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琼姐是我这辈子最为痴爱的女人,我做梦都想娶她为妻,和她白头偕老,可是我却当了亲手强奸她的罪犯。
事情得从15年的一个雨夜说起。
那一夜我正卧床而眠,爸妈悲怆欲绝的推开房门,跪在我面前就开始磕头。
我是个孤儿,是二老将我捡来,含辛茹苦的拉扯长大,慌张的起身,就给二老跪下问他们所谓何事。
二老一把鼻涕一把泪,告诉我我哥闯大祸了,警察要抓他,求我能给他顶罪。
我哥叫冯勇,是二老的亲生儿子,他在市招商局上班,那一年恰好爬上了办公室主任的位置,正值平步青云的时刻。
爸妈说,要我哥被抓,落下污点,那他这辈子的仕途就全毁了,所以看在养育之恩上,求我救救他。
我看出事情的严重性,不敢轻易下口。
可是看着爸妈亲自下跪求情,我无法拒绝,后来我只好问我哥是闯了什么祸。
得知是醉驾肇事逃逸,而且人没死,我心里松了口气。
这种罪,要是赔偿得当,不一定进去坐牢,只是我哥的仕途很敏感,他不能有这种污点。
后来我就答应给我哥顶罪。
然而这一点头,换来了我三年的绝望,也换来了雨琼姐对我的刻骨鄙夷。
事情是这样的,自首那天,天上下着小雨,爸妈把我送到派出所门口。
我进去表明来意,办案民警扑过来直接上铐子,二话不说就要送我去看守所。
我大惊失色,问他们,这就要送看守所?不和受害者协商解决一下么?
民警眼里挂着鄙视,咬牙道:“你这种强奸犯,还想协商解决,你就等着吃皇粮吧!”
我身子一颤,脊背升起一股凉气:“强奸?”
“对啊,你自己做过的,难不成还想抵赖了?”
我浑身直冒寒气,爸妈明明说我哥是醉驾肇事逃逸,怎么现在转眼成了强奸罪了,这两种罪的恶劣性有天大区别。
我拉住民警的胳膊,软语求道:“大哥,求你行行好,能让我再联系一下家里人么?”
“你家人说了,你这种强奸犯太丢人,不会再见你!”
我脑子嗡的一声,整颗心不住的朝下面掉。
我不相信我爸妈会那样对我,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。
等到受害者到了派出所时,我彻底的趋于崩溃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那个受害的女人,居然是雨琼姐。
雨琼姐俏脸含煞,眼里挂着失望的说:“我没想到,酒后给我下药的人居然会是你,冯杰,我太错看你了。”
雨琼姐是我心底最为神圣的女神,她对我失望比拿刀捅死我还难受。
我目眦欲裂,满腔冤屈想要诉说。
可是雨琼姐父母冲上来,开始狂甩我耳光,骂我白眼狼,丧尽天良。
我在一片拳打脚踢中,才摸清楚状况。
原来“我哥”趁雨琼姐聚会睡着,想下药迷奸,东窗事发仓皇逃走了,这罪被我“顶”了下来。
木已成舟,我解释也不会有人信,而且想起父母下跪的画面,我无法开口,后来我被判了刑,刑期三年。
坐牢的日子充满了颓丧,我活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。
梦里梦外想的都是爸妈为什么骗我,以及雨琼姐对我失望透顶的眼神。
三年里,家人犹如凭空消失,没人来看我半眼,日盼夜盼,我从一百三十斤瘦到了九十多斤,三年期满,终于出了监狱。
出狱那天,天上阴雨沉闷,我淋着雨犹如丧家犬般的回到家。
迫不及待的敲了半天门,房门紧锁,却不见一个亲人。
我失魂落魄的等了三天,才明白我是被抛弃了,无奈只有想着先去谋生。
这一天,我一身衰败气息的最后坐在家门口,一辆帕萨特轿车停在了我面前,抬起头冯勇西装革履的走了下来。
三年不见,冯勇气质更甚从前,容光焕发让我嫉妒,他眼里流露出同情说:“冯杰,哥总算找到你了。三年了,受苦了吧。”
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冯勇道,“你总算露面了,草,我有今天,都是拜你所赐。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冯勇尴尬的看看我,摸摸鼻子又指指车里:“今天不适合说这些,冯杰你要的交代我后面会给你。来,你先见过你嫂子吧。”
冯勇说完,走向副驾驶去开车门。
我愣在原地,嫂子?冯勇结婚了?
当副驾驶的女人走出来,我脑袋轰隆一声,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因为她居然是雨琼姐!
三年不见雨琼姐越发倾国倾城,长腿白皙,蛮腰不堪一握,一双眸子犹如跳动的春水。
我深深的凝望着雨琼姐,心里复杂犹如千刀万割。
我遭受算计替我哥顶罪,当我在牢房里不见天日的时候,他却在外面抢了我最爱的女人。
杀气在我胸腔凝结,我猛揪住冯勇道:“冯勇,你个狗杂碎,我他妈要杀了你!”
冯勇被我吼的发慌,雨琼姐这时却怒斥我说:“冯杰,松手!你哥好心来找你,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?”
雨琼姐眼里满是冷厉,她的态度让我伤心,我吼道:“雨琼姐,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嘛?我像是狗一样被人辜负抛弃!”
雨琼姐始终冷冷的看着我,眼神深处更隐含着一丝鄙夷,她斥道:“你还有脸提这三年?你为什么坐牢你自己心里没数么?我现在是你嫂子,你不配叫我姐,也更没资格咒骂我老公。”
我念了雨琼姐三年,我幻想出来该怎么给她解释求得原谅,可是我没想过,见面她居然成了别人的老婆。
伤心犹如一柄利剑捅入了我心房,我惨笑道:“哈,是啊,你是我嫂子了,我不配叫你,我就是个险些强奸你的劳改犯不是么?”
雨琼姐秀美紧蹙,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。
不过最终是冯勇发话,他拍着我肩膀说:“冯杰,我理解你坐牢心里难受。但现在你已经出来了,再说雨琼当了你嫂子,当年的事也就一笔勾销了吧,如今咱们亲上加亲,你还是祝福我们吧。”
那时冯勇居然有脸要我祝福他们,我恨不得一刀劈死他。
可想起雨琼姐对我居然是这种态度,这么不信任我的人品,我也没心情去解释当年的事了。
我破罐子破摔道:“那我祝你们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吧。这份亲上加亲,我高攀不起。”
放下话,我转身欲走,当时真的是万念俱灰,想去寻死了。
不过冯勇叫住了我,他叹息一声说:“冯杰,我知道你这三年过的不是滋味。如今我和你嫂子成双成对,你却形单影只,相比之下我也看不下去。这样吧,我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,对方是名门闺秀,想挑个老实男人当上门女婿。我看你就有这个条件,要不去见见吧。”
冯勇为我安排相亲,这一点非常出乎我的意料。
我看了眼雨琼姐,她漠然的看向别处,似乎我的一切她都不在乎,伤心之下我一口答应了冯勇。
我很想看看,当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那个以前爱我的雨琼姐会不会在意。
过了一周后,我见到了对方。
女人叫闫玉娇,长的确实肤白貌美,和雨琼姐有的一拼,不过闫玉娇一身名牌,孤高的气质也让人隐隐生惧。
我俩在咖啡厅见面,除开落座时看了我一眼,闫玉娇就全程低头玩手机了,我自知没戏,混了半小时时间落荒而逃。
我和闫玉娇不是一个层面的人,我也不指望能高攀。
不过没想到,当晚闫玉娇来电,告诉我她相中我了,同意给我处对象看。
这件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但如今雨琼姐心里有了他人,我再苦苦钟情也是自寻烦恼,再者我身无分文,不如和闫玉娇处着,于是我也同意了。
确定关系后,尽管我俩关系一点也不亲密,不过闫玉娇却不停的暗示我去见他父母把日子定了结婚。
我那时隐隐感觉不对劲,可经不住闫玉娇催促,还是答应半个月后去见她双亲。
闫玉娇告诉我,她诚心想和我在一起,但我这种身份他爸妈那种人物不一定看得上,于是她自己出钱创建了个广告公司,叫我出任老板,粉饰身价。
闫玉娇有这份心,我也不好辜负她。
公司成立后的当天晚上,闫玉娇宴请宾朋,我也把冯勇叫了过来。
一顿饭气氛倒还融洽,不过我却兴趣盎然,因为闫玉娇为我付出越多,就代表我和雨琼姐要越行越远。
伤心中我不由多喝了几杯,后来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酒席。
当我再次醒来,脑袋晕疼正睡在闫玉娇别墅的沙发上,我下意识想去上厕所,这时闫玉娇卧室却传来一阵靡靡的声音。
“勇哥,要我嘛,人家想要。”
“娇妹,你放心,今晚勇哥一定狠狠的弄到你开心。”
我脑子嗡的一声,酒意醒了大半,闫玉娇房门没锁,我微微一推,从缝隙竟然就见一个男人紧抱住闫玉娇,正上下压在床上……
男人竟然是我哥冯勇……
闫玉娇好歹是一介极品白富美,能和这种女人结成连理,我想没有男人能不暗喜一番。
可就是这么个大喜之日,我却发现她和我最亲的亲人在偷情,我无法接受这种事实。
狠狠摇头,我以为我看错了,然而事实却不容掩饰。
冯勇双手齐上,在脱的七七八八的闫玉娇身上不住游走,闫玉娇配合的发出让男人激动的声音。
我们相处这大半个月,闫玉娇连手都不许我碰,如今却和冯勇纠缠,简直太他妈贱了。
还有冯勇,害我坐牢不说,居然还继续染指我的未婚妻,草,这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嘛。
我大吼一声冲了进去。
冯勇和闫玉娇发现是我,仓皇的吼着就分离了开来,
我举起拳头,一下砸中冯勇的鼻梁。
冯勇估计是心虚,没敢还手,很快被我打的瘫倒在地。
闫玉娇在一旁又急又气,突然推搡我道:“勇哥,你还手啊,你怕这么个废物干嘛?我俩你情我愿,真心相爱,难不成还怕他不成?”
这话简直让我比吃了屎还难受,我对闫玉娇骂道:“闫玉娇,你麻痹的,冯勇有老婆,你勾引这种男人,你良心遭狗吃了吗?你他妈早晚要遭报应。”
我和闫玉娇虽然是情侣关系在一起,但我明白她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我。
被我一骂,她的脸瞬间扭曲了,抓起一个花瓶朝我脸上砸:“冯杰,你这种没本事的男人,凭什么敢骂劳资?我的房子还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,你马上给我滚出去!”
闫玉娇虽然是个娘们儿,但泼辣起来比男人还狠,我一时不注意,鼻血被砸了出来。
冯勇趁机推开我爬起来说:“冯杰,我错了,求你原谅我好不好?只要这事你保密不告诉雨琼,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补偿。”
我破口大骂:“冯勇,你他妈是人吗?当初我为了你坐牢,你不知感恩就算了,现在居然还有脸做这些,老子就是死也要和你势不两立。你等着吧,我一定让雨琼姐知道你这杂种的真面目。”
我说完话,拿出手机就要拍下他们二人的丑陋画面。
冯勇脸色大变,一拳头打掉我的手机,语气不善的道:“冯杰,你这样逼我,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我草,这杂碎玩我未婚妻,打碎我手机还威胁我,我简直气坏了。
我狠狠扯了两把衣领,对冯勇骂道老子坐牢都不怕会怕你?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怕谁?我马上就去找雨琼姐去。
我飞快的冲出门,只想把一切告诉雨琼姐。
冯勇捶胸顿足的在后面吼我的名字,不过他赤着身子,那玩意甩的老长,最终追到门后狠狠砸了几拳头宣泄不甘。
那晚我快疯了,当年我冤屈坐牢的心结还没打开,居然又遭受奇耻大辱,我只想戳穿冯勇,让雨琼姐远离这个人渣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敲门后开门的人居然是冯勇。
冯勇明显先我一步回家了,他换上了睡衣,意外的说:“冯杰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快进坐吧。”
我冷冰冰的瞪着他,喊道:“你这么会演,你良心不痛么?”
冯勇故作一愣,说:“我演什么了?冯杰你这话何意?”
我真是被冯勇的不要脸弄的无法开口,瞟了眼他身后,发现雨琼姐坐在沙发上,于是我说:“你开始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?非要我告诉雨琼姐你在外面偷人?”
冯勇脸马上垮了下来,怒道:“冯杰,你这是啥意思?我一天都在单位上班,你过来就挑拨我家庭关系,你吃多了是吧?”
雨琼姐这时也站了起来,朝这边走来,问我是要干嘛!
冯勇这么卑鄙,我等的就是雨琼姐发问,于是直接将开始的一切说了出来。
冯勇暴跳如雷,脸上满是愤怒,突然推了我一把道:“冯杰,你真他妈不是人。你自己的女人你都这么乱说?闫玉娇以后好歹是我弟妹,我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?”
冯勇演的一本正经,真把我气得火冒三丈,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逼脸的男人,狠出了几口气,我才制住打他的冲动说道:“雨琼姐,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,你要相信我,这个男人真不值得你和他厮守。”
雨琼姐眉头大皱:“你说这些有证据么?”
冯勇听到这,看了眼雨琼姐,阴冷的也说:“对,你把证据拿出来,否则信口雌黄,这么污蔑我,我真要给你翻脸。”
我无奈的叹口气,“我没证据,但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那就请你马上滚出去,我自己的老公,容不得一个外人来凭白污蔑。你走吧,我们家不欢迎你。”雨琼姐突然发飙了,脸上涌现可怕的红晕。
那时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苍白和无奈,而且还被雨琼姐这么骂,叫我灰溜溜走了我如何甘心?
我努力道:“雨琼姐你要相信我,你知道我当年的人品,我会是那种无风起浪的人嘛?冯勇他就是人渣,背着你在外面偷腥,还装好人,他……”
雨琼姐大口大口的呼吸,绣眉如刀子般竖起,突然一耳光甩在了我脸上。
“冯杰,你还好意思提你当年的人品?你知道我对你多失望嘛?你滚,马上滚,现在就滚。”
我脸上火辣辣的疼,心里更是万孔流血,我没想到雨琼姐居然会打我耳光。
看来她是真的在乎冯勇了,那么维护他,我却一心为她考虑,我就是贱,草,我他妈就是好心喂做驴肝肺。
后来我气冲冲的走出门外,指着雨琼姐说:“姚雨琼,孰是孰非时间自有公论,我就是贱,非要在你这里自讨苦吃。”
尽管我这么说,可后来出了小区,我心里的苦楚才如潮水般翻涌。
冯勇害得我众叛亲离,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,要我就这么啥也不管任他逍遥,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?
雨琼姐不是找我要证据嘛,那大不了我就去找。
这天晚上我找了个小旅馆将就了一晚,中途不断收到闫玉娇的电话轰炸,叫我回去她要和我谈谈。
我就想不通,闫玉娇既然心思在冯勇那里,不惜冒着当小三的风险都要去勾引,她还一味的要我和她在一起干嘛。
我回了个别再联系,就直接关机了。
关机前闫玉娇发信息叫我别后悔,我没当一回事。
后面两天,我一直就在招商局外面蹲点,尾随冯勇,他这种人向来滥情,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。
不过第二天下午,当我一如既往的蹲点时,一个穿着黑色丝袜、制服套裙的女人突然走过来靠在了我身上,娇躯贴住我一顿猛擦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啥事儿,那女人就抓住我的手,朝她胸前的衬衣里塞去,喊道:“非礼啊,非礼啊,有变态啊。”
我脑袋一阵惊雷,简直他妈炸了,骂道你神经病吧,赶紧狠狠推开这女人、
不过旁侧这时跳出来几个大汉,揪住我就打,其中一个骂我道:“草泥马敢欺负我老婆,老子要你好看。”
我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暴打,被过往的行人拍了好些照片,捂住脑袋狼狈的离开,后来发现路边一辆车里,闫玉娇和冯勇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。
闫玉娇收下车窗,冷笑着道:“我说了,叫你别后悔。冯杰,你得罪了我不会有好果子吃。眼下你只有一条路可选,就是当我男人。”
我听到这话,顿时明白刚才的事多半是闫玉娇和冯勇给我设下的局,想必冯勇早发现我在跟踪他了。
我草当年害我当“强奸犯”,眼下又把我陷害成流氓,我的火气像是岩浆似的在血管里爆炸。
我破口大骂:“我草你麻哔啊闫玉娇,你非要缠着我干嘛?你和你骈头不是在车里好好的嘛?你他妈就非想多我一个男人干死你是吧?”
让我没想到的是,闫玉娇这一次却没动怒,依旧和之前一样说:“我说了,要你当我男人,去见我父母把婚定了。”
我急的直跳脚想杀人,为什么闫玉娇就非要和我结婚呢?那她妈的她和冯勇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?
我不知道我究竟死没死,似乎死了,可意识又在。
断断续续听到什么手术,骨折,应该是在医院。
可我睁不开眼,视觉里只有一片漆黑。
这中间,老是有一个哭哭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我以为是张艳,可又不像是她的。
声音比张艳的细一些,老是说:“上苍,保佑保佑他吧,请让他醒来。”
再后来,我的身子就时常发高烧,一会儿有意识,一会儿又什么也感觉不到。中间,我做了很多梦,大部分都是梦见张艳,我俩在学校时的美好点滴,直到这一天,我梦见张艳怀孕了,可孩子生下来后,她居然说要摔死他,她说她不要有我的孩子,说着张艳一把将孩子扔在了窗户外。
我吓死了,奋不顾身的扑出去抢救孩子,我俩一同从万丈高楼落下,永无止境的坠落感让我心里无比发慌,大吼一声,我坐了起来。
“啊!你醒啦?”
旁边立马响起动听的一个声音!
我甩了甩脑袋,眼睛有些发黑,过了五六秒,视线才逐渐清晰。抬头就看见右手旁,有一个瓜子脸,留着中分长发的白嫩美女盯着我,她白皙的双手紧紧抓住我胳膊,一脸的惊喜。
我使劲闭了闭眼,再睁开,她笑的更开心了,嘴角咧的很开,说:“天,冯辰,你知道么?我好怕你醒不过来,要是那样,我要自责死的。”
说完,她眼睛居然又红了,接着两颗眼泪就溢出了眼角。
我一阵愕然,看着她没说话。
这时她一只手扶着我胳膊,另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哭的更厉害了,说:“你,你没意识么?冯辰?你别吓我啊。我是江韵,你不会说话了么?”
江韵?
我反应了一会儿,顿时恍然大悟起来,这个女人不就是上次我去她家里修电路的江韵么?她似乎和她外婆住在一起。
我张张嘴,说:“我记得你。江韵。”
“哈,你没事,你真的没事。”
她一下激动起来了,脸蛋绯红,一下松开我,双手紧紧捏成了拳,感觉她好开心。
但这倒苦了我了,我一个病号,躺了不知道多少天,身上根本没力气,她一松开,我顿时倒了下去。
胸侧一股锥心刺骨的感觉传来,我经不住惨叫出声。
“啊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这个女人可真是,她看我痛,慌慌忙忙的又想来安慰我,可手伸到一半,又打住了,为难的说:“你肋骨断了一根,做过手术,我不能碰你,要不然我也就帮你揉揉了。”
我在床上缓过了那阵疼痛感,半晌才一愣,急急的问:“江韵,哦,江小姐,我躺了多久了?”
“你睡了十多天了。”
十天了么?我暗暗的沉吟,心里不由得大急起来,“我的工作,还有我家人。”
是啊,十天没去上班,不会工作都弄丢了吧?还有事务部的刘凯叫我打印青龙校区的资料,这不也耽搁了么?
另外,最主要的是张艳,这十天过去了,她在干嘛?难道没来看过我么?
看我很着急,江韵这时忙说:“冯辰,你别着急。冷静,你的身子经不住起情绪激动的。你要想知道来龙去脉,我这就告诉你。”
说完,江韵娓娓道来……
后来微信响起,雨琼姐给我发了几张她的照片,只穿着吊带睡衣的那种。
我垂涎欲滴,照片里,雨琼姐身子犹如一尊暇玉,细腻不染杂质,莹润的灯光均匀的洒在肌肤上,每一寸都透露出完美二字。
我的视线从雨琼姐的锁骨一点点朝下,越过高峰,再到三角区域。
你们可能想象不到,仅仅是看到这些隐而不露的画面,我都已经完全是热血躁痒。
雨琼姐实在是绝世极品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照片中并没有雨琼姐的脸。
于是我有些不爽的回她说:“怎么不露脸,我哪里知道这照片是不是你?万一你是从网上随便找了几张照片敷衍我咋办?”
没过多久,雨琼姐发来了两张露脸照。
只见她香腮泛红,秀美如黛,唯一令人遗憾的是,一对美眸里满是寒意,如同见到了仇人。
那时我已经有些失控了,无视雨琼姐的愤怒,我贪婪的对雨琼姐又说:“把睡衣脱掉,我要看你最里面的风景。”
不过很快雨琼姐给我泼了盆冷水,她回道:“我能给你看这些已经是极限,你最好别得寸进尺。还有照片的事你一定要保密,否则我和你没完。”
雨琼姐态度非常坚决,我试了几句只好打消进一步的念头。
我告诉她我的事也别让冯勇知道,否则冯勇报复我,我还是会去实名举报的。
雨琼姐嗯了一声没再多说。
后来我欣赏着雨琼姐的美照,一丝丝流连如在朝圣。
我觉得刚出手就收获到了雨琼姐的照片,以后想得到更多自然没问题,抱着这丝想法我美滋滋的睡了过去。
睡到半夜,竟然梦到了雨琼姐。
她如同仙女般的走向了我的床边,最后款款趴下……
后面几天,我和雨琼姐没再联系,倒是闫玉娇,开始精心筹备我和她父母的见面会。
为了提升我的谈吐修养,闫玉娇竟然派人给我提来了一大袋书,有什么亚里士多德的《形而上学》,还有周国平《经典的理由》,以及什么《谈话的力量》、《察言观色》等等。
这些书我毫无兴趣,在我看来都是些形而上学的心灵鸡汤,闫玉娇却表示就我这等见识,也就一辈子当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了。
我说我是癞蛤蟆,你还想当我女人?那你岂不是母癞蛤蟆
闫玉娇狠狠呸了两声,凶巴巴的表示懒得和我这种贱人见识。
话虽然这么说,我却看得出来闫玉娇对这事十分上心,为了强迫我看书,她干脆在办公室待了下来,一连几天啥也不干,就监督着我,稍有不对就对我叱骂不已。
一开始我特别郁闷,特别反感这件事,不过有一天中午,闫玉娇太困在沙发上睡过去后,我改变了这个想法。
当时闫玉娇穿着一件深V的花边衬衣。
我坐在闫玉娇的不远处,稍微升高点脖子,就能瞟到那一抹白皙。
闫玉娇虽然是个恶婆娘,但不得不承认,她长得确实倾国倾城。
看她睡在那里,我当时心里就有一丝坏坏的报复欲。
我站起来走到闫玉娇正面,干脆就低头正大光明的看。
胆子一大,鬼使神差我居然伸出一根小指上去。
瞬间,电击似的麻痒传遍全身,那种大脑皮层最强烈的兴奋我至今记忆犹新。
当时闫玉娇还没有醒,我本来还想多来几下,不过门突然开了。
一个齐刘海体态丰盈的女人走了进来,我赶紧直起身,和闫玉娇拉开距离。
女人叫张娇,乃是闫玉娇的闺蜜,她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包装袋,进门就对我说:“你在干嘛?”
我做贼心虚的看了眼闫玉娇,摇头说:“没干嘛。”
这时闫玉娇也醒了,她睡眼惺忪的看了一圈,突然坐直身子抱住胸戒备的对我说:“贱人,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?我不是说了,叫你离我三米之外吗?”
我尴尬的想了一圈,说:“我尿急,想上厕所还不行吗?”
说完从闫玉娇身边急急而过,闫玉娇皱着眉头,狐疑的看着我,却找不到下文继续说。
我暗呼一声好险,心里却欢喜的要死。
当我再次回来,才发现张娇过来是闫玉娇的意思,张娇在做服装生意,闫玉娇叫她给我量身定做了一套西装,正是拿过来要我试的。
我被闫玉娇再次赶到厕所,换上了那身西装,出来后两个女人打量着我,闫玉娇抱着双手啧啧啧的道:“倒也看不出来,你换身皮倒也人模狗样的。”
我险些吐血,啥叫人模狗样?老子本来就很帅好么?
似乎为了万无一失,闫玉娇特地叫我以西装皮鞋的样子,演练了一番见到她亲人的场景。
有些不足的地方,还叫张娇发表了些意见。
反正闫玉娇越是如此在乎,我心里的疑云越浓,这娘们儿究竟是想干嘛?难不成还真想我和她结婚?
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见面会的那天,我终于知道了闫玉娇的目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