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伪人和秦母这滴精血,萧权得留着,留着去对付一个人,那就是太后。
萧权要想真正地飞黄腾达,只能手握实权。
诛神印一破,他就手握实权,皇帝也手握实权。
而太后一定不乐意,无论站在哪个角度,这个摄政太后,萧权都是要动的。
这一点,萧权从来没告诉过皇帝,毕竟皇帝是孝子。
萧权乾坤之大,大得连皇帝都想不到。在皇帝的心里,敌人有且只有一个,那就是魏千秋。
可在萧权的心里,太后也是个绊脚石。
当然,萧权也不会直接来一句:你妈事多,废掉她。
萧权会让皇帝自己做选择。
皇帝虽是孝子,却也是天生帝王,他格局宏大,要将大魏大一统,必然不会对任何人心软。
萧权的权臣之路不好走,皇帝的帝王路也不好走,萧权相信,虽然现在皇帝年少,依然有点好心肠,可以后论狠心,他恐怕会追不上皇帝。
“哎......”
一声叹息将萧权的思绪拉了回来,剑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他一手拿起茶壶就咕咚咕咚地喝水。
“怎么样?”萧权和易归异口同声,十分关切地问道。
剑老没回答,疯狂地喝完茶壶里的水后,抹了抹嘴边的水,大声嚷嚷地:“他娘的!这生剑真他娘的凶!”
“剑老,阿蛮如何?”
萧权紧张的样子,剑老明明看见了,却没搭理:“你担心个屁?反正人都要死了,不要担心。”
“你......”
萧权眉头一皱:“你行不行?不行就让开?”
“嘿!”剑老眼珠子瞪大,活了这么久,皇帝都不敢这么和他说话:“你什么态度!啊?她伤得这么重,老子能吊她一口气就不错了!”
“这生剑的伤,极其阴寒,她又是女子之身,阴上加阴,寒上加寒,能活下来才怪!”
剑老一个白眼:“你有本事,你治啊!”
“你放肆!”萧权怒喝一声,剑老生性浪|荡逍遥是没错,现在拿人命来开玩笑,过分了!
他一声怒喝,震得剑老心魂俱颤,萧权眸中有灼灼烈光,眉间红印隐隐发红。
易归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:“叔祖!剑老!救人要紧!怎么吵起来了呢!”
“你叫他什么?”剑老一听易归的称呼,难以置信地看着易归一眼:“萧权和你差不多大,你叫他叔祖?就算他厉害,他也没这个资格吧!”
“他有什么资格和我那易无理老哥一个辈分!啊?”
剑老满脸都写着不服,活了这么多年,他只见过两个这么狂的人,一个是魏千秋,一个就是萧权!
人家魏千秋狂,那是人家有真本事,富可敌国!
萧权有什么?
萧权所有的一切,都是皇帝给的,皇帝说收回就收回!
结果,萧权这么狂?不就是能破诛神印?不就是有点本事?不就是学会了口诛?
这诛神印还没破呢,萧权的威风倒是摆得到处都是了!连易归都得喊一声叔祖?
剑老对人的鄙视和看不起,比任何人都来得直接:“易归!你再乱叫,老子撕了你嘴!”
“可......叔祖,的确和祖父是一辈的,”易归有些委屈,“叔祖也来自华夏......”
剑老眼珠子就差没和铜铃那般大了。
华夏!
华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