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祈南及其身后的人立即大气不敢喘。
乔小鲤没说谎,他们真的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吊桥上,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便从此消失。
“我、我现在怎么办啊。”那位作死的队员此时悔不当初。
“你自己将双手展开,再往上一点,抓住两侧铁索,现在双手使劲借力站起来……我不会对你的牺牲负责,我劝你自己珍惜自己的小命!”
乔小鲤语气冷冰冰地,骂人一点儿也不含糊。
他们就这样身心煎熬,一步步走着这一条自己完全看不见的万丈深渊之上的铁索吊桥。除了之前那点小意外,他们都是训练有素,内心强大的人,没有再出差错。
直到快要到吊桥的尽头,乔小鲤表情错愕。
“混账王八蛋!”她突然咬牙切齿地怒骂一句。
吊桥的那一段最后五十米,原本铁索脚下的木板被人故意拆掉了,只剩下空荡荡的四根铁索延伸至山的另一头。
“怎么了?”君无谢虽然看不见眼前的环境,但也察觉到了不同。
“前面的木板被拉斐尔拆掉了。”
吊桥的那一段最后五十米,原本铁索脚下的木板被人故意拆掉了,只剩下空荡荡的四根铁索延伸至山的另一头。
“怎么了?”君无谢虽然看不见眼前的环境,但也察觉到了不同。
“前面的木板被拉斐尔拆掉了。”
身后的人闻言大惊。
当即破口大骂,“又是这龟孙子狗东西!”
他们可一直没少吃拉斐尔的亏,上次让他逃了,这一趟八成又是他设了圈套。
“想要权杖?”
君无谢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,他看不清任何真实的,但他确定拉斐尔就在他眼前,很容易猜出他的动机,直接了当地问一句。
拉斐尔确实就站在吊桥的另一头,这所吊桥,连接着那头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地,与这一边巨大的高山。
“权杖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,你带我们安全过去,权杖给你。”
君无谢将一截用黑色的粗布严密包裹的权杖,高高举起。
“看来,一开始我应该跟你谈判。”
拉斐尔目光看向他想要的东西,语气不由轻快愉悦了起来。
乔小鲤表情有些不甘愿,但这吊桥的木板被拉斐尔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拆了,也只能服软。
就只是刹那间,他们脚下的平坦大草原,变成了在狂风中摇摆不定的铁索吊桥,原本昏暗的傍晚瞬间成了青天白日,乍一大惊,陆祈南他们目瞪口呆,身体惊悚地不平衡地摆动,牙齿都在打颤。
走到后面的那位腿部被大鲤鱼咬伤的队员右手支着拐杖,原本啥也看不清,他倒是悠闲地一步步前向,这下看清了深渊万丈,脚一抖,幸好后头的人扶住,否则险些就摔了下来。
大家僵硬着身体,半步都不动乱挪,而大风依旧一阵阵的刮。
陆祈南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根本不敢往下看那万丈深渊。
老鬼他们纵使身经百战,也被吓得一身冷汗,原来乔小鲤领着他们走得是这样一条危险的吊桥,下面,是湍流急冲的大江河。
幸好都是些专业人士,受了这惊吓之后,很快就恢复了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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