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千秋对萧权恨意浓浓,怎么可能会亲自为给萧权送钱。
“那老贼,估计是挪用了建府的钱,如今不够,就想本官给他填上这个大窟窿。”气得张瑾直接喊魏千秋老贼了。
“噗!”
萧权很不厚道地差点笑出声来。
他干咳一声,正了正色道:“真有此事?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张瑾面色异常坚定地道。
听罢,萧权心中琢磨着,魏千秋向来最是注重脸面,如今已经到了脸面都不要地地步了吗?
居然厚颜无耻地坑张瑾的钱。
不过,张瑾以前仗着有魏千秋罩着,应该也得了不少好处吧。
这么一想,就当是将从魏千秋那里得来的,还给魏千秋,也未曾不可。
萧权这么说,张瑾觉得有是有道理。
可张瑾既然能从难么多人中脱颖而出,得魏千秋青睐,受魏千秋重用,有所收获,那也是张瑾的本事,张瑾也是付出了努力的啊。
为魏千秋那只性情暴虐的老虎谋事,不亚于从老虎口中夺食。
张瑾冒着性命危险得来的财富,怎么能说给魏千秋便给呢。
他心有不甘。
“那张大人打算如何?”萧权眉眼一挑,认真地看了张瑾一眼,道,“不给,还是打算向萧某要回这五十万两?”
被萧权这么一问,张瑾明显一愣,心想,我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办,这才跑萧府来向萧权讨法子。
不给,那便将魏千秋得罪了,张瑾这卧底还怎么当?
向萧权要回这五十万两,张瑾万万不敢,萧权乃出了名的爱财,想从他手里要回五十万两,怕是异想天开吧。
即使萧权愿意给,以萧权不愿意吃亏的性格,他势必会想办法再跑去跟魏千秋要一次钱?
绕一圈,魏千秋还是不够钱用,还得伸手问张瑾要。
万一这过程中,萧权不小心说了对张瑾不利的话,又或者魏千秋看出端倪,到头来,还有可能得罪魏千秋。
还有完没完了?
此法行不通。
“帝师说笑了,本官前来,只想向帝师讨教一番,看看可有破解之法,既不得罪魏千秋,又能省下这笔钱。”张瑾十分谦虚地道。
老实说,张府如今经济也不是那么宽裕。
先是赈灾出了一大笔,接着魏千秋来要了一笔,如今还要来个五十二万两。
就是金山,也被掏得差不多了。
“这事简单,就看张大人敢不敢做。“话落,萧权一副运筹帷幄,指点江山之态,继续道,“这钱,张大人先给出去,然后再去偷回来,就解决了。”
不,不是偷,是拿回来。
说罢,萧权饶有意味地看张瑾一眼,瞧他那犹豫的神色,便知他不敢干这样的事。
果不其然,张瑾沉默了好一会,支支吾吾道:“这、这不太好吧。”
张瑾乃文人,乃百官之首,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当,成何体统。
用脚趾头想想,张瑾也会这般说。
萧权忍着心中笑意,淡淡道:“总之,路萧某已指出,走不走,就看张大人自己决断。”
不走的话,张瑾便乖乖掏钱。
随即,萧权话锋一转:”不过,魏千秋既然已经选定你来当这个冤大头,即使你偷回来,这个钱还得你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