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腾小说_书包族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雨琼姐冯勇 > 章节目录 第7章 迷惑更深
    雨琼姐是我这辈子最为痴爱的女人,我做梦都想娶她为妻,和她白头偕老,可是我却当了亲手强奸她的罪犯。



    事情得从15年的一个雨夜说起。



    那一夜我正卧床而眠,爸妈悲怆欲绝的推开房门,跪在我面前就开始磕头。



    我是个孤儿,是二老将我捡来,含辛茹苦的拉扯长大,慌张的起身,就给二老跪下问他们所谓何事。



    二老一把鼻涕一把泪,告诉我我哥闯大祸了,警察要抓他,求我能给他顶罪。



    我哥叫冯勇,是二老的亲生儿子,他在市招商局上班,那一年恰好爬上了办公室主任的位置,正值平步青云的时刻。



    爸妈说,要我哥被抓,落下污点,那他这辈子的仕途就全毁了,所以看在养育之恩上,求我救救他。



    我看出事情的严重性,不敢轻易下口。



    可是看着爸妈亲自下跪求情,我无法拒绝,后来我只好问我哥是闯了什么祸。



    得知是醉驾肇事逃逸,而且人没死,我心里松了口气。



    这种罪,要是赔偿得当,不一定进去坐牢,只是我哥的仕途很敏感,他不能有这种污点。



    后来我就答应给我哥顶罪。



    然而这一点头,换来了我三年的绝望,也换来了雨琼姐对我的刻骨鄙夷。



    事情是这样的,自首那天,天上下着小雨,爸妈把我送到派出所门口。



    我进去表明来意,办案民警扑过来直接上铐子,二话不说就要送我去看守所。



    我大惊失色,问他们,这就要送看守所?不和受害者协商解决一下么?



    民警眼里挂着鄙视,咬牙道:“你这种强奸犯,还想协商解决,你就等着吃皇粮吧!”



    我身子一颤,脊背升起一股凉气:“强奸?”



    “对啊,你自己做过的,难不成还想抵赖了?”



    我浑身直冒寒气,爸妈明明说我哥是醉驾肇事逃逸,怎么现在转眼成了强奸罪了,这两种罪的恶劣性有天大区别。



    我拉住民警的胳膊,软语求道:“大哥,求你行行好,能让我再联系一下家里人么?”



    “你家人说了,你这种强奸犯太丢人,不会再见你!”



    我脑子嗡的一声,整颗心不住的朝下面掉。



    我不相信我爸妈会那样对我,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。



    等到受害者到了派出所时,我彻底的趋于崩溃。



    我怎么也没想到,那个受害的女人,居然是雨琼姐。



    雨琼姐俏脸含煞,眼里挂着失望的说:“我没想到,酒后给我下药的人居然会是你,冯杰,我太错看你了。”



    雨琼姐是我心底最为神圣的女神,她对我失望比拿刀捅死我还难受。



    我目眦欲裂,满腔冤屈想要诉说。



    可是雨琼姐父母冲上来,开始狂甩我耳光,骂我白眼狼,丧尽天良。



    我在一片拳打脚踢中,才摸清楚状况。



    原来“我哥”趁雨琼姐聚会睡着,想下药迷奸,东窗事发仓皇逃走了,这罪被我“顶”了下来。



    木已成舟,我解释也不会有人信,而且想起父母下跪的画面,我无法开口,后来我被判了刑,刑期三年。



    坐牢的日子充满了颓丧,我活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。



    梦里梦外想的都是爸妈为什么骗我,以及雨琼姐对我失望透顶的眼神。



    三年里,家人犹如凭空消失,没人来看我半眼,日盼夜盼,我从一百三十斤瘦到了九十多斤,三年期满,终于出了监狱。



    出狱那天,天上阴雨沉闷,我淋着雨犹如丧家犬般的回到家。



    迫不及待的敲了半天门,房门紧锁,却不见一个亲人。



    我失魂落魄的等了三天,才明白我是被抛弃了,无奈只有想着先去谋生。



    这一天,我一身衰败气息的最后坐在家门口,一辆帕萨特轿车停在了我面前,抬起头冯勇西装革履的走了下来。



    三年不见,冯勇气质更甚从前,容光焕发让我嫉妒,他眼里流露出同情说:“冯杰,哥总算找到你了。三年了,受苦了吧。”



    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冯勇道,“你总算露面了,草,我有今天,都是拜你所赐。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

    冯勇尴尬的看看我,摸摸鼻子又指指车里:“今天不适合说这些,冯杰你要的交代我后面会给你。来,你先见过你嫂子吧。”



    冯勇说完,走向副驾驶去开车门。



    我愣在原地,嫂子?冯勇结婚了?



    当副驾驶的女人走出来,我脑袋轰隆一声,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

    因为她居然是雨琼姐!



    三年不见雨琼姐越发倾国倾城,长腿白皙,蛮腰不堪一握,一双眸子犹如跳动的春水。



    我深深的凝望着雨琼姐,心里复杂犹如千刀万割。



    我遭受算计替我哥顶罪,当我在牢房里不见天日的时候,他却在外面抢了我最爱的女人。



    杀气在我胸腔凝结,我猛揪住冯勇道:“冯勇,你个狗杂碎,我他妈要杀了你!”



    冯勇被我吼的发慌,雨琼姐这时却怒斥我说:“冯杰,松手!你哥好心来找你,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?”



    雨琼姐眼里满是冷厉,她的态度让我伤心,我吼道:“雨琼姐,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嘛?我像是狗一样被人辜负抛弃!”



    雨琼姐始终冷冷的看着我,眼神深处更隐含着一丝鄙夷,她斥道:“你还有脸提这三年?你为什么坐牢你自己心里没数么?我现在是你嫂子,你不配叫我姐,也更没资格咒骂我老公。”



    我念了雨琼姐三年,我幻想出来该怎么给她解释求得原谅,可是我没想过,见面她居然成了别人的老婆。



    伤心犹如一柄利剑捅入了我心房,我惨笑道:“哈,是啊,你是我嫂子了,我不配叫你,我就是个险些强奸你的劳改犯不是么?”



    雨琼姐秀美紧蹙,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。



    不过最终是冯勇发话,他拍着我肩膀说:“冯杰,我理解你坐牢心里难受。但现在你已经出来了,再说雨琼当了你嫂子,当年的事也就一笔勾销了吧,如今咱们亲上加亲,你还是祝福我们吧。”



    那时冯勇居然有脸要我祝福他们,我恨不得一刀劈死他。



    可想起雨琼姐对我居然是这种态度,这么不信任我的人品,我也没心情去解释当年的事了。



    我破罐子破摔道:“那我祝你们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吧。这份亲上加亲,我高攀不起。”



    放下话,我转身欲走,当时真的是万念俱灰,想去寻死了。



    不过冯勇叫住了我,他叹息一声说:“冯杰,我知道你这三年过的不是滋味。如今我和你嫂子成双成对,你却形单影只,相比之下我也看不下去。这样吧,我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,对方是名门闺秀,想挑个老实男人当上门女婿。我看你就有这个条件,要不去见见吧。”



    冯勇为我安排相亲,这一点非常出乎我的意料。



    我看了眼雨琼姐,她漠然的看向别处,似乎我的一切她都不在乎,伤心之下我一口答应了冯勇。



    我很想看看,当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那个以前爱我的雨琼姐会不会在意。



    过了一周后,我见到了对方。



    女人叫闫玉娇,长的确实肤白貌美,和雨琼姐有的一拼,不过闫玉娇一身名牌,孤高的气质也让人隐隐生惧。



    我俩在咖啡厅见面,除开落座时看了我一眼,闫玉娇就全程低头玩手机了,我自知没戏,混了半小时时间落荒而逃。



    我和闫玉娇不是一个层面的人,我也不指望能高攀。



    不过没想到,当晚闫玉娇来电,告诉我她相中我了,同意给我处对象看。



    这件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但如今雨琼姐心里有了他人,我再苦苦钟情也是自寻烦恼,再者我身无分文,不如和闫玉娇处着,于是我也同意了。



    确定关系后,尽管我俩关系一点也不亲密,不过闫玉娇却不停的暗示我去见他父母把日子定了结婚。



    我那时隐隐感觉不对劲,可经不住闫玉娇催促,还是答应半个月后去见她双亲。



    闫玉娇告诉我,她诚心想和我在一起,但我这种身份他爸妈那种人物不一定看得上,于是她自己出钱创建了个广告公司,叫我出任老板,粉饰身价。



    闫玉娇有这份心,我也不好辜负她。



    公司成立后的当天晚上,闫玉娇宴请宾朋,我也把冯勇叫了过来。



    一顿饭气氛倒还融洽,不过我却兴趣盎然,因为闫玉娇为我付出越多,就代表我和雨琼姐要越行越远。



    伤心中我不由多喝了几杯,后来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酒席。



    当我再次醒来,脑袋晕疼正睡在闫玉娇别墅的沙发上,我下意识想去上厕所,这时闫玉娇卧室却传来一阵靡靡的声音。



    “勇哥,要我嘛,人家想要。”



    “娇妹,你放心,今晚勇哥一定狠狠的弄到你开心。”



    我脑子嗡的一声,酒意醒了大半,闫玉娇房门没锁,我微微一推,从缝隙竟然就见一个男人紧抱住闫玉娇,正上下压在床上……



    男人竟然是我哥冯勇……



    闫玉娇好歹是一介极品白富美,能和这种女人结成连理,我想没有男人能不暗喜一番。



    可就是这么个大喜之日,我却发现她和我最亲的亲人在偷情,我无法接受这种事实。



    狠狠摇头,我以为我看错了,然而事实却不容掩饰。



    冯勇双手齐上,在脱的七七八八的闫玉娇身上不住游走,闫玉娇配合的发出让男人激动的声音。



    我们相处这大半个月,闫玉娇连手都不许我碰,如今却和冯勇纠缠,简直太他妈贱了。



    还有冯勇,害我坐牢不说,居然还继续染指我的未婚妻,草,这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嘛。



    我大吼一声冲了进去。



    冯勇和闫玉娇发现是我,仓皇的吼着就分离了开来,



    我举起拳头,一下砸中冯勇的鼻梁。



    冯勇估计是心虚,没敢还手,很快被我打的瘫倒在地。



    闫玉娇在一旁又急又气,突然推搡我道:“勇哥,你还手啊,你怕这么个废物干嘛?我俩你情我愿,真心相爱,难不成还怕他不成?”



    这话简直让我比吃了屎还难受,我对闫玉娇骂道:“闫玉娇,你麻痹的,冯勇有老婆,你勾引这种男人,你良心遭狗吃了吗?你他妈早晚要遭报应。”



    我和闫玉娇虽然是情侣关系在一起,但我明白她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我。



    被我一骂,她的脸瞬间扭曲了,抓起一个花瓶朝我脸上砸:“冯杰,你这种没本事的男人,凭什么敢骂劳资?我的房子还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,你马上给我滚出去!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虽然是个娘们儿,但泼辣起来比男人还狠,我一时不注意,鼻血被砸了出来。



    冯勇趁机推开我爬起来说:“冯杰,我错了,求你原谅我好不好?只要这事你保密不告诉雨琼,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补偿。”



    我破口大骂:“冯勇,你他妈是人吗?当初我为了你坐牢,你不知感恩就算了,现在居然还有脸做这些,老子就是死也要和你势不两立。你等着吧,我一定让雨琼姐知道你这杂种的真面目。”



    我说完话,拿出手机就要拍下他们二人的丑陋画面。



    冯勇脸色大变,一拳头打掉我的手机,语气不善的道:“冯杰,你这样逼我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


    我草,这杂碎玩我未婚妻,打碎我手机还威胁我,我简直气坏了。



    我狠狠扯了两把衣领,对冯勇骂道老子坐牢都不怕会怕你?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怕谁?我马上就去找雨琼姐去。



    我飞快的冲出门,只想把一切告诉雨琼姐。



    冯勇捶胸顿足的在后面吼我的名字,不过他赤着身子,那玩意甩的老长,最终追到门后狠狠砸了几拳头宣泄不甘。



    那晚我快疯了,当年我冤屈坐牢的心结还没打开,居然又遭受奇耻大辱,我只想戳穿冯勇,让雨琼姐远离这个人渣。



    让我没想到的是,敲门后开门的人居然是冯勇。



    冯勇明显先我一步回家了,他换上了睡衣,意外的说:“冯杰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快进坐吧。”



    我冷冰冰的瞪着他,喊道:“你这么会演,你良心不痛么?”



    冯勇故作一愣,说:“我演什么了?冯杰你这话何意?”



    我真是被冯勇的不要脸弄的无法开口,瞟了眼他身后,发现雨琼姐坐在沙发上,于是我说:“你开始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?非要我告诉雨琼姐你在外面偷人?”



    冯勇脸马上垮了下来,怒道:“冯杰,你这是啥意思?我一天都在单位上班,你过来就挑拨我家庭关系,你吃多了是吧?”



    雨琼姐这时也站了起来,朝这边走来,问我是要干嘛!



    冯勇这么卑鄙,我等的就是雨琼姐发问,于是直接将开始的一切说了出来。



    冯勇暴跳如雷,脸上满是愤怒,突然推了我一把道:“冯杰,你真他妈不是人。你自己的女人你都这么乱说?闫玉娇以后好歹是我弟妹,我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?”



    冯勇演的一本正经,真把我气得火冒三丈,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逼脸的男人,狠出了几口气,我才制住打他的冲动说道:“雨琼姐,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,你要相信我,这个男人真不值得你和他厮守。”



    雨琼姐眉头大皱:“你说这些有证据么?”



    冯勇听到这,看了眼雨琼姐,阴冷的也说:“对,你把证据拿出来,否则信口雌黄,这么污蔑我,我真要给你翻脸。”



    我无奈的叹口气,“我没证据,但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


    “那就请你马上滚出去,我自己的老公,容不得一个外人来凭白污蔑。你走吧,我们家不欢迎你。”雨琼姐突然发飙了,脸上涌现可怕的红晕。



    那时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苍白和无奈,而且还被雨琼姐这么骂,叫我灰溜溜走了我如何甘心?



    我努力道:“雨琼姐你要相信我,你知道我当年的人品,我会是那种无风起浪的人嘛?冯勇他就是人渣,背着你在外面偷腥,还装好人,他……”



    雨琼姐大口大口的呼吸,绣眉如刀子般竖起,突然一耳光甩在了我脸上。



    “冯杰,你还好意思提你当年的人品?你知道我对你多失望嘛?你滚,马上滚,现在就滚。”



    我脸上火辣辣的疼,心里更是万孔流血,我没想到雨琼姐居然会打我耳光。



    看来她是真的在乎冯勇了,那么维护他,我却一心为她考虑,我就是贱,草,我他妈就是好心喂做驴肝肺。



    后来我气冲冲的走出门外,指着雨琼姐说:“姚雨琼,孰是孰非时间自有公论,我就是贱,非要在你这里自讨苦吃。”



    尽管我这么说,可后来出了小区,我心里的苦楚才如潮水般翻涌。



    冯勇害得我众叛亲离,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,要我就这么啥也不管任他逍遥,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?



    雨琼姐不是找我要证据嘛,那大不了我就去找。



    这天晚上我找了个小旅馆将就了一晚,中途不断收到闫玉娇的电话轰炸,叫我回去她要和我谈谈。



    我就想不通,闫玉娇既然心思在冯勇那里,不惜冒着当小三的风险都要去勾引,她还一味的要我和她在一起干嘛。



    我回了个别再联系,就直接关机了。



    关机前闫玉娇发信息叫我别后悔,我没当一回事。



    后面两天,我一直就在招商局外面蹲点,尾随冯勇,他这种人向来滥情,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。



    不过第二天下午,当我一如既往的蹲点时,一个穿着黑色丝袜、制服套裙的女人突然走过来靠在了我身上,娇躯贴住我一顿猛擦。



    我还没反应过来啥事儿,那女人就抓住我的手,朝她胸前的衬衣里塞去,喊道:“非礼啊,非礼啊,有变态啊。”



    我脑袋一阵惊雷,简直他妈炸了,骂道你神经病吧,赶紧狠狠推开这女人、



    不过旁侧这时跳出来几个大汉,揪住我就打,其中一个骂我道:“草泥马敢欺负我老婆,老子要你好看。”



    我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暴打,被过往的行人拍了好些照片,捂住脑袋狼狈的离开,后来发现路边一辆车里,闫玉娇和冯勇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。



    闫玉娇收下车窗,冷笑着道:“我说了,叫你别后悔。冯杰,你得罪了我不会有好果子吃。眼下你只有一条路可选,就是当我男人。”



    我听到这话,顿时明白刚才的事多半是闫玉娇和冯勇给我设下的局,想必冯勇早发现我在跟踪他了。



    我草当年害我当“强奸犯”,眼下又把我陷害成流氓,我的火气像是岩浆似的在血管里爆炸。



    我破口大骂:“我草你麻哔啊闫玉娇,你非要缠着我干嘛?你和你骈头不是在车里好好的嘛?你他妈就非想多我一个男人干死你是吧?”



    让我没想到的是,闫玉娇这一次却没动怒,依旧和之前一样说:“我说了,要你当我男人,去见我父母把婚定了。”



    我急的直跳脚想杀人,为什么闫玉娇就非要和我结婚呢?那她妈的她和冯勇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?



    我不知道我究竟死没死,似乎死了,可意识又在。



    断断续续听到什么手术,骨折,应该是在医院。



    可我睁不开眼,视觉里只有一片漆黑。



    这中间,老是有一个哭哭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我以为是张艳,可又不像是她的。



    声音比张艳的细一些,老是说:“上苍,保佑保佑他吧,请让他醒来。”



    再后来,我的身子就时常发高烧,一会儿有意识,一会儿又什么也感觉不到。中间,我做了很多梦,大部分都是梦见张艳,我俩在学校时的美好点滴,直到这一天,我梦见张艳怀孕了,可孩子生下来后,她居然说要摔死他,她说她不要有我的孩子,说着张艳一把将孩子扔在了窗户外。



    我吓死了,奋不顾身的扑出去抢救孩子,我俩一同从万丈高楼落下,永无止境的坠落感让我心里无比发慌,大吼一声,我坐了起来。



    “啊!你醒啦?”



    旁边立马响起动听的一个声音!



    我甩了甩脑袋,眼睛有些发黑,过了五六秒,视线才逐渐清晰。抬头就看见右手旁,有一个瓜子脸,留着中分长发的白嫩美女盯着我,她白皙的双手紧紧抓住我胳膊,一脸的惊喜。



    我使劲闭了闭眼,再睁开,她笑的更开心了,嘴角咧的很开,说:“天,冯辰,你知道么?我好怕你醒不过来,要是那样,我要自责死的。”



    说完,她眼睛居然又红了,接着两颗眼泪就溢出了眼角。



    我一阵愕然,看着她没说话。



    这时她一只手扶着我胳膊,另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哭的更厉害了,说:“你,你没意识么?冯辰?你别吓我啊。我是江韵,你不会说话了么?”



    江韵?



    我反应了一会儿,顿时恍然大悟起来,这个女人不就是上次我去她家里修电路的江韵么?她似乎和她外婆住在一起。



    我张张嘴,说:“我记得你。江韵。”



    “哈,你没事,你真的没事。”



    她一下激动起来了,脸蛋绯红,一下松开我,双手紧紧捏成了拳,感觉她好开心。



    但这倒苦了我了,我一个病号,躺了不知道多少天,身上根本没力气,她一松开,我顿时倒了下去。



    胸侧一股锥心刺骨的感觉传来,我经不住惨叫出声。



    “啊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


    这个女人可真是,她看我痛,慌慌忙忙的又想来安慰我,可手伸到一半,又打住了,为难的说:“你肋骨断了一根,做过手术,我不能碰你,要不然我也就帮你揉揉了。”



    我在床上缓过了那阵疼痛感,半晌才一愣,急急的问:“江韵,哦,江小姐,我躺了多久了?”



    “你睡了十多天了。”



    十天了么?我暗暗的沉吟,心里不由得大急起来,“我的工作,还有我家人。”



    是啊,十天没去上班,不会工作都弄丢了吧?还有事务部的刘凯叫我打印青龙校区的资料,这不也耽搁了么?



    另外,最主要的是张艳,这十天过去了,她在干嘛?难道没来看过我么?



    看我很着急,江韵这时忙说:“冯辰,你别着急。冷静,你的身子经不住起情绪激动的。你要想知道来龙去脉,我这就告诉你。”



    说完,江韵娓娓道来……



    后来微信响起,雨琼姐给我发了几张她的照片,只穿着吊带睡衣的那种。



    我垂涎欲滴,照片里,雨琼姐身子犹如一尊暇玉,细腻不染杂质,莹润的灯光均匀的洒在肌肤上,每一寸都透露出完美二字。



    我的视线从雨琼姐的锁骨一点点朝下,越过高峰,再到三角区域。



    你们可能想象不到,仅仅是看到这些隐而不露的画面,我都已经完全是热血躁痒。



    雨琼姐实在是绝世极品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照片中并没有雨琼姐的脸。



    于是我有些不爽的回她说:“怎么不露脸,我哪里知道这照片是不是你?万一你是从网上随便找了几张照片敷衍我咋办?”



    没过多久,雨琼姐发来了两张露脸照。



    只见她香腮泛红,秀美如黛,唯一令人遗憾的是,一对美眸里满是寒意,如同见到了仇人。



    那时我已经有些失控了,无视雨琼姐的愤怒,我贪婪的对雨琼姐又说:“把睡衣脱掉,我要看你最里面的风景。”



    不过很快雨琼姐给我泼了盆冷水,她回道:“我能给你看这些已经是极限,你最好别得寸进尺。还有照片的事你一定要保密,否则我和你没完。”



    雨琼姐态度非常坚决,我试了几句只好打消进一步的念头。



    我告诉她我的事也别让冯勇知道,否则冯勇报复我,我还是会去实名举报的。



    雨琼姐嗯了一声没再多说。



    后来我欣赏着雨琼姐的美照,一丝丝流连如在朝圣。



    我觉得刚出手就收获到了雨琼姐的照片,以后想得到更多自然没问题,抱着这丝想法我美滋滋的睡了过去。



    睡到半夜,竟然梦到了雨琼姐。



    她如同仙女般的走向了我的床边,最后款款趴下……



    后面几天,我和雨琼姐没再联系,倒是闫玉娇,开始精心筹备我和她父母的见面会。



    为了提升我的谈吐修养,闫玉娇竟然派人给我提来了一大袋书,有什么亚里士多德的《形而上学》,还有周国平《经典的理由》,以及什么《谈话的力量》、《察言观色》等等。



    这些书我毫无兴趣,在我看来都是些形而上学的心灵鸡汤,闫玉娇却表示就我这等见识,也就一辈子当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了。



    我说我是癞蛤蟆,你还想当我女人?那你岂不是母癞蛤蟆



    闫玉娇狠狠呸了两声,凶巴巴的表示懒得和我这种贱人见识。



    话虽然这么说,我却看得出来闫玉娇对这事十分上心,为了强迫我看书,她干脆在办公室待了下来,一连几天啥也不干,就监督着我,稍有不对就对我叱骂不已。



    一开始我特别郁闷,特别反感这件事,不过有一天中午,闫玉娇太困在沙发上睡过去后,我改变了这个想法。



    当时闫玉娇穿着一件深V的花边衬衣。



    我坐在闫玉娇的不远处,稍微升高点脖子,就能瞟到那一抹白皙。



    闫玉娇虽然是个恶婆娘,但不得不承认,她长得确实倾国倾城。



    看她睡在那里,我当时心里就有一丝坏坏的报复欲。



    我站起来走到闫玉娇正面,干脆就低头正大光明的看。



    胆子一大,鬼使神差我居然伸出一根小指上去。



    瞬间,电击似的麻痒传遍全身,那种大脑皮层最强烈的兴奋我至今记忆犹新。



    当时闫玉娇还没有醒,我本来还想多来几下,不过门突然开了。



    一个齐刘海体态丰盈的女人走了进来,我赶紧直起身,和闫玉娇拉开距离。



    女人叫张娇,乃是闫玉娇的闺蜜,她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包装袋,进门就对我说:“你在干嘛?”



    我做贼心虚的看了眼闫玉娇,摇头说:“没干嘛。”



    这时闫玉娇也醒了,她睡眼惺忪的看了一圈,突然坐直身子抱住胸戒备的对我说:“贱人,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?我不是说了,叫你离我三米之外吗?”



    我尴尬的想了一圈,说:“我尿急,想上厕所还不行吗?”



    说完从闫玉娇身边急急而过,闫玉娇皱着眉头,狐疑的看着我,却找不到下文继续说。



    我暗呼一声好险,心里却欢喜的要死。



    当我再次回来,才发现张娇过来是闫玉娇的意思,张娇在做服装生意,闫玉娇叫她给我量身定做了一套西装,正是拿过来要我试的。



    我被闫玉娇再次赶到厕所,换上了那身西装,出来后两个女人打量着我,闫玉娇抱着双手啧啧啧的道:“倒也看不出来,你换身皮倒也人模狗样的。”



    我险些吐血,啥叫人模狗样?老子本来就很帅好么?



    似乎为了万无一失,闫玉娇特地叫我以西装皮鞋的样子,演练了一番见到她亲人的场景。



    有些不足的地方,还叫张娇发表了些意见。



    反正闫玉娇越是如此在乎,我心里的疑云越浓,这娘们儿究竟是想干嘛?难不成还真想我和她结婚?



    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见面会的那天,我终于知道了闫玉娇的目的!



    见面会安排在闫玉娇家族的酒店举行,只是叫了十几个最亲的亲人参加。



    由于闫玉娇父母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商贾巨富,我还是很紧张的,手心多少带些汗。



    好在闫玉娇父母为人倒是随和,吃饭时一直比较照顾我,没有刻意问我刁难的问题。



    不过或许是闫家家大业大,闫玉娇介绍我是广告公司老板的身份后,在座的人表现的都很平淡。



    唯独闫玉娇妹妹,闫玉婷喜眉笑眼的看着我说:“哇,我姐找了个好帅的男朋友,要是我能嫁给这种帅哥就好了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婷说完,凑过来给我夹了一筷子菜,带着点魅惑的说:“姐夫,以后人家可就是你的小姨子了,你要多多关照人家滴哟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婷身为闫玉娇妹妹,二人关系应该很亲密才对,我下意识和闫玉婷说些客气话。



    不过闫玉娇却在桌子下踹我一脚,对闫玉婷说:“你想要人关照,赶紧毕业找个对象就成,你姐夫的主意你还是别打了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婷不以为然的瘪瘪嘴,切了声说:“姐,你这样就见外了。姐夫和你是对象,我和他亲密是天经地义。你这么说,难道你不打算和姐夫当一对儿?”

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感觉闫玉婷话里有话,但她脸上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。



    闫玉娇白了闫玉婷一眼,叫她赶紧坐回去吃饭,别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


    后来吃完饭,大家就在酒店花园下面晒太阳,休憩着。



    我也是闲来无事,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儿书,就起身上洗手间。



    结果路过洗手间外面,我竟然无意偷听到了闫玉娇姐妹在里面斗嘴,不仅如此我还得知了闫玉娇为何非要带我见她父母。



    两姐妹在镜子前面补妆,闫玉婷长吁短叹的说:“姐,你也太小心眼了。你和姐夫都成双成对了,怎么对我的敌意还是这么大呢?哎,我肯定是希望你幸福的,你就别老针对你的好妹妹了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快速的笑了一声,说:“你不针对你姐,我就谢天谢地了,哪里还敢对你有想法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婷用粉扑擦着小脸儿,淡淡的又说:“姐,我要想针对你,这一次肯定就不落你后面了。如今你先找到对象见了父母,那爸爸定下的规矩肯定就是你的囊中物了。妹妹是真对那些没兴趣,要不然,我早带一堆男人回家了。”



    听到闫玉婷这么说,我隐隐觉得好奇,感情闫玉娇父亲还定下了某种规矩,就是想她们姐妹俩带男人回家似的。



    我屏息凝神,躲在转角处更仔细的听。



    结果闫玉娇谨慎的扫了一圈四周,才说:“爸爸当初说明了,你和我都可以带对象回家,能力不能力的不重要,前提是老实可靠的就成,毕竟我们闫家的财产不刻意挥霍,吃吃喝喝维系个上百年也没问题。不过你也知道爸爸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,保不准哪一天就出现意外了。我这么急着带冯杰回来,也是想让他老人家放宽心。毕竟你我都没对象,选上门女婿,也是无奈之举。爸他老人家打下的江山,总不可能希望以后被觊觎闫家财产的那种女婿夺了过去。反正我们公平竞争,你也可以马上带个对象回家,爸爸把关看上了谁,集团就是你我谁的……”



    闫玉娇家里的闫氏集团是我们本地数一数二龙头企业,集团下辖的几大业务板块囊括酒店、餐饮、地产、旅游等项目,市值绝对不下于十几二十亿。



    这一切全是闫玉娇父亲闫北国当初赤手空拳打下来的,闫北国绝对是一大枭雄人物,可是天妒英才,前两年闫北国查出了肺癌,身子一天坏过一天,保不准哪一天就驾鹤西去了。



    听完闫玉娇这话,我才明白,感情闫北国是怕他死后将来姐妹俩找的男人人品不靠谱,冲着闫家的资产来的,所以才亲自把关,要选上门女婿出来。



    看状况,她和闫玉婷,谁带回去的男人先过得了闫北国那一关,集团指挥棒就会交到谁的手里。



    我豁然开朗,总算明白闫玉娇目的所在了,好笑的是,这女人这么急着带我见父母想拿下闫氏集团,却对闫玉婷说什么是想让闫北国宽心。



    我心里无疑大为的鄙夷。



    后来闫玉婷嘟囔了两句,说:“姐,我从始至终就没想带男人回来,毕竟我闫玉婷看得上的男人,还没出生呢。倒是这个姐夫,你认为他能过关么?”



    提起我,闫玉娇就下意识呵呵的说:“谁知道呢,除开游手好闲,混吃等死,他屁本事没有,我就随意带他……”



    刚到这,闫玉娇似乎意识到有些说漏嘴了,马上又住口了,说不想提我。



    闫玉婷立即掩嘴绕有深意的笑了起来。



    我在转角处咬着牙,气鼓鼓的,双目都快喷火了。



    闫玉娇这八婆,看来对谁都不忘贬低老子几句,刚才她的话纯粹是下意识脱口出来的,可想而知在她心底,我的形象是有多么的不堪。



    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,我不回敬你一点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。



    这天晚上依旧在酒店吃饭,酒足饭饱客人陆续散去,闫玉娇也喝了几杯,俏脸驼红,媚眼带醉,更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意味。



    我的目光始终聚集在闫玉娇身上,这娘们儿当着闫家亲戚的面,看我倒是笑意盈盈,饱含深情,可等客人一散去,闫玉娇就把腿在椅子上一搭,揉着脖子说:“太累了,装了一天累死老娘了。”



    我是唯独还留在包间的人,闫玉娇揉了会儿脖子,突然看向我说:“你还在这里干嘛?你可以走了。”



    我呵呵笑了笑,说:“你不走?”



    闫玉娇没好气的道:“这是我家的酒店,走不走对我来说重要么?我今晚就在酒店住下了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这么说,我就也说道:“那我也在酒店住下,现在我是你男人,酒店也有我的份儿。”



    我说完这,闫玉娇眼睛立即瞪圆了,她露出夸张的表情,一屁股站了起来吼道:“冯杰,你也太不要脸了吧。我告诉你,你别给点阳光就灿烂。我和你是逢场作戏,你他妈别不知好歹,赶紧滚,别打扰我心情。”



    我草,闫玉娇这么说,我他妈就来气,用得着我时笑嘻嘻,用不着就妈卖批,她既然这么无情,那我也犯不着客气了。



    我没等闫玉娇多说,直接出了包间,不过我并不是离开,而是去酒店前台问了闫玉娇的房号,拿着房卡就朝闫玉娇房间去了。



    闫玉娇住的VIP豪华房,里面两室一厅,当我到了门外,见门禁已经亮起了红灯,想必闫玉娇已经回到了房间。



    如今我手里有了闫玉娇的把柄,我的胆子也不由大了起来,想到她孤身一人在房间里,我的喉咙就不由得干燥。



    闫玉娇今晚喝了些酒,俏脸含晕、眉目惺忪的画面始终蕴绕在我的脑海里,而我也有几分酒劲儿,后来我给自己打了打气,回忆起闫玉娇给我戴绿帽子的事,我就越想要报复她。



    今晚恰好是最好的机会,能不能摘除自己的处.男之身,就全看我发挥了。



    想到这,我就刷开了房卡,钻入了闫玉娇的房间内,当我一进去,恰好就听到其中一间屋的浴室里传来阵阵的哗哗声,透过氤氲的玻璃门,隐约可以发现闫玉娇的娇躯身影正在精心沐浴着,那身子弧线投射在玻璃上,相当有料……



    我听了会儿,越发有感觉,当即走入了闫玉娇的卧室,在床上躺下……



    床上竟然放着闫玉娇的贴身内衣,我睡在旁边,都有一股女人的体香朝我鼻孔钻。



    不过看着那东西,我觉得恶心,因为冯勇玩闫玉娇的时候,指不定就摸过。



    没想到闫玉娇洗澡还挺久的,我躺了会儿,酒劲儿作用,居然睡了过去。



    也不知多久,闫玉娇说话的声音把我惊醒:“喂,勇哥,今天我已经带冯杰见过我父母了,你多久能和姚雨琼离婚啊?你要知道,我煞费苦心的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等闫氏集团到了我的手中,以后我俩的幸福生活就完全高枕无忧啦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所说的勇哥,肯定就是冯勇。



    也不知冯勇在电话里说了什么,闫玉娇不爽的说:“又要缓缓,勇哥这都多少次了,每次你都叫我耐心点,马上就离婚,可每一次最后都是等,我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知道嘛?”



    “嗯,好吧,那我就再信你一次。勇哥,你好几天没和人家见面了,人家好想你了都!”



    闫玉娇声音软绵绵的,甚至透出一股寂寞女人huai春的气息,我不由一阵火大。



    恰在这时,闫玉娇走入了卧室内,她裹着一件浴巾。



    我的角度看过去,真的是四个字惊涛翻涌。



    不过陡然发现我躺在床上,闫玉娇瞳孔顿时变大了, 她把手机话筒捂住,脸皮一垮喊道:“啊!你怎么在这里?”



    我哼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你是我未婚妻,和你同床天经地义,今晚我就要和你睡一起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眸子射出两股杀气,鼻孔似乎要窜出火来,她给冯勇说了声有事要处理,就把电话挂了。



    刚一挂完,这女人把手机直接劈向我额头,指着门外吼道:“贱人,你马上给我滚出去,不然别怪老娘无情。”



    我双手护住额头,硬挨了一手机,接着盯着闫玉娇喊道:“你才是贱人,你还是母老虎!”



    那时我是铁了心要报复闫玉娇,要在以前,她发飙我早打退堂鼓了,但这一天我却知道不能轻易退缩,不然还真被闫玉娇以为我没种呢。



    闫玉娇气的完全要炸裂了,太阳穴鼓起两道青筋,胸前的浴巾更是忽上忽下,似乎马上要破开荡出。



    “你他妈骂我什么?你再骂一句。”



    冲到书桌,扯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,就杀气腾腾的要朝我砸来。



    那笔记本是铁皮镶边的,砸上脑袋非同小可,我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,忙跳到床角喊道:“停,闫玉娇,你敢砸我,我就把冯勇和你的事情告诉你爸,要是他知道我俩是假情侣,他还会把闫氏集团交给你嘛?”



    闫玉娇听到这话,眉头皱起,果然停了下来,虚眯起眼说:“你说什么?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?”



    马上她眸子一亮,咬牙切齿喊道:“好啊,冯杰,你他妈敢偷听我们说话。”



    我说我是无意间听见的。



    “哼,你分明是跟踪我,还敢抵赖,我砸死你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说着笔记本电脑就要砸过来,我浑身不住的激灵,这要是挨一下,尼玛还不得残废啊。



    我赶紧喊道:“我冯杰烂命一条是不值钱。但你闫玉娇是千金大小姐,将来更有可能坐上闫氏集团董事长位置。你要敢砸我,我绝对把你和冯勇的事情告诉你爸,到时看你还能高枕无忧几天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蹙眉沉思,良久总算是把电脑放回了原位,问我究竟要怎样,才不把她和冯勇的事情泄露出去。



    我呵呵一笑,说这还不简单,你和我睡一觉,冯勇能搞你,我他妈为什么不能搞你。



    结果听到这句话,闫玉娇情绪立即又暴走了,张牙舞爪的跳上来打我,我自然也不是白吃干饭的,三五两下将闫玉娇放倒在床,趁机不要脸的欺负她。



    就在闫玉娇拼死反抗时,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,有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:“玉娇,你在干嘛啊,里面好吵!”



    听到这个声音,我俩都是一颤,因为说话的人居然是闫玉娇她妈吴玉芝。



    我以为吴玉芝已经回了家,没想到还在酒店。



    而且吴玉芝有酒店至尊卡,可以刷开每个套房的大门,听声音似乎已经走到我们的房门外了。



    闫玉娇立即瞪我一眼,不敢乱动,而是小心翼翼的对门外说:“妈,我没有干嘛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过来了?”



    吴玉芝说:“妈想和你聊些天儿,有关于你对象冯杰的,所以我就过来了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眼巴巴的看着我,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办!



    而我琢磨着,吴玉芝找闫玉娇聊天,多半是想听听她女儿对我到底是什么感受,想更加摸摸我的底细。



    不过眼见闫玉娇压在我身下不敢动,又很紧张的盯着门外,提防着吴玉芝,我心里悄然滋生一种铤而走险的冲动感。



    当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我的手趁闫玉娇发呆,瞬间钻进她的浴巾下,由于洗漱过后无比滑腻,只是一下我就攀上了她那对高岩。



    可能是我力气太大,刚一握紧,闫玉娇就不受控制的痛哼出来……



    当我擒住闫玉娇的高耸时,手掌立即被一种充盈感填满。



    那种滋味无比美妙,而且闫玉娇这里充满了柔韧,让人忍不住更加用力。



    立即,闫玉娇皱起眉头,露出痛苦的表情,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声音。



    门外的吴玉芝听到后,马上敲门又问:“玉娇,你真的没事吗?我怎么听到你发出很难受的声音?”



    闫玉娇慌不迭的捂住嘴,不敢再出声,她脸红如出血,眼神却凶恶至极,我无视她的杀气继续探索,闫玉娇赶紧摁住我,忍耐说:“妈,我真没事儿,你先休息去吧,我累了一天了也想休息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拿话敷衍吴玉芝,我的贼大更大。



    腾出另外一只手,将她制住,趁机抽出开先被她摁住的那只手滑到了她浴巾下摆里去。



    床上放着闫玉娇的内衣,却没有内裤,我以为闫玉娇穿在身上,可当我到达要地,才发现闫玉娇是真涳上阵。



    我犹如触电,兴奋到快要窒息。



    那是我第一次那么接触女人,虽然以前没有经验,但居然也知道该怎么操作,我不得不啧啧称奇。



    闫玉娇一颤,大眼里满是惊慌,并且罕见的露出了一丝丝乞求,似乎求我不要再继续,我那时欲罢不能,仍然是沉浸在激动人心的探索里。



    这时吴玉芝又问了闫玉娇几句。



    闫玉娇苦苦的抗衡着我的侵犯,一边艰难的开口说:“妈,我真没事,都睡了你就休息去吧。”



    吴玉芝这才应了一声,直接出去了。



    吴玉芝前脚刚走,我来不及抽出手,闫玉娇一巴掌就抽在了我脸上,她眉心皱在一起,露出逼人至极的杀气,吼道:“王八蛋,老子要劈了你。”



    我吓的赶紧从她身上翻下,撒腿就逃。



    闫玉娇扯了两把头发,疯婆子似的跳下床,鞋都不穿就追我,看着她杀人般的一张脸,我冷汗直流,一丫子跑下了八层楼。



    最后出了酒店门口,闫玉娇才不甘的弃我而去。



    我站在远处,手指尖在鼻前闻了闻,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传来。



    这些味道是指尖上尚未干涸的液体,闫玉娇的,想着这一种成功感占满大脑,擦擦手,我心满意足的回出租屋休息去了。

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当我刚到办公室门口,内里突然有人冲过来拽住我手脚,将我摁在了沙发上。



    我惊吓中反抗,肚子被人痛殴了几拳。



    接着闫玉娇眉宇冲煞的走了进来,她穿着尖头高跟鞋,过来就甩了我两耳光。



    闫玉娇让人把我架好,接着揪住我头发连撞了十几下墙,我后脑勺都麻木了,鼻血直流。



    打够了我,闫玉娇才气呼呼的指着我鼻子吼道:“你这婬贼凭什么占我便宜,冯杰,你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造死!”



    我被闫玉娇打蒙了,没想到这八婆居然这么雷厉风行,隔夜仇马上就报。



    本来一开始我心虚硬挨着,不过脑袋被撞了十几下是个人脾气都该被打出来了。



    我猛的一把推在闫玉娇的胸膛想把她推翻出去,同时大骂道:“靠,闫玉娇,你他妈有能耐打死我。”



    结果一时激动却不小心推在了闫玉娇的胸上,闫玉娇娇呼一声,摔倒在地,脸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,半晌她撑着地面,嘴唇发抖的道:“你,你,你,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还敢有心占我便宜?”



    说着就去抓茶几上的烟灰缸。



    我心里我愺一声,这尼玛也太乌龙了吧?而且那烟灰缸足有我脑盘那么大,一看闫玉娇那个架势,砸过来还了得?



    我也确实吓到了。



    毕竟形势比人强,我马上服软说:“闫玉娇,这一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!你打也打够了嘛,难不成非想打死我不成?他妈的,再怎么我和你之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。”



    好在我服软及时,闫玉娇并没有拿起烟灰缸。



    不过她还是猛的一回头,眼神犀利的看着我说:“没有功劳也有苦恼?贱人!你怎么有脸提这话?你知道吗?从这一刻这一秒起,你不再是公司名义老板了,你这贱人被我开除了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这么一喊,我倒反而愣住了。



    她求之不得我配合她演戏,取得闫氏集团继承人身份,这么急着开除我是几个意思?难道她不想要闫氏集团了?



    不,不可能,闫玉娇对闫氏集团是志在必得。



    这么看来,只有一个说法了,那就是昨天的见面会闫北国和吴玉芝没看上我,要闫玉娇和我分手!



    不过我还在纠结,闫玉娇突然扔过来一个本子砸在我胸口,我一看豁然是我这几天在办公室吃喝拉撒的账目,那数字很刺眼,抽烟茶水钱下来得有两三万,这是一周之内我刻意糟践出去的。



    闫玉娇鄙夷的盯着我,说:“看看,你要脸不冯杰?我开公司是给你粉饰身价,没想到你就是跑来挥霍我一个女人的钱了是吧?那么想占女人光,你去卖啊!真是太不是男人了。”



    这件事我确实不占理,但闫玉娇说我不算男人,我自然也不服气,想到她爸妈看不上我了,我俩以后也要分道扬镳,于是我就说:“对啊,我一直就这么不要脸,你当初缠着我时,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。你说我不要脸,你以为你这种女人能好到哪里去吗?渣女一个!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脸一拉,爆粗道:“草,你敢骂我渣?冯杰,看来你这贱男人真的想求死。”



    说着就要叫人继续揍我,我也是被打怕了,赶紧喊道:“闫玉娇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你打我吧,打不死我我就去报警,报警不管用,老子就天天阴你,反正我知道你住哪儿的,你最好别落单到我手上。”



    我这么说,闫玉娇一愣,马上反倒是笑了起来,她呸了我一口,不屑的道:“我以为你这贱人赖皮到无可救药了,没想到你倒是还有点人性。欠债还钱是吧?你这周在公司花费了我三万块钱,马上还我吧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说完把手摊到我面前。



    我心里暗骂一声,这他妈咋自己给自己挖坑了,不过我就是不要脸的刺激她说:“什么钱?前(钱)是胸膛后是背,你有本事来拿啊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冷哼一声,呵呵笑道:“你看你这种赖皮,说你没尊严吧你还不服气。冯杰,你欠我一个女人的钱不想还如今是事实,不想我把你弄的臭名昭著,你就继续听我的话,给我办事。今天这是我对你的敲打,你以后对我必须言行令止知道没?”



    那时我以为自己听错了,闫玉娇他妈把我开了,还无端让我背上一屁股债,现在居然还要我为她所用?



    我不得不视死如归的骂道:“闫玉娇,你才是太不要脸了吧?把我开了,还要我为你做事?你有种就杀死我,不然我这辈子绝不低头。”



    可闫玉娇并不把我当回事,她只是不屑的说:“冯杰,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冷静的思考你和我的实力差距!难道你真以为,我要弄死你,会让人知道把柄么?我妈早上打电话,亲口说要见你,识时务的你自己就在这里等她,否则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


    闫玉娇说完就要走,我气急败坏的大吼几声,真恨不得把闫玉娇先jian后杀。



    不过同样的我脑子也更迷糊了,闫玉娇究竟在想什么?



    把我开除了,却叫我依旧在办公室等吴玉芝。



    另外,吴玉芝为何要单独来见我?



    一种非常苍白的感觉将我笼罩,因为我发现尽管我不想再涉足闫玉娇的事,可事态却由不得我掌控了,而且最可怕的是,我总预感继续卷入这些中间,麻烦只会更大,搞不好我这种小人物就要万劫不复。



    我很快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,我以为吴玉芝夫妇没看上我,所以闫玉娇才急着开除我,想和我撇清关系。



    可这样吴玉芝干嘛又要来见我呢?这中间是不是有另外的可能?



    这样想,我反而有些期待起见吴玉芝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