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鲤没辙了,只好载他一起出发。
“你们这些小青梅竹马,是不是都很喜欢给对方取这些爱称?”
“胡说什么啊!”乔小鲤有些恼。
陆祈南扬扬眉,“难道不是吗,唐聿喊你‘宝宝’,连无谢都没有这样喊你……你还喊他什么小柱子,什么意思,该不会是他下面那小弟跟柱子一样硬……”
“陆祈南,你再多说一个字,我把你扔到高速公路中间!”乔小鲤气恼地一吼。
陆祈南终于安静了一下,他相信乔小鲤是真的会把他扔到高速公路的,而且这女人狠起来,连他手机也会抢走。
“知道了,我刚才说话太难听,我只是逗你的……”陆祈南看着她侧脸气鼓鼓地,心下就服软了,“就是这段时间没怎么找你,跟你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“每次提到唐聿的事都这么正经……”
陆祈南是真的有些不服,说着风凉话似的,“我听说了,你是觉得他小时候傻呼呼被大人揍了也不会跑,站着挨打,像个柱子一样是吧,你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,我这种路人靠边站,说话都得斟酌斟酌分量。”
陆祈南有点酸了,他老陆家四个儿子没有女娃,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跟乔小鲤闹,好歹他们也算是一起经历不少磨难,冒出个唐聿,他就没有话语权了。
他都这么酸了,可想而知,君无谢肯定憋得内伤。
乔小鲤开车直接到达唐聿所住的公寓。
陆祈南跟着下了车,却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,“唐聿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宅在屋里?”作为一个男人,整天这么宅着,在他看来太颓废了。
乔小鲤从车子后备箱里提了几袋生活日用品,不怎么想搭理他,淡淡地说一句,“他生病了。”
“唐聿生什么病?他上次那伤还没好?”
陆祈南只是随口地问,而乔小鲤神色则变得凝重,沉下脸,像是自顾自地保证,“他一定会好的。”
陆祈南看着她的严肃侧脸,这一瞬间他感觉到,唐聿似乎真的得了重病。
乔小鲤有唐聿公寓的钥匙,陆祈南杵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像个女主人一样动作熟练利索打开门,然后将买来日用品摆好在柜子里。
“乔小鲤,无谢他不介意吗?”他真的忍不住问。
乔小鲤继续踮起脚尖在柜子里整理买回来的罐头和方便面,过期的食物扔掉,头也没回扔下一句,“陆祈南,你说话小声点,唐聿现在在睡觉……”
陆祈南气恼,“乔小鲤你真的不应该整天跑来唐聿这里,不合适……”
“我上个星期才过来,10天都没有,现在说我一天到晚过来他家,这些流言蜚语你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!”乔小鲤看都懒得看他。
“乔小鲤,我跟你说这些也是为你好,无谢是很疼你,他什么都愿意放任你去折腾,男人比女人更加在意婚外情这些敏感事,你现在跟唐聿清清白白,但是见面多了,万一……”
乔小鲤怒了,摔上收藏柜。
“万一什么啊!君无谢跟夏垂雪她们这些女秘书一块我有说过什么吗,你们男人就觉得女人是附属品是不是,我嫁进君家,成天盼着日出日落,盼着他有空就来临幸我啊,我在君家一点也不开心,整天要守规矩,现在我出来见个朋友也要怀疑这怀疑那,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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