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江凛众目睽睽之下殴打他人,你难道就不管管?”陆砚辞气不过只好看向了京兆尹。
京兆尹皱着眉,谁不知江凛京城霸王的性子,虽然江老将军经常责罚江凛,将人打得皮开肉绽,但谁要是敢动江凛一下,江老将军可是会上门去找对方拼命的!
而且江凛说的也没错,要怪就怪陆砚辞嘴里不干不净。
活该!
“大人,小爷承认打了人,但明明是陆砚辞无端端诋毁小爷清誉在先的,小爷有人证。”
江凛回过头看了眼四周的百姓。
身后百姓在江凛和陆砚辞之间,毫不犹豫地选择给江凛做证人。
“可不是么,江公子平白无故地被诋毁清誉,一时气愤也是正常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
陆砚辞见状,气得差点吐血。
“瞧见了吧,小爷是有证人的。”江凛毫不客气地指着陆砚辞:“纳兰姑娘心地仁善被你欺辱,我可不是什么善茬,今日你羞辱我,必须要给个交代!”
江凛看向了京兆尹,隐隐有些委屈。
京兆尹瞧着二人,脑仁儿开始发胀:“你已经打了人,这事儿就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好吧,既然大人这么说,那小爷就给大人一个面子,不过小爷还是要追查真相的。”江凛朗声说:“从现在开始,小爷会查京城所有的棕油出处,若是有人提供有用的信息,小爷会重重有赏!”
放火的事有了江凛的掺和越闹越大,全京城的商铺都不愿意得罪江家,自然也会权利配合。
京兆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甚至巴不得有人做出头鸟呢。
最终宅子前的热闹以陆砚辞顶着脸上的伤灰溜溜离开而结束,陆老夫人一听说孙儿被殴打了,心疼极了。
“这混账怎么敢动手打你,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!”
陆砚辞此刻浑身已经湿透了,下半身好不容易结痂又崩开了不少,在衣服上沾染不少血迹,还有脸上疼得厉害。
那一拳下手可不轻。
“纳兰云瓷怎么就这么心狠,非要将人逼到绝路上才肯罢休吗?”
这一刻陆老夫人的怒火达到了顶峰,胸膛起伏得厉害:“二郎,不若休妻吧,自从云瓷嫁进来,陆家就没消停过,她肯定是八字和陆家不和。”
“祖母,孙儿不休妻!”陆砚辞不甘心,事情都走到这个地步了,他绝不会妥协。
不管云瓷用什么手段想要逃离自己,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她。
“难不成你还惦记着她?”陆老夫人不禁有些生气。
陆砚辞摇了摇头:“祖母,孙儿只是咽不下这口气,太不甘心了,绝对没有掺上男女感情。”
这么解释,陆老夫人才缓和脸色,她也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