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隔壁的小狐狸.精,要不是有江麦芽在先,老二怎么可能一个姑娘都看不上?
不行。
她现在就要去找一下媒婆。
说干就干。
王大娘即刻朝着媒婆家里走去。
——
二毛冲进北屋。
比三宝大不了一两岁的小男孩看到秦九月还是吓得有些发抖。
说话都不太利索,“三宝的后娘,你赶紧去看看你们家三宝,有人要偷你们家的鱼,三宝和她打起来了,三宝被打了......”
闻言。
秦九月蓦地起身。
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家地里跑去,江清旷只能在炕上干着急。
双手握拳狠狠的打着自己的腿,又难过又愧疚,“都怪你,你这个废物,连弟弟妹妹都保护不了,你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价值?打死你,打死你......”
江清旷沉浸在自我嘲讽中,完全没有注意到,旁边躺着的江谨言小拇指微微的动了一下。
地头上
秦九月老远就听到三宝的哭声,估计被打的很了,要不小家伙轻易不哭的。
秦九月更着急了。
最后几乎是百米冲.刺的速度冲过去的。
扒开人群。
三宝包着一个木桶,木桶里还剩有点水和不少的鱼苗,另一个木桶倒在地上,水流出来,一些小鱼苗正在地上痛快的翻滚,偶尔摆一摆小尾巴。
小姝儿哭哭啼啼的在捡小鱼苗,往地里送。
秦九月咬了咬牙,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三宝你说。”
三宝指着对面的两个人,“娘,二.奶奶和堂叔来偷我们家的鱼苗!”
秦九月像淬了冰块似的,目光冷冷的投射.到对面的母子身上。
江二.奶奶讪讪的,“这孩子说话真不讨喜,怎么叫偷?什么叫偷?咱们都是一家人,我就是来拿点鱼苗,你这养不熟的小白眼狼,是不是忘了当初你爹回来的时候还是去我家借了钱请的大夫?”
“你还有脸说!”
江清野浑身湿漉漉的,一看就是刚从河里上来,“二.奶奶,你还有脸说呢,当年借了二爷爷一两银子,第二天你就来我家哭着喊着要.我家还钱,我奶奶二话没说,把族长凑的银子还给了你们,你那时候声称和我们断绝关系,现在怎么就是一家人了?”
秦九月冷笑一声,“你刚才不是问什么是偷吗?我现在就告诉你,不问则取即为偷,没有经过主家的允许,私自来取主家的东西,这就叫偷,按照我朝律法,偷盗应该如何处罚?”
江清野对答如流,“轻者游街,中者剁手,重者流放!”
秦九月一愣。
她没想到有人能回答出来,当即赞赏的看了江清野一眼,“既然如此,反正现在人赃并获,直接报官吧!”
听到报官,二.奶奶就傻眼了。
她只是寻思着带着儿子来偷点鱼苗,养在自家缸里,等过上一个多月,家里的孩子们就能喝鱼汤吃鱼肉了,怎么就扯到报官了?
不就是这一点鱼苗吗!
江清野也配合,“娘,我现在就去郭爷爷家里借驴车,然后去报官。”
“别别别!”
二.奶奶连忙喊住江清野,“老四家的,都是一家人,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吧,不看僧面看佛面,我家你二叔和你公爹,可是同胞亲兄弟!你这样对你公爹的亲弟弟,怕是你公爹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!”
“要是我公爹的棺材板压不住,那早该压不住了,在你们合伙欺负我婆母的时候,就该压不住了,尊称你为一句二婶,那是看在我婆母的面子上,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善罢甘休,清野,现在就去借驴车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