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云朵,弟弟叫云果。
我们原本出生在一个山村,不说衣食无忧,至少吃穿不愁。
一次赶集,我和弟弟贪玩,溜到了人群里,和爸妈冲散了,然后遇到了一个看起来特别漂亮和善的女人,她说送我们回家,就上了她的自行车。
路上我们喝了一口她给的水,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。
醒来以后,我们在火车上,是那种老式的火车,绿皮、车窗可以打开的。
一节包厢都是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孩子,不过都是男的,他们不停地哭闹着。
坐在我们对面的,一对男女。
女的就是带我们走的那个女人,虽然还很漂亮但是不和善了,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把瓜子壳喷出来让我们不要吵。
男的看起来凶神恶煞,从右眼角到耳后一条明目的刀疤。
男孩儿们一看见他,被他这个架势吓得就收不住的哭。
刀疤男啐了一口站了起来,不耐烦的吼道: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,再哭丢下去两个,看你们还敢不敢哭了。”
这一声下去,却哭得更凶了。
刀疤男‘嘿’了一声,不爽的很,就像是拎小鸡一样,拎了两个哭得最凶的朝着车窗外甩了出去。
除了窗外呼啸的风声,车厢里真的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刀疤男‘啪’的一声把窗户一关,靠着车厢坐了下来。
我害怕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,在他的眼里,我们的命可能轻贱的还不如一只小鸡。
弟弟才3岁,什么都不懂,仰着头,睁着圆滚滚的眼睛问我:“姐姐,那两个小哥哥,飞走了么?”
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,不让他说话。
女人的耳朵尖,一下就听到了,眯着眼睛盯着我看:“姐姐?竟然是个小妮子?”
刀疤男一听睁开眼,走过来,一手揪住我的头发,捏着我的下巴,仔细看了看,看明白之后,脸色立马就变了。
回头朝着女人骂道:“看你个眼瞎的,拐个不带把的有个屁用,还要浪费几天粮食。”
说完,他伸手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,朝着窗外提拎去。
我想到那些被扔出去的人,双脚用力的蹬着,忍不住哭喊了出来:“别,别扔我下去,我听话,不吵闹……”
弟弟看见我哭了,虽然不懂还是跑了过来,对着刀疤男拳打脚踢,软糯糯的叫喊着,放开姐姐。
刀疤男被打得疼了,一脚踹在弟弟的肚子上,弟弟疼得晕了过去。
“行了行了,我看这小妮子长得不错,等到了地方看有没有人愿意收的,到时候再说。”女人站了起来,说了好话。
刀疤男朝着女人呸了一声晦气,“都是你干得好事!”
女人扭着圆屁股,朝着刀疤男靠了过去,伸手在他的胯下摸了一把:“那谁还没个失误的时候。”
刀疤男被摸得一抖,随手把我甩了出去,反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胸脯:“骚娘们,看到了地方我不弄你。”
我一下摔到了角落里,撞在车厢上,一阵痉挛,疼的抽搐。
我没空理自己的疼,担心的跑到弟弟跟前,喊了几声。
弟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冒着冷汗,眼角挂着泪花儿:“姐儿,我疼,我要回家~”
我搂着弟弟安抚着哄了几句,弟弟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一年,我七岁。
对人贩子的认识,在老人长辈们的口中已经熟悉。
此时,我不知道自己和弟弟会被卖到什么地方,但是我知道我们的人生自此……再也不能像以前无忧无虑了。
火车一直开着,期间我们又吃了一些刀疤男给的冷馒头,昏昏的睡了。
又一次醒过来,我们被集中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地窖子里,除了一个用来盛水的瓦罐子,什么也没有。
而且潮湿阴冷,比我家的牛栏还脏,老鼠和蟑螂随时都能从脚背爬过。
仰头的地方有一个一点点大的小窗户,零碎的阳光就从上面洒下来,我们靠这样分辨着白天和黑夜。
每过去一天我就在墙上划下一道印子。
屋子里原本有33个孩子,每过去一天,就少一两个。
随着孩子越来越少,印子越来越多,小弟的精神越来越恍惚,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总得想办法出去。
经过几天的观察,我发现基本上都是刀疤男负责看管我们和送吃的,而那个女人则是每天领着两三个孩子出去。
天黑之后刀疤男锁上门,就不会再过来。
这天,我算好的时间,等着刀疤男走了,把剩下的孩子们喊到一起,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。
他们最大的大概8-9岁,最小的和弟弟差不多,其他的都在6岁的样子。
我说完之后,他们都说害怕,不敢跟着我干,三四个大点的男孩子倒是来了勇气,同意了。
对好眼色,我朝着窗口大喊:“不好了,打架啦,打死人啦,快来人啊!”
不一会儿刀疤男就寻着声音怒气冲冲的,衣衫不整的提着裤子就跑了过来,显然坏了他的好事。
他打开地窖木栏窗户,顺着楼梯走了下来,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艹你奶奶的,大半夜的还不让人睡觉了。”
结果,一看地上还真有一个男孩子躺在地上,便走过去查看。
这个时候七八个男孩儿一拥而上,四个拉住手,四个拉住脚,我躲在后面,高高的举着瓦罐朝着他的后脑勺死命的砸了上去。
尔后大喊一声:“跑!”
也不管那个男人究竟是死是活,我背着弟弟就朝着出口处爬去。
终于是出了地窖。
女人也从房间里出来了,整理着衣服,一看赶紧朝着我们跑了过来,带头的三个男孩儿,一齐把她撞翻在地。
我们冲了出去。
我抬头看了一眼星星,特别的亮,空气都格外的清晰。
这是一个山村,看起来我们家的那个山村还要封闭。
我背着弟弟不敢从大路走,找了有灌木丛的山路,钻着林子。
林子里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响起来,我吓得胆颤,但是我不敢回头,就这样横冲直撞一股脑的往前面跑着。
我的脸被枝条划破了,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。
哼哧哼哧的跑着,弟弟都在我背上累的睡着了,我还是不知疲倦的跑着。
我不敢回头,不敢停,我怕我回头我停下来,那些人贩子就追了上来。
天终于亮了。
我也从林子里钻了出去。
我想我应该是跑了很远了吧,路边已经有一个早起的秃头大叔开始放牛了。
“大叔~救救我们,我和弟弟,是被拐来的……”
我累狠了,脚下打绊,摔倒在地,眼前一黑,迷迷糊糊我看见秃头大叔沉沉的笑着,朝着我走来。
没有想到的是……
这个村本就是一个人贩村,所有的人都是一边种地,一边隐秘做这些不为人知的勾当。
所以,我和弟弟又被送回了那个地窖里。
那些一起跑出去的,也都被抓了回来。
刀疤男脑袋包着一块纱布和抓我回来的秃头大叔站在一起,女人则在一个个点着数。
“恩,都找回来,一个都不少。”女人数完说道。
秃头鄙视的看了一眼刀疤男:“我说老幺,你特么的也忒不小心了吧,一帮毛孩子还能看跑了,要不是我们几个一起抓了送回来,被外边的人发现了,岂不是都要跟着倒霉?”
刀疤男被说到痛处,朝着我们扫了过来,最后锁定在打架的那两个男孩儿身上。
男孩儿被看得一个哆嗦,朝着后面退了退。
刀疤男呸了一口,拿出了一根木棍,直接朝着其中一个的手臂挥了过去:“草你娘的,还敢跑。”
一声凄惨的叫声,男孩儿手臂断了,痛的在地上打滚哀嚎。
刀疤男并没有因此结束,一脚踩在了他断掉的手臂上,又是一下砸在了另一条手臂上。
‘嘎达’一声清脆响亮,另一条手臂也断了,疼的晕了过去。
年纪小的吓得嚎啕大哭起来,其他的几个年纪大的参与逃跑的吓得瑟瑟发抖,而我作为这件事情的主导者——早已吓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。
“说,谁想出来的好事!”刀疤男扛着木棍,大声的呵斥着,朝着大家看了一圈。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说不出话来,朝着后面缩了缩。
几个男孩儿虽然害怕,倒是硬气的很,没有把我供了出来。
刀疤男冷哼了一声:“硬气、不说是吧,我就一个一个把你们废了!卖出去做乞子。”
说完,他又朝着被废手的男孩儿走了过去,一脚踩着他的膝盖,一手把木棍撬在他的小腿,然后用力……
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。
刀疤男卸完了第一个男孩儿,走向了第二个男孩儿。
他见识过刀疤的厉害,还不等木棍上身就哆哆嗦嗦的吼了出来:“是、是那个丫头,是她出的主意!”
木棍在他的面前停住,刀疤男又问了一遍:“你说是谁?”
男孩儿伸手朝着我缓缓指了过来:“是她,就是她,是她教我们怎么做的,还有……还有那个瓦罐也是她砸的你。”
我默默咽了咽口水,看着男孩儿的手指,我感觉我那么一瞬间,直接被判定了死刑。
刀疤男转过身来,朝着我走了过来,“你这个小贱蹄子,没想到事儿还真多,我怎么就没有在火车上把你摔死?”
这个时候秃头男闲事不够多的来了一句:“你说你们两个不中事的,抓了个小娘们儿不说,还弄出这么多事儿来。”
刀疤男咽不下这口气,回了一句:“少他妈话多。”
我站起身来,一边惊恐的退着一边摇头否认:“不是我,我不敢的……”
“不敢?当我傻是不是?那时候喊着打架的,分明就是你的声音。”
说完木棍直直的朝着我的脑袋抡了过来。
这一瞬间,我特别放心不下小弟,他还那么小,我不在了,他以后要怎么办。还觉得特别对不起爸妈,他们把小弟交给我,我却领着出了事。
“等一下!”秃头男喊了一声。
我睁开眼睛,木棍在离着我额头一寸的地方停了,刀疤男不耐烦的回头:“干哈?”
秃头男阴沉沉的笑着,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走了过来:“这小娘们儿,我看长得是真俊儿啊!”
“怎么着?你想要?”刀疤男朝着他问道,把木棍收了回来。
秃头男伸手掐着我的脸,让我抬起头来:“恩!你也知道我那儿老娘们儿去年不是得病死了么,这村外边儿的也不好找,刚好这小娘们儿,我要了,养两年就能吃了!哈哈……”
说完秃头男顺势一把拉着我拽到他的怀里,一股子汗泥子味儿冲的我难受,还没有反应我来,我就被他从后面抱住,他的两只粗糙糙的手就朝着我的胸口摸了过来,一摸还啥都没有,又探进我的裤裆里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屁股,这才算完。
刀疤男一看也乐的不行,“你特么还真是憋出火来了,行吧,你要就要了,500块,不能少了。”
“500块?你抢呢?这小娘们儿还有她弟弟,不是我,早跑出去了,还500块,没我你屁都没有了!”秃头男狠狠的朝着他啐了一口。
女人眼瞅着两个人要打起来,连忙扭着圆屁股走了过来,谄媚的说道:“诶呦,好了,依我看呐,连她弟弟一共800块,算是买一送一了,你不是刚好也缺个儿子么?”
秃头被女人这一声娇喊弄得心里痒痒,想了一下,觉得似乎是个好买卖,尔后一拍手:“好,就这么定了!等我回去拿钱。”
秃头男搓着手,乐呵呵的走了。
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不管怎么样,总算是比死了好。身上被秃头摸过的地方,像是被蜗牛爬过,一阵阵的恶心。
刀疤男看着我侥幸的样子,火气上头,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:“哼,算你运气好,还能换几个钱,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。”
我被拍的晕头转向,倒在地上,捂着脸眼泪打转,咬着牙不敢做声。
这几天还让我明白,你弱反抗不了的时候,就忍着,不然吃的苦头更多!
站在边上的女人走了过来双手环胸,说道:“行了,也别打残了,免得那秃子还不要了。”
刀疤这才作罢。
女人朝着其他孩子看了一眼,“那些男孩儿怎么办?”
刀疤男冷哼一声:“哼!大点的全废了,卖到乞子窝里,省的再生事端。小点儿的赶紧能卖就卖了,别老想等高价儿!”
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女人点了点头,“小的我明天去找下家,大的就交给你了。”说完,女人扭了扭屁股先上去。
接下来发生的一幕,是我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,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,我总被这一幕惊醒。
凄惨的叫声,不停敲下的木棍,像断线木偶一样垂下的手脚……
这也使我明白了,你弱,所以你就是牲畜。
恐惧到了头,也就麻木了,我睁着眼木纳的看完了这一切。
而身边的弟弟被我用衣服蒙住了眼睛和耳朵,什么也不知道。
秃头带了800块钱,换了我和弟弟。
这年是2000年,我和弟弟值800块!
而且,是买一送一……
我们被带到了秃头家。
秃头勒令我和弟弟叫他爸爸,并且不准我告诉弟弟他非亲生的,否则就打死我们。
我就这样暂时没有说,弟弟什么也不知道,开始的时候还问爸爸妈妈在哪里,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喊秃头爸爸了。
好在,弟弟喊得亲,秃头也听得顺,多给了不少好吃给我们,打得也少了。
就这样……过去了三年。
我和弟弟一直待在这个人贩村里,活动的范围仅限周围几百米。
除了秃头、刀疤还有女人和弟弟,其他的人我也见过,但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,每个人都神神秘秘避免与其他人相处。
时间长了,我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不行。
我已经10岁了,弟弟也6岁了,早就到了该上学的时候了,可是秃头却一直没有提。
我知道了,一来为了钱,二来为了保守村里的秘密,秃头不可能送我们去上学的。
从此以后,我便每天都绞尽脑汁的想着,出村的办法。
终于……黄天不负有心,我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那就是——秃头男竟然和女人有一腿。
秃头家房子很小,外面屋子一个灶头,里面屋子一个炕头,炕头中间竹帘子隔着就成了两张。
而我,在一天晚上尿急,模模糊糊醒过来的时候,听见了秃头那边帘子有些动静,嗯嗯呀呀的。
仔细听,是女人的声音:“恩~还是你能让我爽,不像那个死人上来就只知道艹,也不顾人家的感受。”
“什么感受啊?这样……?恩?”
“恩~额~”女人恩了一声,帘子动的更厉害了。
已经10岁的我,自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。
一晚上我都因为这个发现,激动不已,尿都被憋了回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一有空就在周围转悠,等着和刀疤男碰头的机会。
这天,终于碰到从外边办完事路过的刀疤男,正好秃头也出门去了,还没回来。
我朝着周围看了看,也没有其他的人,连忙朝着他喊了声:“喂,我知道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刀疤男停住了脚步,朝着我看了过来,眼神里明显是不信任。
我知道我早已经让他有不简单的感觉,也不管他信任不信任,这种事儿说出来,是个男人都会疑心,只要疑心就好办了!
我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头,刀疤男看着我神秘的样子,凑了过来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你老娘们儿和我秃头爸搞……姘头!”我笑嘻嘻的说着,还带着讥讽嘲笑的表情。
刀疤男一听,果然立马火气就上了头,伸手作势就要打我:“嘿,你个小贱蹄子。”
“诶,何必打我,反正我告诉你了,你自己回去留意就是了。”我连忙伸手挡着说道。
刀疤男转手一把揪住我的领子,露出了平时秃头看我的眼神,阴沉沉里透着淫气:“要是你那个秃头爸真敢搞我老婆,我收拾了他们,就来搞你,也算不亏!”
我打了一个寒颤,怎么忘了这帮子人一个个都是狗走狐淫的东西,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是不怕了,狠狠回了他一眼:“那你先收拾了再说!”
刀疤男又伸手在我鸽子蛋大的胸口卡了一把,问道。
“你告诉我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我一缩,让开了刀疤的手,下巴一扬,学着秃头平时讨价还价的架势:“要是真的,你要想办法……”
“找个人教我们姐弟读书!”
“啐,你个小贱蹄子,倒是比你秃头爸还奸猾。”刀疤啐了我一口,转身带着怒气走了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就知道上钩了!
奸猾?
在这里,面对这些人,要是还学不奸猾,能行么?
好戏就要上场了!
弟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满面纯真的朝着我喊着:“姐姐,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,晚上吃什么?我好饿啊!”
我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,笑着说道:“我给炖干笋烧腊肉,等他回来我们就吃。”
弟弟高兴的拍着手,笑着跳着:“好哦,今天能吃肉了!”
看着弟弟开心的样子,我忍不住狠狠掐着手心,再等等,等弟弟大点就可以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他了,再给他留两年快乐的时光。
晚上,秃头男回来了,收货不错的样子,还捎了一壶酒。
我接过来,给他去温了。
弟弟坐在炕头上,等着吃饭。
我把酒放在灶头小锅的热水里,背后秃头男邪笑着走了过来,我听见弟弟还喊了一声:“爸爸,你去哪儿?”
“我去看你姐热的怎么样了。”
秃头男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身后。
我没有回头,一个刺道道的手掌探进了我的裤裆里,我咬着牙忍着,手死死地按住案头上的菜刀,告诉自己要冷静。
秃头男摸了一会儿,啐了一口:“特么的,老子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三年了毛还没长!”
我以为他没了兴致手停下来就算了,刚准备去拿酒,一下子被他按在了灶台上。
裤子被他提溜一下褪了下去,一个大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,我被拍的一抖,不明白他要干啥。
秃头邪笑一声:“哼,前面口子不好开,老子今天就先给你后庭开个苞,让你爽上一顿,看你以后还服不服!”
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就感觉秃头一下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,屁眼就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,我身子一躬,怕极了,想喊。
嘴又被捂住了,他压着我的身子,朝着我的耳边说道:“你要是敢喊我就弄死你,再说了,你喊破喉咙也没用,整个村子上谁会管你!”
我继续扭动着身子挣扎着,我知道我喊破喉咙村子里的人也不会管我,但是秃头还指望弟弟养老,他怕被弟弟发现。
眼泪淌了下来,我心里哀求着,弟弟赶紧进来吧~
秃头男一手捂着我一手又开始抠着我后面,显然是不好进去。疼的难受,我想着他要用棍子一样肮脏的东西伸进那里,感觉自己都活不了了。
不知道怎地,突然又来了力气,我一脚跺在了他的脚背上,他一个吃痛松开了手,我连忙喊了一声:“弟弟!”
秃头气得不行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朝着墙角柴堆甩了过去,我背脊杠在了柴火上,疼的眼前发黑。
秃头男又扑在我身上,把我翻了过来,对着我白花花的屁股又开始戳着。
我心里哀鸣,觉得自己完了。
门开了,弟弟懵懵懂懂的扶着门框问道:“爸爸、姐姐你们在干啥?”
我连忙翻身起来,提拉上裤子,眼泪哗哗的。
秃头一来折腾的真没了兴致,二来不想弟弟知道,看着他一把掌朝着我的脸呼过来:“你姐姐热个酒都不会,我打她屁股呢!”
我捂着脸只管哭着,不敢做声!
秃头男又气得朝着我踹了一脚,骂了一声:“还不给老子把酒端抗上去。”
说完转身走了。
弟弟看见秃头走了,才敢过来给我擦眼泪,让我不要哭了。
我咬着嘴唇,身体止不住颤抖,面前的菜刀明晃晃,我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,心情才平复了下来。
我默默告诉自己:快了、快了,再忍忍就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