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也不配。
可是,她竟然拿孩子的事来骗他!
秦家人多是直来直往,从不掩饰,脑子也是一根筋,演戏这种事情,不太在行。
这件事,秦舒柔不仅骗他,还骗了秦家人。毕竟秦南听到自己当了舅舅时,也是十分开心的。
萧权给孩子买礼物的时候,秦南兴高采烈地也买不少。
白起不知如何回答,他不懂女人,只能陪着萧权黯然神伤。
半天时间,阿石回来了:“大哥......”
身后还跟着一个女郎中。
刚才秦舒柔从闺房出来透了一口气,丫鬟装扮的女郎中,假装不经意撞了一下秦舒柔,顺势给她把了把脉。
阿石示意她直接说结果,女郎中行了行礼:“贵夫人,的确没有身孕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萧权又抽出一张银票,命女郎中保密。
“大哥,要不要去兴师问罪?”
阿石很生气!
秦舒柔竟然拿这么大的事情开玩笑!
古人极其看重子嗣延传,秦舒柔溜了萧权这么久,无疑是将萧权当猴子耍!
萧权冷笑一声,秦舒柔每每拿出怀孕来说事的时候,心里就把萧权认定为是傻子吧!
她一定内心无比得意,洋洋自得,觉得自己拿捏住了萧权!
“此事就当没发生过。”
“啊?大哥,就这么轻易放过她?”阿石愤愤不平,秦舒柔屡屡给大哥戴绿帽子,现在还假孕!
白起更是生气,当时秦舒柔和朱衡在真意亭约会,朱衡那么轻佻,为了杀死朱衡,萧权差点命丧魏无忌之手!
这样的女人,要来何用!
“我自然会收拾她,”萧权微微一笑,“现在还没到时候。”
即使现在萧权拿着假孕一事去找秦舒柔,秦舒柔一定诸多借口,说是她的大夫搞错了,她是无辜的。
她瞒着这么多人搞这么一出,如今还没搞成功,萧权自然不能打草惊蛇。
“且看她要作什么妖吧。”
萧权这句话,就好像一颗小石子,悄悄地投入了安静的秦府。
这石子沉寂着,沉寂着,等着秦舒柔一步步地暴露。
现在的萧权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他每天晨起晚睡,都在锻炼身体。
金轮乾坤笔太过于强大,他不能在比武招亲上用。
于是,他选了一把惊魂刀。
这刀自然没认他为主,对于萧权而言,这就是普通的兵器。
其他文人拿的都是认了主的兵器,萧权在这方面,不占优势。
白起有些担忧:“主人,比武招亲还是别去了吧。”
惊魂刀不认主,萧权的文才一点用都没有,只能靠武艺。
可主人武艺说不好听,几乎为零,即使有辛酉刀法,可武器没认主,恐怕挡不了人家魏清十招!
还如何走到最后?
“为了半个白鹭州的使用权,我必须阻止魏清。”
“主人,你不是说,魏监国最有可能让梁怀柔当驸马吗?魏监国自然会阻止魏清,你何必亲自去?”
“白起,兵书有云: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没到最后一刻,就不能定论。”
萧权就怕魏监国突然改了主意,让魏清当了驸马。
因为,魏清刚和皇帝因为文印和江湖客之事闹了,魏监国此时从中作梗,很是容易。
“那本兵书,什么时候写的?”白起挠了挠脑袋,最近主人让他阅读大魏有名的兵书,他没看到这句啊。
“萧氏兵法,刚才写的。”
萧权嘿嘿一笑。
“......”
又被主人耍了。
白起摇头,只能跟着笑,他抱起手臂,手肘一碰。
从来没打开过的昆仑春晓图,重重地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引起了白起的注意。