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腾小说_书包族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小妮子云果 > 章节目录 第8章跟我一起洗澡澡
    我叫云朵,弟弟叫云果。



    我们原本出生在一个山村,不说衣食无忧,至少吃穿不愁。



    一次赶集,我和弟弟贪玩,溜到了人群里,和爸妈冲散了,然后遇到了一个看起来特别漂亮和善的女人,她说送我们回家,就上了她的自行车。



    路上我们喝了一口她给的水,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。



    醒来以后,我们在火车上,是那种老式的火车,绿皮、车窗可以打开的。



    一节包厢都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孩子,不过都是男的,他们不停地哭闹着。



    坐在我们对面的,一对男女。



    女的就是带我们走的那个女人,虽然还很漂亮但是不和善了,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把瓜子壳喷出来让我们不要吵。



    男的看起来凶神恶煞,从右眼角到耳后一条明目的刀疤。



    男孩儿们一看见他,被他这个架势吓得就收不住的哭。



    刀疤男啐了一口站了起来,不耐烦的吼道: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再哭丢下去两个,看你们还敢不敢哭了。”



    这一声下去,却哭得更凶了。



    刀疤男‘嘿’了一声,不爽的很,就像是拎小鸡一样,拎了两个哭得最凶的朝着车窗外甩了出去。



    除了窗外呼啸的风声,车厢里真的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


    刀疤男‘啪’的一声把窗户一关,靠着车厢坐了下来。



    我害怕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,在他的眼里,我们的命可能轻贱的还不如一只小鸡。



    弟弟才3岁,什么都不懂,仰着头,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问我:“姐姐,那两个小哥哥,飞走了么?”



    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,不让他说话。



    女人的耳朵尖,一下就听到了,眯着眼睛盯着我看:“姐姐?竟然是个小妮子?”



    刀疤男一听睁开眼,走过来,一手揪住我的头发,捏着我的下巴,仔细看了看,看明白之后,脸色立马就变了。



    回头朝着女人骂道:“看你个眼瞎的,拐个不带把的有个屁用,还要浪费几天粮食。”



    说完,他伸手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,朝着窗外提拎去。



    我想到那些被扔出去的人,双脚用力的蹬着,忍不住哭喊了出来:“别,别扔我下去,我听话,不吵闹……”



    弟弟看见我哭了,虽然不懂还是跑了过来,对着刀疤男拳打脚踢,软糯糯的叫喊着,放开姐姐。



    刀疤男被打得疼了,一脚踹在弟弟的肚子上,弟弟疼得晕了过去。

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我看这小妮子长得不错,等到了地方看有没有人愿意收的,到时候再说。”女人站了起来,说了好话。



    刀疤男朝着女人呸了一声晦气,“都是你干得好事!”



    女人扭着圆屁股,朝着刀疤男靠了过去,伸手在他的胯下摸了一把:“那谁还没个失误的时候。”



    刀疤男被摸得一抖,随手把我甩了出去,反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胸脯:“骚娘们,看到了地方我不弄你。”



    我一下摔到了角落里,撞在车厢上,一阵痉挛,疼的抽搐。



    我没空理自己的疼,担心的跑到弟弟跟前,喊了几声。



    弟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冒着冷汗,眼角挂着泪花儿:“姐儿,我疼,我要回家~”



    我搂着弟弟安抚着哄了几句,弟弟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

    这一年,我七岁。



    对人贩子的认识,在老人长辈们的口中已经熟悉。



    此时,我不知道自己和弟弟会被卖到什么地方,但是我知道我们的人生自此……再也不能像以前无忧无虑了。



    火车一直开着,期间我们又吃了一些刀疤男给的冷馒头,昏昏的睡了。



    又一次醒过来,我们被集中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地窖子里,除了一个用来盛水的瓦罐子,什么也没有。



    而且潮湿阴冷,比我家的牛栏还脏,老鼠和蟑螂随时都能从脚背爬过。



    仰头的地方有一个一点点大的小窗户,零碎的阳光就从上面洒下来,我们靠这样分辨着白天和黑夜。



    每过去一天我就在墙上划下一道印子。



    屋子里原本有33个孩子,每过去一天,就少一两个。



    随着孩子越来越少,印子越来越多,小弟的精神越来越恍惚,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


    总得想办法出去。



    经过几天的观察,我发现基本上都是刀疤男负责看管我们和送吃的,而那个女人则是每天领着两三个孩子出去。



    天黑之后刀疤男锁上门,就不会再过来。



    这天,我算好的时间,等着刀疤男走了,把剩下的孩子们喊到一起,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。



    他们最大的大概8-9岁,最小的和弟弟差不多,其他的都在6岁的样子。



    我说完之后,他们都说害怕,不敢跟着我干,三四个大点的男孩子倒是来了勇气,同意了。



    对好眼色,我朝着窗口大喊:“不好了,打架啦,打死人啦,快来人啊!”



    不一会儿刀疤男就寻着声音怒气冲冲的,衣衫不整的提着裤子就跑了过来,显然坏了他的好事。



    他打开地窖木栏窗户,顺着楼梯走了下来,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艹你奶奶的,大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了。”



    结果,一看地上还真有一个男孩子躺在地上,便走过去查看。



    这个时候七八个男孩儿一拥而上,四个拉住手,四个拉住脚,我躲在后面,高高的举着瓦罐朝着他的后脑勺死命的砸了上去。



    尔后大喊一声:“跑!”



    也不管那个男人究竟是死是活,我背着弟弟就朝着出口处爬去。



    终于是出了地窖。



    女人也从房间里出来了,整理着衣服,一看赶紧朝着我们跑了过来,带头的三个男孩儿,一齐把她撞翻在地。



    我们冲了出去。



    我抬头看了一眼星星,特别的亮,空气都格外的清晰。



    这是一个山村,看起来我们家的那个山村还要封闭。



    我背着弟弟不敢从大路走,找了有灌木丛的山路,钻着林子。



    林子里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响起来,我吓得胆颤,但是我不敢回头,就这样横冲直撞一股脑的往前面跑着。



    我的脸被枝条划破了,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。



    哼哧哼哧的跑着,弟弟都在我背上累的睡着了,我还是不知疲倦的跑着。



    我不敢回头,不敢停,我怕我回头我停下来,那些人贩子就追了上来。



    天终于亮了。



    我也从林子里钻了出去。



    我想我应该是跑了很远了吧,路边已经有一个早起的秃头大叔开始放牛了。



    “大叔~救救我们,我和弟弟,是被拐来的……”



    我累狠了,脚下打绊,摔倒在地,眼前一黑,迷迷糊糊我看见秃头大叔沉沉的笑着,朝着我走来。



    没有想到的是……



    这个村本就是一个人贩村,所有的人都是一边种地,一边隐秘做这些不为人知的勾当。



    所以,我和弟弟又被送回了那个地窖里。



    那些一起跑出去的,也都被抓了回来。



    刀疤男脑袋包着一块纱布和抓我回来的秃头大叔站在一起,女人则在一个个点着数。



    “恩,都找回来,一个都不少。”女人数完说道。



    秃头鄙视的看了一眼刀疤男:“我说老幺,你特么的也忒不小心了吧,一帮毛孩子还能看跑了,要不是我们几个一起抓了送回来,被外边的人发现了,岂不是都要跟着倒霉?”



    刀疤男被说到痛处,朝着我们扫了过来,最后锁定在打架的那两个男孩儿身上。



    男孩儿被看得一个哆嗦,朝着后面退了退。



    刀疤男呸了一口,拿出了一根木棍,直接朝着其中一个的手臂挥了过去:“草你娘的,还敢跑。”



    一声凄惨的叫声,男孩儿手臂断了,痛的在地上打滚哀嚎。



    刀疤男并没有因此结束,一脚踩在了他断掉的手臂上,又是一下砸在了另一条手臂上。



    ‘嘎达’一声清脆响亮,另一条手臂也断了,疼的晕了过去。



    年纪小的吓得嚎啕大哭起来,其他的几个年纪大的参与逃跑的吓得瑟瑟发抖,而我作为这件事情的主导者——早已吓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。



    “说,谁想出来的好事!”刀疤男扛着木棍,大声的呵斥着,朝着大家看了一圈。



    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说不出话来,朝着后面缩了缩。



    几个男孩儿虽然害怕,倒是硬气的很,没有把我供了出来。



    刀疤男冷哼了一声:“硬气、不说是吧,我就一个一个把你们废了!卖出去做乞子。”



    说完,他又朝着被废手的男孩儿走了过去,一脚踩着他的膝盖,一手把木棍撬在他的小腿,然后用力……



    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。



    刀疤男卸完了第一个男孩儿,走向了第二个男孩儿。



    他见识过刀疤的厉害,还不等木棍上身就哆哆嗦嗦的吼了出来:“是、是那个丫头,是她出的主意!”



    木棍在他的面前停住,刀疤男又问了一遍:“你说是谁?”



    男孩儿伸手朝着我缓缓指了过来:“是她,就是她,是她教我们怎么做的,还有……还有那个瓦罐也是她砸的你。”



    我默默咽了咽口水,看着男孩儿的手指,我感觉我那么一瞬间,直接被判定了死刑。



    刀疤男转过身来,朝着我走了过来,“你这个小贱蹄子,没想到事儿还真多,我怎么就没有在火车上把你摔死?”



    这个时候秃头男闲事不够多的来了一句:“你说你们两个不中事的,抓了个小娘们儿不说,还弄出这么多事儿来。”



    刀疤男咽不下这口气,回了一句:“少他妈话多。”



    我站起身来,一边惊恐的退着一边摇头否认:“不是我,我不敢的……”



    “不敢?当我傻是不是?那时候喊着打架的,分明就是你的声音。”



    说完木棍直直的朝着我的脑袋抡了过来。



    这一瞬间,我特别放心不下小弟,他还那么小,我不在了,他以后要怎么办。还觉得特别对不起爸妈,他们把小弟交给我,我却领着出了事。



    “等一下!”秃头男喊了一声。



    我睁开眼睛,木棍在离着我额头一寸的地方停了,刀疤男不耐烦的回头:“干哈?”



    秃头男阴沉沉的笑着,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走了过来:“这小娘们儿,我看长得是真俊儿啊!”



    “怎么着?你想要?”刀疤男朝着他问道,把木棍收了回来。



    秃头男伸手掐着我的脸,让我抬起头来:“恩!你也知道我那儿老娘们儿去年不是得病死了么,这村外边儿的也不好找,刚好这小娘们儿,我要了,养两年就能吃了!哈哈……”



    说完秃头男顺势一把拉着我拽到他的怀里,一股子汗泥子味儿冲的我难受,还没有反应我来,我就被他从后面抱住,他的两只粗糙糙的手就朝着我的胸口摸了过来,一摸还啥都没有,又探进我的裤裆里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屁股,这才算完。



    刀疤男一看也乐的不行,“你特么还真是憋出火来了,行吧,你要就要了,500块,不能少了。”



    “500块?你抢呢?这小娘们儿还有她弟弟,不是我,早跑出去了,还500块,没我你屁都没有了!”秃头男狠狠的朝着他啐了一口。



    女人眼瞅着两个人要打起来,连忙扭着圆屁股走了过来,谄媚的说道:“诶呦,好了,依我看呐,连她弟弟一共800块,算是买一送一了,你不是刚好也缺个儿子么?”



    秃头被女人这一声娇喊弄得心里痒痒,想了一下,觉得似乎是个好买卖,尔后一拍手:“好,就这么定了!等我回去拿钱。”



    秃头男搓着手,乐呵呵的走了。



    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不管怎么样,总算是比死了好。身上被秃头摸过的地方,像是被蜗牛爬过,一阵阵的恶心。



    刀疤男看着我侥幸的样子,火气上头,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:“哼,算你运气好,还能换几个钱,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。”



    我被拍的晕头转向,倒在地上,捂着脸眼泪打转,咬着牙不敢做声。



    这几天还让我明白,你弱反抗不了的时候,就忍着,不然吃的苦头更多!



    站在边上的女人走了过来双手环胸,说道:“行了,也别打残了,免得那秃子还不要了。”



    刀疤这才作罢。



    女人朝着其他孩子看了一眼,“那些男孩儿怎么办?”



    刀疤男冷哼一声:“哼!大点的全废了,卖到乞子窝里,省的再生事端。小点儿的赶紧能卖就卖了,别老想等高价儿!”



    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女人点了点头,“小的我明天去找下家,大的就交给你了。”说完,女人扭了扭屁股先上去。



    接下来发生的一幕,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,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,我总被这一幕惊醒。



    凄惨的叫声,不停敲下的木棍,像断线木偶一样垂下的手脚……



    这也使我明白了,你弱,所以你就是牲畜。



    恐惧到了头,也就麻木了,我睁着眼木纳的看完了这一切。



    而身边的弟弟被我用衣服蒙住了眼睛和耳朵,什么也不知道。



    秃头带了800块钱,换了我和弟弟。



    这年是2000年,我和弟弟值800块!



    而且,是买一送一……



    我们被带到了秃头家。



    秃头勒令我和弟弟叫他爸爸,并且不准我告诉弟弟他非亲生的,否则就打死我们。



    我就这样暂时没有说,弟弟什么也不知道,开始的时候还问爸爸妈妈在哪里,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喊秃头爸爸了。



    好在,弟弟喊得亲,秃头也听得顺,多给了不少好吃给我们,打得也少了。



    就这样……过去了三年。



    我和弟弟一直待在这个人贩村里,活动的范围仅限周围几百米。



    除了秃头、刀疤还有女人和弟弟,其他的人我也见过,但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,每个人都神神秘秘避免与其他人相处。



    时间长了,我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不行。



    我已经10岁了,弟弟也6岁了,早就到了该上学的时候了,可是秃头却一直没有提。



    我知道了,一来为了钱,二来为了保守村里的秘密,秃头不可能送我们去上学的。



    从此以后,我便每天都绞尽脑汁的想着,出村的办法。



    终于……黄天不负有心,我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


    那就是——秃头男竟然和女人有一腿。



    秃头家房子很小,外面屋子一个灶头,里面屋子一个炕头,炕头中间竹帘子隔着就成了两张。



    而我,在一天晚上尿急,模模糊糊醒过来的时候,听见了秃头那边帘子有些动静,嗯嗯呀呀的。



    仔细听,是女人的声音:“恩~还是你能让我爽,不像那个死人上来就只知道艹,也不顾人家的感受。”



    “什么感受啊?这样……?恩?”



    “恩~额~”女人恩了一声,帘子动的更厉害了。



    已经10岁的我,自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。



    一晚上我都因为这个发现,激动不已,尿都被憋了回去。

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我一有空就在周围转悠,等着和刀疤男碰头的机会。



    这天,终于碰到从外边办完事路过的刀疤男,正好秃头也出门去了,还没回来。



    我朝着周围看了看,也没有其他的人,连忙朝着他喊了声:“喂,我知道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。”

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?”刀疤男停住了脚步,朝着我看了过来,眼神里明显是不信任。



    我知道我早已经让他有不简单的感觉,也不管他信任不信任,这种事儿说出来,是个男人都会疑心,只要疑心就好办了!



    我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头,刀疤男看着我神秘的样子,凑了过来。

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……你老娘们儿和我秃头爸搞……姘头!”我笑嘻嘻的说着,还带着讥讽嘲笑的表情。



    刀疤男一听,果然立马火气就上了头,伸手作势就要打我:“嘿,你个小贱蹄子。”



    “诶,何必打我,反正我告诉你了,你自己回去留意就是了。”我连忙伸手挡着说道。



    刀疤男转手一把揪住我的领子,露出了平时秃头看我的眼神,阴沉沉里透着淫气:“要是你那个秃头爸真敢搞我老婆,我收拾了他们,就来搞你,也算不亏!”



    我打了一个寒颤,怎么忘了这帮子人一个个都是狗走狐淫的东西,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是不怕了,狠狠回了他一眼:“那你先收拾了再说!”



    刀疤男又伸手在我鸽子蛋大的胸口卡了一把,问道。



    “你告诉我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

    我一缩,让开了刀疤的手,下巴一扬,学着秃头平时讨价还价的架势:“要是真的,你要想办法……”



    “找个人教我们姐弟读书!”



    “啐,你个小贱蹄子,倒是比你秃头爸还奸猾。”刀疤啐了我一口,转身带着怒气走了。



    我看着他的背影,就知道上钩了!



    奸猾?



    在这里,面对这些人,要是还学不奸猾,能行么?



    好戏就要上场了!



    弟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满面纯真的朝着我喊着:“姐姐,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,晚上吃什么?我好饿啊!”



    我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,笑着说道:“我给炖干笋烧腊肉,等他回来我们就吃。”



    弟弟高兴的拍着手,笑着跳着:“好哦,今天能吃肉了!”



    看着弟弟开心的样子,我忍不住狠狠掐着手心,再等等,等弟弟大点就可以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他了,再给他留两年快乐的时光。



    晚上,秃头男回来了,收货不错的样子,还捎了一壶酒。



    我接过来,给他去温了。



    弟弟坐在炕头上,等着吃饭。



    我把酒放在灶头小锅的热水里,背后秃头男邪笑着走了过来,我听见弟弟还喊了一声:“爸爸,你去哪儿?”



    “我去看你姐热的怎么样了。”



    秃头男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身后。



    我没有回头,一个刺道道的手掌探进了我的裤裆里,我咬着牙忍着,手死死地按住案头上的菜刀,告诉自己要冷静。



    秃头男摸了一会儿,啐了一口:“特么的,老子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三年了毛还没长!”



    我以为他没了兴致手停下来就算了,刚准备去拿酒,一下子被他按在了灶台上。



    裤子被他提溜一下褪了下去,一个大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,我被拍的一抖,不明白他要干啥。



    秃头邪笑一声:“哼,前面口子不好开,老子今天就先给你后庭开个苞,让你爽上一顿,看你以后还服不服!”



    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就感觉秃头一下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,屁眼就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,我身子一躬,怕极了,想喊。



    嘴又被捂住了,他压着我的身子,朝着我的耳边说道:“你要是敢喊我就弄死你,再说了,你喊破喉咙也没用,整个村子上谁会管你!”



    我继续扭动着身子挣扎着,我知道我喊破喉咙村子里的人也不会管我,但是秃头还指望弟弟养老,他怕被弟弟发现。



    眼泪淌了下来,我心里哀求着,弟弟赶紧进来吧~



    秃头男一手捂着我一手又开始抠着我后面,显然是不好进去。疼的难受,我想着他要用棍子一样肮脏的东西伸进那里,感觉自己都活不了了。



    不知道怎地,突然又来了力气,我一脚跺在了他的脚背上,他一个吃痛松开了手,我连忙喊了一声:“弟弟!”



    秃头气得不行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朝着墙角柴堆甩了过去,我背脊杠在了柴火上,疼的眼前发黑。



    秃头男又扑在我身上,把我翻了过来,对着我白花花的屁股又开始戳着。



    我心里哀鸣,觉得自己完了。



    门开了,弟弟懵懵懂懂的扶着门框问道:“爸爸、姐姐你们在干啥?”



    我连忙翻身起来,提拉上裤子,眼泪哗哗的。



    秃头一来折腾的真没了兴致,二来不想弟弟知道,看着他一把掌朝着我的脸呼过来:“你姐姐热个酒都不会,我打她屁股呢!”



    我捂着脸只管哭着,不敢做声!



    秃头男又气得朝着我踹了一脚,骂了一声:“还不给老子把酒端抗上去。”



    说完转身走了。



    弟弟看见秃头走了,才敢过来给我擦眼泪,让我不要哭了。



    我咬着嘴唇,身体止不住颤抖,面前的菜刀明晃晃,我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,心情才平复了下来。



    我默默告诉自己:快了、快了,再忍忍就快了!



    吃了饭,上了炕,哄着弟弟睡了。



    我就这么躺着,静静等着隔壁帘子里的动静。



    “吱呀”一声,轻微的开门声,是女人摸进来了。



    透着帘缝,我看了过去。



    秃头男等不及穿鞋就一把搂住了女人,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裳,埋在了女人汹涌的胸脯上,那样子像极了饿了几天没吃的奶娃娃。



    女人被闹腾的喘着粗气,没了骨头一样上下扭动了起来,叫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


    就在他们忘情‘吸溜、吸溜’的时候,我看见了窗户上一个人影靠了过来。



    不自觉得我嘴角就勾了起来。



    呵,机会来了!



    刀疤男一脚踹开了门,手里拿着把柴刀,眼睛铮红着大喊:“妈了巴子,秃子我艹你祖宗,搞我娘们儿!”



    秃头被吓了一个哆嗦,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,女人也吓得连忙缩到角落里躲着。



    刀疤男抄着刀冲了上去,秃头眼疾手快躲了过去。



    秃头认怂的说道:“老幺儿,你别激动,听我说,是她、是她勾引我啊,你也知道我的尿性,是个女人勾指头,我就受不住,何况你家娘们儿还是个骚的!”



    女人一听急了,“秃头,你别瞎说,拎上裤子不认账啊你!”



    刀疤却不信,上去朝着女人就是一巴掌: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


    女人的头被打得歪了过去,捂着脸,眼圈红着,也来了脾气,脖子一梗。



    “是!怎么着?你家伙硬不起来,想让我守活寡,没门!”



    这女人也是被猪油蒙了心,蠢到家了,竟然说这样的话,我暗暗砸吧嘴。



    果然,刀疤男火气更旺了,眼珠子睁得快要凸出来,朝着女人问道:“你说什么,有本事再说一遍!”



    “说你怎么了,你家伙就是硬不起来!”女人话赶话又说了一遍找死的话。



    刀疤男‘啊’一声怒吼,朝着女人就冲了上去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一刀一刀的,狠狠的朝着她的肚子上捅了过去。



    血溅了一墙。



    女人就这样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刀疤发疯的一刀接着一刀,死了。



    刀疤捅得失去了理智,完全忘了站在身后的秃头。



    我叹了一口气,刀疤算是也完了。



    秃头顺手抄起墙角边的榔头一下锤在了刀疤的后脑勺上,血带着脑浆蹦了一地,刀疤甚至都来不及哼一声,就倒在了地上。



    秃头还嫌死的不够透,又朝着刀疤的脑袋补了几下。



    我即便是再仇恨这几个人,此时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


    帘子被‘唰’的一声掀开,沾满血的秃头钻了进来,怒目圆睁,一巴掌拍在被子上:“装什么睡,这么大动静,猪都醒了。”



    我假装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,看了一下秃头,被他吓得一抖,哆嗦着问:“爸、爸爸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

    秃头又一个巴掌朝着我的脸甩了过来,血粘了我一脸。



    他吼道:“怎么了?死人了,还不赶紧收拾东西走,不然老子活不了,你们两个也别想活!”



    秃头说完,我惊着坐了起来,推搡着睡得跟猪一样正在打呼的弟弟。



    秃头可能不相信我,绝对不会不相信弟弟,看着弟弟真的睡死的样子,这才相信我可能什么都不知道。



    其实,我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,快要跳出来。



    我生怕秃头怀疑到我的头上,会把手里的榔头锤向我。



    我下了炕,收拾衣服,一到隔壁就故意尖叫了一声,秃头连忙捂住了我的嘴:“不想活了?”



    刀疤在村子里还是有靠山的,杀了刀疤秃头确实活不了。



    收拾好东西,连夜我们顺着山路出了村子,来到了一条无人的渡头,划着一条小木筏离开了。



    我这才知道,为什么我们当年跑不出去。



    因为陆路都是村上的贩子,只有这条河上才没有贩子,还是因为我们孩子没有这个能力划筏子出去。



    天际见亮,我回头望着山村。



    山村被掩盖在一片竹海里,风悠悠风吹着,只偶尔露出一点点青灰色的瓦片屋顶。



    终于,离开了。



    至于前路何方,那就是出去之后的事情了。



    秃头划了大半宿,累得躺在了筏子上睡了,筏子就顺着水流往下淌着。



    看着呼吸均衡的秃头,我心里一个念头涌了上来:



    “推他下去,推他下去,淹死他!淹死他!”



    这念头像只猫儿一样摇着尾巴轻轻的挠着我的心,让我瘙痒难耐。



    我缓缓站了起来,慢慢的朝着他挪着步子。



    伸出手,一点、一点靠近。



    他侧着身子,我在他的背后,这个时候如果我一用力……



    秃头,一定能被我推下去!



    突然,秃头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。



    我连忙改了笑意,轻轻推了推他:“爸,快靠岸了,都晌午了,我们要去哪儿?”



    秃头坐了起来,阴沉着脸看着我,问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想把我推下去?”

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我又不傻,把你推下了水我和弟弟怎么上岸啊,我们又不会划筏又不会水的,而且爸爸筏划得那么好,肯定会游泳。”我尴尬的笑着。



    秃头盯着我看了又看,没有说话。



    我暗暗松了一口气,这个秃头比刀疤难对付多了,想要杀了他,还要多费些功夫。



    而且……对于陌生的世界,暂时还是依赖秃头来的有安全感的多。



    毕竟秃头的危险性我已经摸透,而对于这个世界的危险性,我还什么也不知道。



    有一次惨痛的教训就够了,我不愿意再经历第二次。



    秃头撑着筏靠了岸。



    仍旧是挑着小路赶着,显然这里依旧不够安全。



    走到太阳高挂,弟弟实在是走不动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朝着秃头牢骚道:“爸爸,我们要去哪儿啊,为什么好好的从家里出来啊,我都饿了~”



    秃头本来就心烦的很,走的也累了,看见弟弟还这么不省心,扬着手一巴掌就要拍过去,我连忙护住弟弟,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。



    弟弟‘哇’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


    这个点,即便是小路都有路人,立马就有人朝着这边看了过来。



    秃头又要发作。



    我连忙哄着:“马上就到了,弟弟姐姐背你好不好,到了我们就有东西吃了。”



    弟弟抽吧了几声,点了点头,我弯下腰,把弟弟背在了身上。



    周围的人又继续走路,秃头的脸色好了许多。



    我小声的提议道:“爸,你看我们都走这么长了,别说弟弟了,我都有些吃不消了,还是找个地方歇歇脚,吃点东西再赶路吧。”



    秃头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,“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?想找机会逃跑?”

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,跟着爸爸天天都有饭吃,比我以前在家都好,弟弟也养得白白胖胖的,傻子才跑呢,而且这外面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呢?”



    说完我垂下了脸,一晃而过的失落。



    秃头对我的话将信将疑,最后还是找了个地方歇脚,是一个小镇上偏僻的旅馆里。



    秃头让老板娘准备了三碗饭,一碟子小菜端进了房。



    饱饱吃了一顿,总算是有力气了,弟弟早就累了,迷迷糊糊的睡了。



    我躺在床上却不敢睡。



    小旅馆的浴室里,哗哗的水声响着,秃头在洗澡。



    我死死地盯着浴室的门看着。



    ‘咔哒’一声门拧开了,秃头猫了头出来,朝着我喊了一声:“丫头,一起进来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