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个份上,徐叔平已经想明白张科的意图。
张科,噢,不,是玄净,他这么做,无非就是想借助圣人的能力,帮他报仇。
而玄净的仇人,除了萧权,还有皇帝。
他想要杀萧权和皇帝,最让他大快人心的办法则是倾覆大魏。
以玄净那种扭曲心理,他有这样的想法,丝毫不奇怪。
毕竟,当初他为了报复萧权和皇帝,还丧心病狂地想要破坏安魂礼。
但是,玄净在大魏的时候,无论他做什么,那都属于内部斗争。
而今,他勾结圣人谋了纯武人军团,与西域人勾结,性质那可是大大的不同了。
他这么做,通敌叛国之罪名,可就稳稳地扣在玄净头上了。
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。
玄净本也是个有才能之人,只可惜啊,他的心术不正,终究害了自己。
一个家族出一个人才不容易,玄净走到这一步,算是彻底断送了自己的人生。
唉......有点可惜了。
徐叔平低低地叹了一口气。
而后,他感慨道:“做人,最为重要的是,仰不愧于天,俯不怍于人。”
意思是仰起头来看看觉得自己对天无愧,低下头去想想觉得自己不愧于别人。
做人要光明磊落、问心无愧、坦荡。
玄净之所以走到这一步,皆是因为他执念太重,心胸狭窄。
就是因为皇帝把公主许配给萧权,他便把皇帝和萧权视为仇人,倒戈魏千秋阵营,断送自己的前程,自毁自己的人生。
真是鬼迷心窍啊!
萧权淡淡道:“路是他自己选的,没什么可惜的。”
纵然他再有才华,他三观不正便是最大的败笔。
天底下,聪明人和有才华之人数不胜数,难能可贵的是三观正之人。
古往今来,三观不正之人皆是人间祸害。
唯有三观正之人,方能还世间一片清明,促进国家发展。
像玄净这样的人,只能说是咎由自取,死不足惜!
自己的言论被萧权毫不留情地推翻,徐叔平不着痕迹地摸摸鼻子,干咳一声掩饰脸上几乎不可见的尴尬之感。
这小子,说的话是无情了点,不得不说,很在理啊。
对,玄净就是死不足惜!
三人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必胜楼。
必胜楼的伙计,对这三人熟悉得很。
萧权和易归是他们的顶级上司,而徐叔平是个大官,一瞧见三人,伙计便热情地冲上去招呼着。
萧权摆摆手道:“行了,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”
然后,萧权领着徐叔平和易归,进了超级会员包厢。
这个包厢是萧权为自己准备的。
不过平时萧权很少用到,以前宥宽在的时候,宥宽空闲会在这里休息一下。
如今宥宽不在,萧权也不来,这个包厢便一直空着。
无论必胜楼生意再火爆,这个包厢也不会对外开放。
这是萧权立下的规矩。
这个包厢,只能是萧权用来招待他想招待之人。
这个包厢的存在,易归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,他一脸的淡定。
可徐叔平一进这包厢,就有点不淡定了:“必胜楼还有这样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