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枚古币说,就是君之妍袭击她。
不管别人相不相信,她确确实实的听到了那古币在说话,就算没有证据,依旧很提防她。
君之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表示亲近,乔小鲤的反应却是浑身戒备,这反差的情绪表现,这让在场的人看得清楚,也很不明白。
方大妈知道君之妍内向敏感,怕她感觉受伤,立即对着乔小鲤解释一下,“这是下午之妍小姐在厨房亲自做的海绵蛋糕,她想跟你分享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乔小鲤依旧不冷不热。
她表现不了一位友善的嫂子形象,假装了起来。
江美丽往乔小鲤那边瞥一眼,随即适时开口,“之妍现在也跟厨房的人也相处不错,这蛋糕是她亲手做的,旁边指导的蛋糕师说她很有耐心也没以前那么怕生了。她在外面实习一切都很顺利,这孩子终于学会慢慢长大了。”
君老爷子听到这些消息,心下高兴,“拿一份之妍做的蛋糕让我尝尝。”
虽然君之妍当初是从外面孤儿院抱回来养的,但都一起相处生活了这么多年,也喊了他二十年爷爷,老人是心疼这文静自闭的孙女的,希望她能早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。
连老爷子都说要尝尝之妍做的蛋糕,所以,每个人桌前都有一份,连不爱吃甜的君无谢也拿着勺子尝了一口。
乔小鲤却拿着勺子,看着眼前这份海绵蛋糕,对她来说这像一份毒药一样难以下手。
君无谢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今天的怪异。
他伸手将她桌面的蛋糕推开,然后状似无意的说,“她在吃药,不能吃太甜的东西。”
这明摆着就是乔小鲤不乐意吃这份蛋糕,君无谢给她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谁说吃药,不能吃甜的。
但江美丽也不敢乱说什么,压着心底那气愤,而君老爷子老眸思虑看向乔小鲤,似乎是在怪她不懂事,不识大体。
乔小鲤平时跟老头挺亲近的,若是其它人,她也不在乎,这莫名其妙地被老头责备,她心情更加低落烦闷。
她真的很讨厌这些大家族的规矩,尤其是有一大筐子的七亲六戚,她不知道要怎么应付。
深夜,凌晨,喧嚣的酒吧。
君无谢结婚了之后就很少到酒吧这边来消遣,今天难得跟陆祈南他们一起出来喝酒,他如约而至,心情却不那么轻松。
裴昊然先一步到达,他先问起了正事,“陆祈南,你大哥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
陆祈南一想起这事,立即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,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早在新年之前,我大哥说要出一趟差,说一定会赶在年初一的时候回来,可后来又打电话跟我妈说,他赶不上吃团圆饭,那时没少被我妈隔着电话臭骂了他一顿。当时他苦哈哈跟我提过,临时有急事,遇到了一个朋友必须帮助他。我在问他对方是谁,他没有说……”
君无谢径自坐下,也听到了陆祈南在诉苦。
这时酒保也立刻迎了上来,小心翼翼微笑着问他需要什么,君无谢随意点了一支红酒,有些心不在焉的喝着。
陆祈南则继续在说,“之后我们家人就没有再跟大哥通过电话……公司那边的经理在之后只收到了他的两份简讯,一则消息是说他还有一些事情,要两个月之后才能回公司,时间大概是一周之后。另一则消息是他将一家分公司的股运营权转给了一位新入股的股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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