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调集了大批人马连夜前去寻找睿王和王子。
不光是他的儿子要紧,还有,若是大凌朝的王子在周朝出事,就是两国交恶的起点!
消息被封锁。
除了当天夜里的这些人之外,没有人听到任何的蛛丝马迹。
第二天一大早,还没用早膳,江谨言要去大理寺。
秦九月装了食盒,“你去大理寺吃吧,天越来越冷,孩子们和东隅先生一早都起不来,刚才就让他们多睡一会,对了,今天我能去大理寺看看孙宽他们吗?我想给他们送点金疮药,省得伤口感染了。”
秦九月其实想的更多。
那钉床上也不知道有没有铁锈,如果有的话,就更棘手了。
还有,这么多人踩钉床,血迹都混合了,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有血液病的。
江谨言想了想,点头说道,“当然可以,你去的时候,先找我,我再带你去大牢。”
夫妻俩说着,就一起走到了门口。
江谨言打开门锁,推开门,看到了门口放置一个小木盒子。
夫妻两人对视一眼。
两人同频率的缓缓蹲下来。
秦九月的手里还抱着食盒。
江谨言的双手落在木箱上,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挑开,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之后,江谨言直接将盖子的掀开,落在地上。
骤然之间。
夫妻俩同时看见装在木盒子里面的一个脑袋。
死不瞑目的眼神,似乎正盯着夫妻俩。
是江大嫂。
秦九月一把抓住了江谨言的手腕,“我知道了,昨天威宁侯特意过来跟你说抓到了我们家里的人,该不会说的就是她们吧?那这样说来,江二嫂是不是也被抓了?孩子们......”
江谨言皱着眉头,拿过盖住,掩盖住,“威宁侯如今自身难保,为什么还敢用这种方式向我们示威?”
秦九月猜测,“难道是曹骏或者宁王做的?他们想提醒我们,让你在大理寺对这个案子放点水?”
江谨言摇摇头,“我觉得不太像,若是这件事传到皇帝的耳朵里,只会让威宁侯死得更惨而已。”
秦九月脑海中迅速闪过一抹白光。
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。
然而,转瞬即逝。
江谨言收拾起地上的小木盒,“不管怎么说,这件事情都得让太公知道,让大理寺来处理这件事。”
秦九月捏了捏手中食盒。
江谨言微微笑了笑,“不拿了,吃不下了,我先走了。”
将江谨言送走。
秦九月一个人回到院子里坐下来,双手抵着额头,江大人说得对,这个时候做这种事,要么是对威宁侯关心则乱,要么是想让威宁侯死。
关心则乱的,可能是曹骏吧,毕竟亲父子。
可想让威宁侯死的呢?
是睿王,贤王,还是......宁王?
是树倒众人推,还是弃尾逃跑?
脑袋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