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。

    兰花捂着脸嚎啕大哭,“我知道我没有脸见郑阔大哥了,我知道,我已经是个残花败柳,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啊,周小姐好狠的心......”

    江谨言只是烦躁的皱眉,“你说大柱奸污了你,哪一天,有没有留有什么证据?”

    兰花的哭声更大了,“要我回忆这种事情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,江大人,我是一个女人,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,大人要是不知道,就回家问一问你娘亲和你妻子,我怎么可能拿着我的名节开玩笑?”

    江谨言的面色骤然冷却下来。

    鹰隼的目光带着寒芒,“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,答非所问,你是蔑视大律例法吗?”

    压迫感太强。

    兰花吓得缩了缩脖子,“我不敢了,大人,我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周子珊那边的证词自然是把事情的真相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小姑娘一个人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呆了三天,整个人心里惴惴不安,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,只是从来审讯她的王亭长的口中得知到兰花醒了,孩子没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现在也不让探监,大理寺的规定本就如此,秦九月也不可能让江谨言违反规定放自己进去,只是嘱咐江谨言得多关照一下。

    下午。

    江谨言带人前去郑阔家,竟然真从郑阔的房间里搜出来了一个吊坠。

    郑阔眼睁睁的看着耳坠被拿出来,老脸一红。

    江谨言问道,“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郑阔的脸胀得通红,小声说,“上一次去你家的时候,在地上捡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倒也没错。

    的确是在地上捡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人家刚刚掉落,就被他捡了起来,据为己有的时候,真正的主人就在旁边。

    江谨言继续问,“在我家捡了东西为何带走?”

    郑阔:“......”

    江谨言拍了拍郑阔的肩膀,“东西我先带走了,睡不着的时候好好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郑阔急忙问,“案子查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江谨言说,“保密。”

    在江谨言要离开的时候,后院里忽然跑出来了一个小孩子,大概五六岁左右。

    追上了江谨言,“就是你把我姐姐抓走了吗?”

    郑阔急忙上前两步。

    一手将小孩子拉过来,“不可胡闹,大山,回去你的院子老老实实呆着。”

    大山用力的甩开了郑阔的手,“我求求你放了我姐姐吧,我们不在这里了,我们一家人要回家,我不要这个姐夫了,我要我大哥当我姐夫。”

    江谨言和郑阔的脸色同时改变。

    对视一眼之后。

    江谨言立刻蹲下把小孩拉过来,“你刚才说什么?谁告诉你,你大哥要当你姐夫的?”

    江谨言声色俱厉,一时之间把小孩子吓哭了,“呜呜呜,我要我姐姐,我要我大哥,我不要你们,你们都是坏蛋......”

    小孩哭的声音大,声音又嘶哑,简直比乌鸦叫还难听。

    江谨言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。

    他一把将小孩的嘴巴捏住,用力的捏着小孩的两颊,让小孩放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
    看着小孩问道,“现在把你知道的事情乖乖告诉我,否则,你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你姐姐了!”

    小孩子被吓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