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义山一点都不怕,“老夫这辈子就没做过亏心事,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做点小生意,竟然也能被你们抓来,你们大理寺人如今是闲的蛋疼,鸡蛋里挑骨头来了吗?”
江谨言直接把真的账本扔在了孙义山的脸上,“你尽管狡辩,若是心里没鬼,何必用假账本来糊弄人,用假账本,以假乱真,妨碍大理寺办案,这本就是天大的罪名,所以抓你还需要什么其他理由吗?”
孙义山愣了下,“原来进我山庄偷我账本的就是你!”
江谨言冷哼一声,“孙庄主,我说过这本账本是你们山庄的吗?”
孙义山:“......小子,你诈我?”
江谨言坐在对面,看着被绑在十字架前的人,一五一十的说道,“居鹤别庄是你在十年前花大价钱买来的,鞭炮生意是你从八年前开始做的,从你涉入到鞭炮生意之后,你就一直在亏钱,亏了整整八年,却依旧乐此不疲的进行着,是因为你对鞭炮爱的深沉?”
孙义山呸了一口,“这关你什么事?有钱难买爷愿意,大爷就愿意往里面砸钱,大爷就这点兴趣,怎么?这都不许吗?”
江谨言冷笑,“所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
孙义山:“你敢对我用刑就试试看,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谁?”
江谨言反问道,“你说的是威宁侯吗?需不需要我现在去侯府把侯爷请来?”
孙义山愣了一下,“你明知道我姐夫是谁,你还敢绑我,还敢对我用刑?”
江谨言蓦的起身。
侧过身,“给我打。”
手下人得了指令,挥起鞭子开始打。
起初几鞭子,那人还强忍着,只发出了几句闷哼声。
后来终于忍不住。
“我要见侯爷,我要见侯爷——”
江谨言立刻抬起手,“听。”
他重新走到孙义山的面前,“你要见侯爷?威宁侯?”
孙义山死死的看着江谨言,过了好半天,忽然从口中吐出了一口血痰。
幸好江谨言躲得快。
后者淬了一口,“让我见侯爷。”
江谨言二话不说,“好。”
江谨言猝不及防大步离开,孙义山倒是懵住了,怎么会那么顺利?
威宁候府
江谨言等了许久,威宁侯才姗姗来迟,“就是你要见本侯?”
江谨言颔首,“侯爷,在下正在查一个案子,很不巧,案子牵扯到了孙义山......”
威宁侯这才正眼看了江谨言一眼,“原来就是你啊,说吧,找本侯,究竟有何要事?”
江谨言道,“审讯之时,孙义山说,要见过侯爷,再交代。”
自然,最后三个字是江谨言自己添上的。
听到这句话,威宁侯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,“哦?这可真是稀奇了,大理寺解决不了的案子,本侯出面,可就解决了吗?这位大人,本侯可没有这么大本事。”
江谨言嗯了一声,“那就打扰侯爷了,晚辈心想侯爷和二十八年前的案子也不可能有关系,那我就继续追问孙义山,总有扛不住的时候,侯爷说对吗?”
江谨言起身。
威宁侯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江谨言刚出门,就被死士团团围住,数十把剑刃直直的指向江谨言。
江谨言扭头,“侯爷,什么意思?”
威宁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“方才,说什么?”
江谨言躬身,“在下说,沈毅沈兄还在门口等我。”
威宁侯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