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月赶紧拿着筷子敲了三宝的脑袋,“不许嘲笑妹妹,妹妹现在还小呢,尿床是正常的,你三岁的时候也尿过床,只不过你不记得了而已!”
三宝摸着被敲的脑袋,“但是我真的没尿过呀。”
秦九月扁了扁嘴,“不信的话你问一下你爹。”
三宝看向江谨言,“爹......你记得我三岁的时候尿过床吗?”
江谨言一本正经的点点头,“嗯,尿过,你天天晚上都尿床,都把炕给淹了。”
三宝气呼呼的说,“爹肯定是骗人的,他什么都不记得了,怎么还会记得我三岁的时候尿没尿过床呢?他肯定骗人!败坏我的一世英名——”
宋秀莲似乎想起了什么,忍俊不禁。
递给了三宝一块饼子,“你三岁的时候倒是没尿过床,不过那会儿啊,在家里养了一头猪,下了一窝小猪仔,你天天抢着要去喝母猪的奶。”
当场所有人都喷笑出来,包括江清旷。
三宝:“......”
三宝彻底的自闭了。
大口大口的吃着饼子,一个字都不说。
偏偏可可爱爱的小姝儿还认真的询问小哥,“小哥,猪猪的奶好喝嘛?”
三宝:“!!!”
“我不要理你们了!”
伸出小胖手,又从盘子里抓了一块饼子,三宝拿着两块饼子下了炕,出去蹲在墙根吃了。
饭后
宋秀莲在洗碗,秦九月在给江麦芽熬药。
村长杨万方来了。
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“婶子,但是收拾的有模有样的。”
宋秀莲赶紧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站起来,“村长,你来了。”
村长尴尬的笑了笑。
问道,“老四媳妇儿在不在啊?”
秦九月从灶房里出来,“在。”
村长搓了搓手,“婶子,老四媳妇,不瞒你们说,我今天过来也是受了王家村村长的嘱托,我听说左二老四媳妇儿把王添丁的手给砍了?”
秦九月点点头,一人做事一人当,“是我砍的。”
村长笑得更尴尬了,“你看呀,毕竟受伤的是王添丁,这好端端的手指还掉了一根,就算是闹到公堂之上,也是偏向受了伤的那边,所以我和王家村的老村长商量了一下,这监视咱们能不闹到公堂就不闹到公堂,县太爷日理万机,咱们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就不要给他添麻烦了。
老四媳妇儿,毕竟砍人的是你,动手的是你,要是闹到了公堂之上,打你几板子,你这小身量也受不住啊,所以要不咱就花钱买个痛快,息事宁人,给老王家二十两银子,咋样?
老王家那边也让老村长给说服了,只要能拿到二十两银子,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,王添丁也愿意写一纸休书,从此和麦芽妹子一刀两断。”
秦九月笑了笑,“村长,我家有受伤的,他家也有受伤的,凭什么只要我们赔钱?我妹子被他们搓磨了两年多,我只是打了他们一顿,你摸着良心问一问,这钱该我们出吗?
合着在你们的心里只有男人是人,女人就不是人了?男人受点伤,你们大张旗鼓一个一个纷纷想办法,女人受了伤,你们一个个就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咬紧嘴巴,不闻不问了?”
村长被秦九月说的老脸臊红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闹大了,对麦芽妹子也不好,对你也不好,对你们一家人都不好,所以我才想有没有一个折中的办法......”
秦九月双手叉腰,“村长,今天我就把话给你撂下了,这件事情有私下解决的可能性,除非老王家给我一百两银子,除此之外的任何条件,我都不会答应!”
村长:“这......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