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眼皮一跳,祸乱宫闱?
秦风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,萧权就奇怪了:“我认什么?我和秦舒柔和离了,我怎么会和秦舒柔搞在一起?”
这话听起来,还嫌弃起他妹妹了?秦风咬牙:“萧权!你简直不要脸!”
秦风的愤怒,看起来挺认真。
萧权和魏余顿觉此事不简单。
“你和公主成婚后,还不老实,天天和我妹妹私会!这半个月来,你天天来我妹妹的闺阁!”秦风越说越气,口水都喷出来了:“现在她怀孕了,你还不认?”
“哎,你这话说得,得有证据啊兄弟,”魏余一句话怼回去:“你姨丈天天晚上和我在酒楼里听戏,吃了酒就回府,他哪有空去和郡主私会?”
“怎么没有!”秦风盯着萧权,“夜里三更,趁所有人都睡着,你就偷偷摸摸地进来!你对得起公主吗?你对得起我妹妹吗?”
萧权眉头一沉,别说偷偷去了,就算秦府请他去,他都不会踏入秦府半步!
他遵守对秦八方的承诺,会护好秦府,可是只有秦府危险的时候,他才会出手。
无端端的,他去找秦舒柔干啥?
“不是我不认,我萧权没干过的事情,这怎么认?”萧权眉头一皱:“来人,传起居郎。”
起居郎,在华夏古代,是专门记录皇帝一言一行的官员。
在大魏,不仅仅皇帝有起居郎跟着,就连个皇子公主也会有一个起居郎,将公主皇子们的一言一行,甚至房中事都记录下来。
大同公主是公主级别,萧权又是驸马,自然也会有一个起居郎,天天盯着萧权和公主在房中的那点事。
萧权和公主什么时候恩爱,恩爱几次,本子上都是有记录的。
起居郎捧着记录册,在秦风面前一页页地翻过。
上面记载着,萧权自从成婚一来,每天晚上都留宿在公主的房中,天亮才离开,二人恩爱异常,比寻常夫妻次数都要多。
秦风看得脸红耳赤,一把推开本子:“这起居录可以伪造不是吗!萧权,你是一个狡猾的人,区区一本起居录就能证明你的清白?”
结果萧权的起居郎也是有个性的,他是一个老头子,五六十岁了,是皇帝专门拨给公主的:“秦大公子,您是说下官办事不力吗?”
秦风凝眉,起居郎有些生气:“下官是陛下钦点的起居郎,驸马和公主的一言一行,下官不敢有半丝错漏,这可是要向陛下禀告的。”
“秦大公子的意思是,下官是在欺君吗?”
起居郎年纪大了,性格也是一板一眼,不允许任何人质疑自己的专业。
“我......”秦风被怼得无话可说,萧权挥挥手,命起居郎退下:“秦大公子,我真是没去过秦府。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,不是来找我麻烦,而是找到让你妹妹怀孕那个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萧权语气里的淡定和不屑,让秦风十分生气。
“那人一来半个月,你妹妹天天与他耳鬓厮磨,颠鸾倒凤,想必对那人也是喜欢极了,否则,你们早就发现了。”萧权冷哼一声,“我猜,那人每每来,都是黑灯瞎火,你妹妹连他样子都没看清,不是吗?”
秦风一呆,的确,最近秦舒柔茶饭不思,大夫来瞧,把出了喜脉,秦舒柔和人私会的事情,秦家人这才得以知晓。
秦风捏着拳头:“虽没有看清脸,可妹妹说,就是萧权无误!”
“现在,我说不是我。”萧权直截了当,干脆直接。
好一个秦舒柔,和离后,还能给他扣一顶不属于他的绿帽子!
“你大胆!”魏余生气道:“你没搞清楚,就来萧府又是打砸又是质问!秦风,你这般行事,太鲁莽了!”
秦风被喝得莫名心底一慌。
萧权虽然是一个不靠谱的人,嘴里喜欢花里胡哨的,可做事一直有一是一,有二是二。
他说不是他,可能真不是他。
那还能是谁?
若萧权不承认,秦舒柔这辈子恐怕都嫁不出去了!
这简直是一大丑闻!
“你们想知道那人是谁,今晚偷偷逮他不就行了?”
萧权放下茶杯:“他一来就是半个月,今晚肯定也会来。”
即使秦舒柔是又蠢又傻又讨厌,可这人摆明了就是欺负她蠢笨,也难怪秦家人这么生气。
魏余对这些外甥没啥感情,毕竟没有记忆,他无比嫌弃地道:“还不快滚回去抓贼,想跪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?”
“是,十六皇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