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柔脸色都白了,她还没有发火呢,萧权比她先怒了:“胡说八道!郡主和秦大公子怎么可能会杀了我的将领!污蔑皇族,你们可知罪?”
“拖下去!直到他们说出罗汉们的下落为止!”
萧权这一喝,喝得秦舒柔一脸惶恐。
见鬼了么?
萧权竟然帮她说话?
秦家将领们将这些哭天抢地的士兵带了下去,那些刑具也一并带了下去。
萧权一句话,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,萧权叮嘱秦家将领道:“切记,不可让他们死了。”
“是!萧大人!”
秦家的将领将人都拖下去后,这里就只剩秦家三父女。
秦风怒气冲天地盯着萧权,搞得做错事情是萧权,而不是他秦风。
“萧权!你......”
秦风又要指控一番,萧权突然猛地“拍”了一下桌子,拍得秦家父女的心都猛地漏掉了半拍:“秦风!秦舒柔!我乃陛下钦定平乱的首领!如今的位置,在秦将军之上!”
“你直呼其名!是为不敬!”
“你杀我下属!是为不忠!”
“你屡教不改!是为不智!”
萧权怒目铮铮,一字一句:“你二人枉顾大魏律法!不顾圣旨之命!谋杀功臣!是为大逆不道!念你秦家战功赫赫!世代忠良!”
“秦风!”萧权盯着他,“你给我找到魏白那十六人!找到他们,你就回京都!”
“找不到,你就永远留在白鹭州!不得踏出白鹭州半步!”
秦风被秦风吼得浑身发麻,跪在地上的他,抬头望着萧权,宛若看着高高在上的修罗,不可思议地道:“你......你要流放我?”
永世不能回京都,那不就是流放吗?
“不!不可以!”秦舒柔大惊失色:“萧权!你没有资格这么做!”
秦胜在旁边闭上眼睛,孽子,孽子!
萧权直视秦风,理都没理秦舒柔:“秦风,你若不同意,也可以亲口对陛下说,你们杀了魏白他们。”
“你!你!”
秦风这才明白,他已经无路可走。
在昨天,他还是秦府高高在上秦家大公子。
今日,他竟然前途尽毁,只能留在白鹭州!这比杀了他还难受!
有什么比失去前途、身份、地位还痛苦?
“爹!爹!”刚才秦舒柔不愿意,现在反倒跪下来,搂着秦胜的腿道:“爹快帮帮兄长!不能将兄长流放在此地啊!他可是秦家的嫡长子!是我们秦家未来的希望!”
秦胜沧桑的老眼一闭,假装听不见女儿的恳求:“军令难违。”
“爹?”秦风呆呆地看着他,他没想到,父亲竟然无可奈何,“爹,魏白他们是罪人!不是功臣啊!不能萧权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啊!”
“你放肆!”秦胜忍无可忍,一巴掌扇秦风一巴掌:“我秦家没你这样的儿子!”
“来人!带下去!命他找到魏白等人!否则,永不能回京!”
秦胜咬牙,眼里是怒其不争,又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不舍,他转过身,背过身,再也没看秦风一眼。
“爹!不要!萧权!你杀了我!杀了我!杀了我吧!”
被拖下去的秦风,冲着萧权怒吼着,恨不得将萧权撕碎。
可萧权冷笑一声:“好好活着,活在忏悔里吧。”
“我不后悔!我不会后悔的!”秦风气急败坏,奈何越来越远,萧权很快就听不见他的鬼哭狼嚎了。
“萧权!你竟敢这么对我兄长!我杀了你!”秦舒柔见秦风受此大辱,拔出头上的簪子,冲着萧权就要刺来!
这里是兵营,萧权是最高首领。
一切事都是军事,不是家长里短。
秦舒柔扑上来,萧权反手一巴掌,狠狠地将她扇在地上!
“秦舒柔,你该叫我一声大人。”萧权冷冷地盯着她,论官职,秦舒柔自然不必向他一个五品官行礼。
可论辈分,他是诗魔之徒,一个小小郡主算得了什么?
萧权两成力都能踢破门,这一巴七成力的掌,几乎要将秦舒柔的脑袋震晕!
秦胜一惊,想要上前扶,却忍住了。
“你敢打我?”秦舒柔捂着脸,又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