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宁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“我说是二十八年前的案子,你刚才是什么意思?”
江谨言一步步靠近,距离威宁侯还有三步远的时候站住。
江谨言说道,“侯爷,你怕是还不知道,你这个大舅子,可能和二十八年前那一起旧案有关吧,侯爷如此刚正不阿之人,想必,也会大义灭亲吧?”
威宁侯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。
之后。
两双眼睛在空中对峙,好像一场无声的较量,你来我往之中,摧枯拉朽。
最后,威宁侯先转了目光,笑着顺了顺自己的胡须,“既然这件事情事关重大,老夫自然责无旁贷,明日一早,老夫自会去大理寺。”
江谨言后退半步。
弯腰作揖,“多谢侯爷,告辞。”
他转身要离开,外面的人却还没有退下的意思。
江谨言停住脚步,什么都没说。
威宁侯:“胡闹!还不快快让开!”
江谨言这才得以出去。
大概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威宁侯身边的贴身侍卫跑进来,“侯爷,并没有看到外面有人接应,我们被他耍了。”
威宁侯转了转自己手腕上的佛珠,笑容达不到眼底,“本来,今天也不是解决他的好时机,初生牛犊不怕死,从泥沟沟里出来的,自然是不肯放过每一个可以向上攀爬的机会,就像打不死的拉拉藤,可这又怎么样呢?本侯,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”
说完。
威宁侯招了招手,“你去帮我办点事。”
耳语一番。
侍卫领命,迅速离开。
那侍卫去宁王府的路上,万万没想到江谨言从天而降。
“江大人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要你的命。”
江谨言拔出佩剑,二话不说刺上去,招招狠厉。
那人招架住,愣了半晌,“墨家剑法,你是墨武侯的传人?你......”
这侍卫转身就要跑。
他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侯爷。
墨武侯的人,没有死光,而且已经来到了京城,潜伏在了身边!
江谨言哪里会让他轻易逃跑?
两人过了十几招,江谨言是没有打算放过他的,他人终于不敌,死在了剑下。
江谨言确定这人没有任何脉搏和呼吸了,才简单的处理一下尸体,摸出他身上证明身份的令牌,匆匆忙忙的离开。
——
翌日
一大早
威宁侯就去了大理寺,在大理寺门口,碰上了宁王。
威宁侯冲他微微点头。
宁王却冷笑一声,“舅舅,别来无恙。”
态度有些不对劲。
威宁侯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