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硬，却不散。
这是最好的状态。
到了这一步，便停下动作，秦九月江这块黑乎乎的“泥巴”搓成大小有如田螺大小的香丸子。
一个一个放在竹篦上，自然风干。
还剩下一点蜂蜜。
秦九月也没有浪费，而是用来做了大蜜丸，大蜜丸的做法和香丸的做法差不多，只是大蜜丸是要口服的，自然没有加入的任何香料，全部只是中药。
将大蜜丸也搓成田螺大小的丸子，放在另一个竹篦上晾着。
大功告成。
秦九月松了一口气。
还有不少中药，秦九月打算歇一歇，明天开始做药囊。
江清旷一直盯着秦九月。
他知道秦九月做的是什么，他看过的书里，多多少少的有些记载。
但是他好奇的是，秦九月怎么会做香丸和药丸的？
奶奶以前提起过，秦九月家里是穷的揭不开锅才把她卖了，但凡秦家人有这么一门手艺，也不至于把秦九月卖了。
所以，不是祖传，她又没读过书，是怎么会做的？
退一万步来讲。
就算是他这个读过书的，可能都做不出来。
还有医术。
她突然学会的医术又是怎么回事？
这个女人身上似乎充满了疑点。
江清旷紧紧的蹙起眉头，额头上拧了一个大疙瘩，久久都想不明白。
小姝儿捏着小鼻子，捂着嘴巴，看着远处的药丸子和香丸子，粉.嫩.嫩的小脸上，写满了一言难尽。
秦九月进来拿猪肉去做饭，就看到了这一幕，“小姝儿？你蹲在这里干嘛呢？”
小姝儿伸出小手指。
隔着空气指了指放在竹篦上的丸子，操着一口糯糯软软的小奶音好奇的问道，“娘，你晾这么多羊屎蛋.蛋做什么呀？”
秦九月：“......”
别说。
一旦带入了羊屎蛋子的这个设定，就出不来了。
他娘的越看越像。
秦九月捏了捏丸子，然后把手指往小姝儿脸蛋上一抹。
只看到小姝儿虎躯一震。
软软的脸蛋耷拉下去，要哭不哭的，“娘，宝宝脏啦......”
秦九月哈哈大笑。
甚至一直冷漠，不苟言笑的江清旷，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。
笑够了。
秦九月才抱起小姑娘，“宝宝，这个不是羊屎蛋.蛋，是可以治病的药，是好东西，只是长的埋汰了一点。”
小姝儿这才破涕为笑。
不好意思的把小脸蛋往秦九月的脖子里贴了贴，“嘻嘻，吓死宝宝啦！小姝儿以为自己变成一只臭宝宝了呢。”
秦九月把晚饭做好。
江大嫂江二嫂进去灶房，接着做饭。
江大嫂瞥了瞥大铁锅，“这个婆娘真是小气到家了，那么大锅肉盛的干干净净，一点肉皮子都没留，吝啬鬼。”
江二嫂忙点头，“是啊是啊，真是小气死了。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，骂骂咧咧，切菜，烧火，做饭。
“大嫂，你没叫老三家的？”
“没，不惜得叫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