼,村长只能在附近挨家挨户的询问,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。
所以就来到了秦九月的家里,“婶子,老四媳妇,麦芽,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?”
宋秀莲和江麦芽同时摇了摇头。
秦九月一边忙活一边说道,“村长,有人去老王家偷东西,老王家的人都没有听到动静,我们这隔了一条路的人能听到什么动静?”
话音未落,王大娘的脑袋探进来,“都怪你们,要不是你们昨天搬家,可能我们家就不会遭贼,真是扫把星。”
秦九月拿着扫帚追出去。
王大娘撒腿就跑。
秦九月似笑非笑的望着村长,“村长,你瞧瞧王大娘说的话像人话吗?今天她家里遭了贼倒赖上我们了,那明天他们家母鸡不下蛋是不是也怪我们?后天他家小儿子迟迟不成亲也怪我们?那岂不是日后只要王大娘崴个脚也得怪到我们身上?见过背锅的,没见过一背背这么多锅的。”
村长面色讪讪,“老四媳妇你别生气,这件事情是王大娘做的不对,等下我好好的跟她说说,你千万别生气,我再去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能找到这个小毛贼。”
村长出去后。
秦九月扁了扁嘴,就知道搬回来乱七八糟的小破事儿多!
她擦干净手。
去房间里取了一块小布料,“江谨言,出来给我帮个忙。”
江谨言立刻从江清旷的房间里跑出来。
“江谨言,帮我往中间倒点水。”
“哦!”
江谨言舀了一瓢水,听着秦九月的指挥,慢慢的把水倒在布料中间被秦九月拢成凹下去的小窝窝的位置,水一点一点的增多。
却被严严实实的兜住,没有一滴漏下去。
秦九月终于满意的松了一口气,“成功了,成功了!”
江谨言:“恭喜媳妇儿~”
一整个冬天,地里也没活,除了偶尔去看看大白菜,一家人就待在家里做卫生棉,分工明确。
江谨言画样子。
秦九月手残,只能剪剪样子,去搞棉花。
宋秀莲和江麦芽负责封边。
就算卖不出去,留下来给她和麦芽用也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