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姑娘,只要您老老实实的待着,别让娘娘分心,就是给娘娘最大的帮助了,毕竟您也是希望娘娘安然无恙不是?”夏露似笑非笑地说。
殷箬闻言脸色涨红,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,只能笑笑,一路被送到了小院子里,这里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。
“我一个人寂静惯了,这些人还是留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吧。”
夏露笑:“偌大的宫里也不缺这几个奴才伺候,不耽搁皇后娘娘的,姑娘有什么需要,只让小宫女去禀报就是了。”
这是要将殷箬囚禁在院子里了。
“姑娘若是闲来无事,可以替娘娘抄写经书祈福,又或者做做衣裳,奴婢记得夫人在世时的手艺极好。”
殷箬蹙眉:“我并不会刺绣。”
“那就看账本,或是琴棋书画,怎么都成。”
安顿好了殷箬后,夏露便弓着身子离开了,回到正殿又将刚才的事说了:“娘娘,奴婢也听奴婢母亲说过,夫人她的确不擅长刺绣。”
唐家有的是钱,根本不屑让女儿做女工,倒是教了不少学看账的本事。
“看住她。”云瓷眼下没有心思对付殷箬,先将她囚禁,等得了空再说,又找来了疾风问起了靖王的行踪。
疾风进来禀报:“果然不出娘娘所料,靖王是回了封地,私底下秘密召见了几个部将,他们兵分两路去了封地边界的恒隆山,属下打听到,恒隆山便是衡派驻扎地方,属下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,给衡派送了信。”
云瓷点头,叮嘱他一定要派人将衡派给盯住了。
依照靖王的性子,肯定会对衡派下手的,在这个世上也只有靖王是最不希望傅玺能解开毒的。
解药就在衡派山上,加上靖王已经知道了靖王妃出卖了自己,必定会趁机铲除衡派。
又过了几日,这几日内靖王妃日日都在发作,被折腾得死去活来,好几次都想咬舌自尽。
但一想到芸姨娘,她又凭借着强大的毅力给忍住了。
等清醒之后,圆心上前服侍她喝了杯茶,靖王妃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,浑身湿淋淋的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她抬头看了眼窗外,已是傍晚了。
“我要见见皇后娘娘。”
圆心点头,立即对着门口的小宫女叮嘱几句,随后便给靖王妃简单梳洗之后,扶着人去了正殿。
略坐片刻之后,云瓷才慢悠悠地来了,褪去了华丽的衣裙,身着素衣长裙,鬓间也只是简单的金钗固定,并没有过多的首饰,坐在了上首位置,瞥了眼靖王妃。
扑通!
靖王妃跪在地上:“臣妇知道靖王在哪。”
云瓷却是挑眉笑了笑:“王妃可知这几日外头都发生了什么?
看着云瓷脸上的笑,靖王妃眼皮跳了跳,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,她紧张地看向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